第189章 妻妾同迎

    第189章 妻妾同迎 (第3/3页)

剑,抬步走出去。

    夏雨得意的放下手中花瓶,算了,看在他那么诚意的份上,梅花谢就谢了吧&;&;

    洛花拧了一把湿毛巾递给夏雨,“公,王爷待你可真的没话说,就是你以后&;&;”

    “以后什么?”夏雨擦了把脸问。

    寻梅自倒一杯水,一饮而尽,“以后少去少傅府,没瞧王爷的脸色吗?睿王爷酿了二三十年的老陈醋,都可以酿成精了,谁知让少主一次性给掀盖了,能不醋气冲天吗?”

    说这话的时候,洛花“噗嗤”笑出声来,而后见着夏雨瞬息万变的脸色,实在没忍住,笑得蹲地上,捂着肚直喊疼。

    夏雨嘬着嘴坐在床沿,“就你们知道的多。”

    “少主好好休息,王爷回来,好好哄着啊!”寻梅快步出门。

    洛花退了夏雨的鞋袜,笑盈盈的为夏雨洗脚,“公好福气,王爷是打心眼里疼着你呢!”

    夏雨低头,“我自己洗,你别忙了,回去睡吧!”

    低眉时,正瞧着洛花拿自己的手,丈量她脚的尺寸,“公的脚真好看,就跟藕根一样白嫩。公,我给你纳鞋底做双鞋,年关将至,过年的时候能让你一身新。”

    “别费劲了,买一双很方便。”夏雨笑了笑。

    “自己做的鞋底够厚,穿着合脚又舒服,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平素吃穿住行都在这里,实在也是帮不上忙。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不做的话,她觉得自己百无一用,觉得心里不安。好歹她还有这样的手艺,能给夏雨做身衣服、做双鞋,也是极好的。

    夏雨点头,“随你,别太累着就行。”

    洛花笑着端了洗脚盆出去,夏雨便在房中等着。

    窗口的花瓶,里头只剩下一些花骨朵和梅枝,盛开的花朵都消失不见了。回廊里隐约能听见鹦鹉的叫声,爷是好人,爷是好人!

    夏雨会心一笑,什么呀&;&;分明是个风流鬼,小气鬼,外加&;&;讨厌鬼!

    许是真的累了,她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书房里的蜡烛还亮着,李焕与赵朔还在说着话。

    赵朔深吸一口气,“经此一事,梁以儒约莫不会再去花满楼了。辛复的解药好了没有?”

    李焕摇头,“所需费时,不过也差不多了,再试几次,应该可以成型。”

    “越快越好。”赵朔眉头微蹙,双手负后伫立窗前。皓月当空,银辉倾泻而下,却让眸光染上月色,竟比月色还要清冽几分。

    “镇远侯府的婚期,就定在三日后,想来京城是该忙碌了。到时候,大夏七皇将以镇远侯府的女婿之名出席。镇远侯的婚事,想来不会太马虎,郡主也不允许马虎。这事,她必得昭告天下才算安稳。”李焕轻语。

    赵朔颔,“是该昭告天下的,镇远侯府娶亲,乃是京城一大喜事。东方越最近没有动静吗?”

    “大夏太蠢蠢欲动,想来正在与肃国公筹划大事吧!”李焕冷笑两声,“一丘之貉,沆瀣一气,自然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王爷放心,有人比咱们更着急。”

    “暂时别轻举妄动,让他们先动起来!有人耐不住了,自然会出手,这京城何时像现在这般热闹过。真是&;&;越来越热闹了!”赵朔转身,指尖轻轻撩动烛火,突然指尖暗下去,房内顷刻间一片漆黑。

    “那他&;&;”出门的时候,李焕将视线投向后院方向。

    赵朔没说话,容色沉静的走在长长的回廊里。

    冬日里的夜,寒冷刺骨,冷风嗖嗖的往衣襟里钻。他仰头看了看,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灯笼,昏黄的光随之扩散开来。许是被烛光晃了眼睛,桃花眼微微眯起,狭长的缝隙里,瞧不真切里头的神色。

    深吸一口气,赵朔敛眸,缓步往前走着。

    烛光里,身影被拉得颀长。

    风过衣袂,谁知冷意森森。

    遥看远山,难辨是雾是雪。

    推门进去的时候,夏雨已经躺在床榻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垂着,若岁月静好之言。唯有睡觉的时候,夏雨才会静下来。

    可是静下来的时候,房间里少了她的聒噪,又是如此冷寂得可怕。

    他这才现,原己也喜欢热闹。

    至少,不喜欢一个人待着。

    夏雨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伸手去摸空荡荡的枕头。只是今早,却让她愕然睁开了双眸。那是赵老九的鼻,是他的唇,是&;&;夏雨仲怔,随即撑起了身。

    “你没走?”她蹙眉。

    赵朔正支着太阳穴,慵懒恣意的瞧着睡在怀中的女,“你就那么希望我走吗?”

    她摇头,难掩唇边欣喜,“我只是好奇,怎么今日不上朝了呢?”

    “累了,不想去。”他轻描淡写。

    她却知道,怕是没那么简单。可她也不会多问,既然他留下,那不是正好吗?

    伸手揽她入怀,赵朔温柔轻笑,“多睡会,我在!”

    眉心轻轻一吻,那是他给予的温存,比外头的晨曦之光,更暖和,更温和。落在眉心,深入人心,刻入灵魂,与性命同在。

    她长长的羽睫缓缓垂落,若鸿羽般轻盈,划过他的胸口,在麦色的肌肤上,撩动涟漪,瞬时掀起了万丈波澜。

    下一刻,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想要了?”

    夏雨用她纤细素白的指尖,轻轻柔柔的在他胸前画着圈,而后抬头看他,凝上他那双邪魅至绝的眸。眸揽如月,竟晕开点点星辰,黯淡了夜色,黯淡了晨光,让这一汪黑泽里,横也是她竖也是她。他的视线,他的世界,好似皆被她一人占据。

    “我想挖开爷的心瞧一瞧,看咱家爷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她坏坏的笑着。

    赵朔一把握住她的指尖,轻轻柔柔的捏在掌心,“爷也想进去瞧瞧,看看&;&;”

    “看什么?”夏雨一怔,“我可没什么秘密,该说的都告诉你了。”

    “爷说的是进&;&;”他伏在她的耳畔,细语呢喃。

    却让夏雨红了脸,一拳打在赵朔的胸口,“赵老九,臭流氓!”

    赵朔嫌弃的睨一眼身下的女,“对付流氓,就得比流氓更流氓。”

    红鸾帐下,云雨巫山。

    管他天涯海角,管他孰是孰非,管他生死何物,今宵有酒今宵醉,一夜春宵难得睡。都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这朵最多算是喇叭花,算不得牡丹花,可好歹也是花。

    清晨,是适合运动运动的,有利于一日的身心健康。

    更利于一早上的神清气爽!

    不过,有人神清气爽,有人却是愁容难舒。

    新夫人眼见着要入府,三日后谢蕴大婚,疏影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若有可能,她是真的想将谢环,食肉寝皮。

    可惜,她没那个本事。

    事到如今,她除了死死的抓着谢蕴不放,已然没了任何办法。关键是她的肚皮不争气,愣是怀不上个一男半女,否则也不至于如此的被动。

    站在流澜阁的门口,眼见着府内忙忙碌碌的,到处张灯结彩,红绸漫天。

    她将为妾,谢蕴妻妾同迎。

    可她也明白,妻妾同迎只是因为谢蕴念及她小产,给的一个虚名。谢环那一句:谢家不可休妻,已然对她下达了死刑。

    不过,不可休妻,并不代表不会丧妻。

    浮月捧着新衣兴奋的走来,“姑娘您看,这是小侯爷亲自挑选的新嫁衣,真好看!这料,可都是上等的,你瞧瞧&;&;”乍见疏影投射而来的冰冷目光,浮月唇边的笑意瞬间僵住,紧跟着垂头不敢吱声。

    “可惜,不是正红色。”疏影伸手抚上崭新的嫁衣,这是她第一次穿嫁衣。犹记得当年,她曾暗暗誓,绝不与人为妾,可惜最后还是与人为妾。

    唇边苦笑,眸光利利。

    “姑娘,小侯爷特意吩咐,让您试试看,若是不合身再让裁缝重新修饰。”浮月小声的开口。

    疏影冷笑两声,指尖几乎要穿透极好的布料,语平稳而冷到极致,“那便试试吧,既然穿不了正红色,好歹也要穿出自己的风头。总不能让人瞧低了,纵有位份却无宠爱,我看她这个侯爷夫人,怎么当得下去!”

    那一身艳丽的嫁衣衬托着她玲珑曼妙的身段,一颦一笑间风情无限。美眸盼兮,巧笑倩兮,堪比倾城与倾国。疏影本就美艳无双,却难得穿这一身的红衣,如今嫁衣如火,直教人迷了双目,震慑心魂。

    谢蕴进门的那一瞬,几乎怔在当场。

    眼前的女,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

    “妾身参见侯爷!”疏影躬身行礼,温柔备至。盈盈一笑间,黯淡了岁月,驻足了流年。

    “快起来!”谢蕴疾步上前,一把搀起她,又惊又喜,“美,实在是太美了。”

    疏影羞赧垂眸,朱唇微抿,“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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