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一见苏越误终身(万更)
第507章 一见苏越误终身(万更) (第1/3页)
“前面有个妖兽,来不及了,你们先走,我还可以燃烧生命,去抵挡最后一招。
“只有一秒,你们抓住这一秒时间,能活命一个,就算一个!”
靳国堑是前面的探路员。
他已经感觉到了不远处的地动山摇。
最恶劣的状况终于还是发生,前有阻拦,右后追兵,可能一切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靳国堑苦笑一声。
一刹那,他回顾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可能,上次虚忌河一战,自己就应该牺牲了。
能为了保护同学同伴而死,也算是一种伟大且无悔的死亡方式吧。
我是神州武者,我是神州的一个兵。
我从未畏惧过死亡。
我只是不想死的毫无价值。
这一次,我是为了我的同伴而死。
靳国堑深吸一口气。
他脚掌狠狠一踏地面,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毫不犹豫的朝着前面的妖兽冲去。
一秒时间!
他要帮伙伴们争取到宝贵的一秒时间。
至于能不能逃回去,还得看天意。
至少,多活一个算一个。
“靳国堑,你……”
冯佳佳无力的嘶吼道。
她只能看着靳国堑的身影远去,却什么都做不到。
甚至,冯佳佳由于腿上的伤,已经成了一个累赘,自己还得被牧橙背着。
她真的不想让靳国堑去死,不想牺牲任何人。
可惜,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面对危机,他们如此的可悲,一股无力感,吞噬着每一个人。
“靳国堑,你别冲动!”
孟羊扯着嗓子大喊。
白小龙瞳孔猩红,整个人已经是疯魔状态。
可恨啊,他和孟羊还要面临追兵,根本不可能抽出手来去帮靳国堑。
“你们一定要活下去,一定啊!”
靳国堑怒目圆瞪,整个人似乎都要燃烧起来。
“畜生,来吧!”
靳国堑不退反进,毫无畏惧的朝着妖兽冲击而去,就犹如是一颗拖着火焰匹练的炮弹,就连空中的蒙蒙细雨,都直接被蒸发成浓浓雾气。
这一刻,靳国堑似乎化身为一头更加狂暴的兽。
八品妖兽,靳国堑不可能战败,也不可能杀死对方。
但靳国堑的目标很简单。
他要用自己最后的力量,狠狠撞开这头妖兽,从而给伙伴们撞开一条活路。
虽然,他们活下去的希望依然渺茫,但这是靳国堑唯一能做的事情。
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
这头类似于黑熊的八品妖兽,似乎在嘲讽着靳国堑。
渺小的身躯。
孱弱的力量。
蝼蚁而已。
它的身躯之庞大,绝对超过了三头成年大象,靳国堑在他面前犹如渺小的侏儒。
“畜生,滚开吧!”
靳国堑怒吼一声,身躯狠狠撞击在妖兽胸膛。
这是一部借力打力的战法。
只要妖兽体内出现抵抗的气血,靳国堑就可以反弹回去。
气血越是雄厚,反弹的力量就越大。
如果没有气血波动,那靳国堑的战法就会失败,他也不会死。
然而,气血就是妖兽的力量,它怎么可能不用。
靳国堑已经是个死人。
他甚至已经忽略了伙伴们的呐喊。
不让自己死?
怎么可能呢,湿境又不是儿童乐园。
这里是危机四伏的战场啊。
嗡!
靳国堑身体撞击在了妖兽身上。
然而,他却没有看到妖兽最后一刻的表情。
对!
原本凶残暴虐,甚至藐视着靳国堑的妖兽,瞳孔已经痴呆,那是一种死亡之后的木然。
靳国堑轰开了八品妖兽的身躯。
然而,他借力打力的战法,却根本没有被触动,战法没有遭遇气血对抗,直接宣告失败。
在惯性的作用下,靳国堑依然在向前横冲直撞。
他连忙回头一看。
鲜血,碎肉,破碎的骨骼……庞大的妖兽,竟然是彻底爆裂开来,犹如一朵血腥的烟花。
靳国堑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
我干了什么?
我是谁?
我在哪?
“我知道了,我一定是什么上古圣体,只有在绝境之中,才能激发我的无上圣体。
“难道我是某个投胎转世的仙帝?”
靳国堑突然怪叫一声。
诡异啊。
除了自己金手指觉醒,根本就无法解释眼前这一切。
八品妖兽啊,被自己直接撞死。
这得多强大?
我不是仙帝,那谁还能是仙帝?
“兄弟,冷静点,以后可以,但别入戏太深。”
靳国堑冲击的身躯还在继续。
可突然,一只手掌,轻轻捏住了他的头颅,同时将他身躯定格在原地,而且气血很温和,并没有让靳国堑再次受伤。
靳国堑瞳孔一缩。
他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特别特别的熟悉。
靳国堑抬头一看。
该死……阳!向!族!
对!
捏着自己脑袋的强者,竟然是个九品的阳向族。
我特么只是想以死救伙伴。
用得着三翻四次换人杀我吗?
最开始是沸血族,随后又成了妖兽,现在阳向族都登场了。
玩我呢?
其实横竖都是个死,靳国堑已经不在乎具体被谁杀死,他只是吐槽一声,这是什么破命运。
但靳国堑还是奇怪,刚才说话的人是谁?
是标准的神州话。
而且没有丝毫敌意,明显是朋友。
“靳国堑,你小子,一定要看正版,如果被我知道你看盗版,小心我剁了你的丁丁!
“你们安全了。”
靳国堑脑子里还在混乱,这时候,一张属于苏越的帅脸,从墨铠背后探出来。
刚才他听到靳国堑喊自己是仙帝?
看疯了吗?
但愿他看的不是盗版。
“苏、苏越……”
靳国堑怪叫一声。
如果不是浑身的痛疼很真切,他都有一种正在做梦的感觉。
在这个活捉自己的九品阳向族背上,竟然趴着苏越,这小子还在嬉皮笑脸。
开什么玩笑。
靳国堑也经历过很多特殊事件,可向眼前这么荒谬的场景,还真是第一次。
靳国堑觉得有点乱。
他在发疯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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