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若有罚 愿身代

    第二十一章 若有罚 愿身代 (第2/3页)

念带来了清醒,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是清明一片。

    她先是定定的盯了何平戈一会,眼神晦暗不明,直到盯的何平戈开始发慌了,才开口道:“你给我记好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但明面上是这样的。老子脑袋上的帽子是蓝的,你别他娘的给老子染色儿。”

    她字字句句都咬的清楚极了,似乎是警告,又仿佛是生怕何平戈听不清似得。

    这句话来的突然,何平戈却有些安心下来了,至少这说明了短时间之内,顾念不会再去找婉儿的麻烦了,当即便温和的笑了:“您放心,我对婉儿是真心实意的兄妹,绝不掺杂其他的。”

    话虽是真话,顾念从何平戈的眼睛里看得出来,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何为郎无情妾有意,凭着那婉儿待他的态度,要将这份感情归咎于兄妹,这实在是太蠢了。

    “蠢极了。”顾念这么想,面对何平戈她是不屑藏情绪的便也就这么说了。

    何平戈有点无辜的眨了眨眼,显然是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会被冠上这三个字,不过他耸了耸,倒也不在意,目光投向窗外正在不停变换的风景,这逐渐倒退的行人屋舍问了一句:“司令,咱们现在是去哪儿?”

    在他问这句话的时候,顾念的鼻子因为不满意而稍微皱了皱,仿佛是单单的听到这个名字,就已经足以让她痛苦了似得,但她还是带着一副很不高兴的表情开了口:“张振业无聊,喊我们过去看戏。”

    张振业,何平戈对这个人倒是印象很深,朗目如星,整个人往哪儿一坐,周身便起了气势,宛如庙里的不动金刚一样,而他笑起来的时候,又是实打实的好看样子。

    他若是肯出卖色相去把自己的画片印在香烟盒儿上,恐怕整个眉县的女人,都会愿意为了买烟,而放弃装扮自己的机会。

    只不过看他和顾念的样子,倒是介乎于敌友之间,顾念仿佛对他极为的看不上眼,却又不得不和他达成了什么交易一样。

    何平戈记得自己过去的那天,张振业可是一眼都没有往自己的身上看过,这倒不是对自己的相貌多有信心,而是何平戈对自己唱戏的功夫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凡是个爱听两嗓子戏的,就没有不知道他的,而凭着张振业那天的样子,何平戈大概能够看得出他不是个爱听戏的,这么一来,张振业在这个时间请顾念看戏,就很有点奇怪了。

    何平戈看着顾念这会仿佛是十分放松的样子,心里也好奇,便问道:“怎么是看戏呢?”

    顾念微微的动了一下,倒是理解错了何平戈的意思,安慰道:“你别担心,你到时候是看戏的,用不着你上场。”

    顾念是个当兵的,再早又是个马匪出身的,不了解唱戏人的心思,她觉着在戏台上唱戏是一回事,下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她是怕何平戈觉得自己个给当成个宠物,没事就拉出来遛遛,表演才艺,这才加了这么一句。

    何平戈一时没懂,可懂了之后却又笑了:“我倒是不担心这个,起码在眉县里,论唱戏,我是真没怕过谁的。”

    何平戈做人向来是按着师父教的那样,君子如玉,形端表正,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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