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初识,他是病娇,她是怪物(已修改)

    001:初识,他是病娇,她是怪物(已修改) (第2/3页)

?”

    她吃了一口面:“接。”

    不伤天害理,不杀人放火,其他的,只要能赚钱,都接。

    翌日刚巧十五,月亮很圆,漫天星辰绕着圆月,将整座城市渡了一层淡淡柔和的光,华灯初上,喧嚣又热闹。

    装修风雅的会所里,古画绘墙,雕镂空花,沿路的科林斯罗马柱上,摆放着各色花卉,走廊里,有淡淡花香萦绕。

    本是应景的花儿,奈何,不逢时。

    会所的大堂经理急急忙忙地一路小跑,一一吩咐侍应生:“赶紧的,把玫瑰都给收起来。”

    领班闻声过来,不解:“经理,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要把花都收了?”

    经理急得眉头直皱,扯了扯领带,用口袋里的方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有个小祖宗要过来,人家闻不得玫瑰花。”

    祖宗?

    高级会所里,往来都是贵人,领班不知是哪位,询问经理:“谁啊?”

    经理蹲下,将地上掉落的玫瑰花瓣拾起:“江家那个祖宗。”

    这下,领班知晓了。

    敢在帝都江家称祖宗的,就只有一位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家老幺,说起那位美人……

    经理催促:“快点,人已经快到了,手脚都利索点,一朵都不要落下了。”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经理接了个电话,赶忙带了几位副经理跑去电梯口迎人。

    叮——

    电梯门开,不见其人,先闻其咳嗽声,一阵接一阵,稍稍压抑着。

    等电梯门完全打开,修长的人影被走廊的琉璃灯打亮,那人便背光靠着左边的电梯侧壁,黑色长款风衣过了膝盖,脚下是一双高定皮鞋,内搭白衬衫与休闲裤,没有打领带,领口松了一颗扣子,脖颈修长,因为咳嗽,喉结都染了微微绯色,轻轻滚动着。

    他低着头,依旧在咳嗽,修长的手按在锁骨处,因为咳得厉害,连指甲都泛着浅浅的红。

    经理侧身相迎,恭恭敬敬地喊:“江少。”

    江家嫡庶旁支那么多位少爷,就只有这位被称江少,其余的自然都得冠上名字,由此可见尊卑之别。

    电梯里的男人这才抬起头来,头发修剪得随意,更衬轮廓流畅,骨相极美,他皮肤白皙,刚刚咳嗽完,微抿的唇添一抹嫣红,两颊亦染了薄薄一层绯色,三分病态,三分娇,三分媚,还有一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偏生,他还生了一双标准的桃花眼,四周略带粉晕,眼型似若桃花,水气氤氲,眼尾微翘,瞳孔里的黑白并不分明,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如此一副模样,一颦一笑,处处是精致,美得教人心惊。

    这便是江家的老幺,江织,帝都的第一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着实是位身娇肉贵的病美人,如此娇媚之人,偏偏,美得没有一丝娘气,那双桃花眼,一抬一敛,懒散淡漠里全是桀骜,并不凌厉,是世家贵族养出来的疏离与贵气。

    经理是个男人,四十不惑了,也不是第一次瞧见这位美人,硬是给看愣了,许久才找回声音:“我、我领您过去。”

    经理结巴紧张,对这位大少爷,是又敬又怕,哪个都知道,这祖宗脾气不是很好,惹他不悦了,少不得要倒霉。

    江织淡淡嗯了一声,掀了掀眼皮,懒洋洋的模样,跟没睡醒似的,迈开腿,修长极了,可却走得很慢。

    “咳咳咳。”

    他稍稍弓着背,遮着口鼻轻咳,眉宇轻蹙,额前的发稍稍乱了,再添一分病态。

    前头,领路的经理脚步是缓了又缓,一小段路,走得十分慢,硬是莫名其妙地滚了一身冷汗。

    推开包厢的门,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剑眉星目的一张脸,经理规规矩矩地喊:“薛少。”

    薛宝怡,薛家老二。

    他母亲给他生了一张硬汉脸,偏偏取了个闺秀的名儿,说是做了胎梦,要生个小千金,谁想生了个带把的。这儿会,薛宝怡正坐牌桌上,灯光昏沉的包厢里就数他一头蓝紫挑染的头发扎眼,轮廓硬朗,嘴里叼着一根烟喊:“织哥儿来了。”

    江织的祖母是名门世家的闺秀,家里还有些旧时的习惯,男孩称哥儿,女孩称姐儿,相熟的公子哥儿们,就喜欢织哥儿织哥儿地调侃。

    薛宝怡与江织是发小,两家有生意往来,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

    今天这局便是薛宝怡组的,帝都的圈子说大不大,却也分了三六九等,江织,便是这贵中之贵,若非薛宝怡与今儿个的寿星公是铁瓷儿,自然也请不来这位小祖宗。

    一屋子的二世祖见了人,纷纷喊江少,多少都带了巴结讨好之意。

    江织眼皮懒懒地抬了一下:“把烟都给我掐了,乌烟瘴气的。”

    薛宝怡陪笑:“得得得,都听您的。”吆喝着二世祖们都掐了烟,他扔了张牌出去,“玩两把?”

    包厢里烟草味没散尽,江织咳了两声,挑了个干净的地儿,病恹恹地窝着:“上次还没输够?”

    薛宝怡摸了张牌,笑得吊儿郎当:“这不是想扳回老本嘛。”

    江织没理他,懒懒散散地半靠半躺着,眯着眼无精打采,一脸病容,桃花眼似睡非睡似醉非醉的,总像没睡醒般,薛宝怡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去闹他,给他叫了杯牛奶。

    可总有不懂事的。

    比如邓家那小公子,竟带了个女人过来,带也就算了,还不带个安分的,那女人打从一进来,眼睛便黏江织身上了,胸前的波涛汹涌快要被她弯腰的动作给挤爆了。

    江织端着高脚杯,慢条斯理地喝牛奶。

    女人拿了瓶红酒过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笑得风情万种:“我给江少倒一杯?”

    他眼皮都没抬,恹恹欲睡地扔了句:“体弱,不喝酒。”

    帝都江家的老幺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圈外人只知他缠绵病榻,不甚知他倾国倾城。

    这样的病美人,女人便是被拂了面子,又怎会生气,放下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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