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〇章
第一五〇章 (第3/3页)
期,我又是一个人在酒楼里看家护院,就把这个女人赏给我了,这次我可没有胡来呀,她刚才身子不利索,我就没碰她,也没打她,谁知道她自己咋就死过去了呢!”
“嘿嘿,你个臭无赖,不务正业的狗东西,爷爷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把身边死过去的女人叫醒,再把她送回家中,永不骚扰她,也许爷爷我一开恩,还能让你多活几年。”
更夫苟尚品听了催命判官的话,如同遇到了天子的大赦令,那里还敢耽搁,他边说着是,便动手扒拉身边的女人,一下,女人没有动,两下,女人还是没有动静,三下,女人仍然软塌塌地躺在地上,苟尚品一时情急,不管不顾,立刻张开双手,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女人,嘴对着嘴,朝女人吹气,一口,两口,三口,到第十口的时候,女人嘤地一声有了反应,苟尚品立刻伸手掐住了女人的人中,终于,他抱着的女人长出一口气,苟尚品立刻欣喜地说道;“判官爷爷,判官爷爷,她醒了,她醒了呀!”
对面的判官立刻说道;“扶她站起来,给她倒一碗水喝。”
“是,是,”苟尚品忙着去做,女人低头,不敢看催命判官,接过水碗,急匆匆喝完了一碗水,苟尚品又扶着女人坐到了椅子上,不过,她的身体还在发抖,这时,一个声音又响起来,是要人命的判官说的,难听,很难听的声音,刺耳朵,割心魄,不过,那个又敢不听呢!“哪个女人,抬起头来,让本判官瞧瞧。”
女人听得很清楚,但却不敢抬头,让判官看一眼也许魂魄就没了,不抬头,惹恼了判官,同样是个死,女人咬牙、抬头、闭眼、还好,判官没有让她睁开眼睛,也许判官知道她害怕,女人真的很害怕。
“你是何方人氏,叫什么呀?”判官再问女人,女人立刻回答;“小女子叫秦三妹。”
“多大年纪啦?”哈喇,哈喇地声音,太难听,却没有那么凶,女人的胆量上来了一点点,她立刻回答;“回判官爷爷,小女子今年二十岁了。”
“说一说你是怎么到他们手上的?”
判官在问,叫秦三妹的女人立刻回答;“前年,只因家里欠了花不二,也就是花二爷的地租还不上,花二爷就让我阿爸把我送到他府上去做工抵债,哪料到我到了花府的当日夜晚,就被花二爷给祸害了,就这样,我白日里在花府做工,夜晚还要遭受花二爷的*,上个月,花二爷他说我不会叫春,不会拿情,要把我送人,我央求花二爷别把我送人,让我一气儿还清阿爸欠下的地租,就回家找个人家嫁了,他很痛快地答应了,过了几天,他又对我说,让我出去伺候别人几天,这件事儿完了,就放我回家,哪成想,他把我送来送去,我连着伺候了三个男人,算这个男人已经是第四个了,可是,花二爷还没说马上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