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岁岁不知春(二)

    流年岁岁不知春(二) (第2/3页)

来是水姑娘,令尊的事,江湖早已传遍,我们可都敬佩水阁主的英雄气概呢。”陈庄主向着虚空拱了拱手。

    陆景行终于发话了:“水姑娘,事情还未弄清楚之前,还是说话谨慎些的好。陈庄主,还请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陆哥哥,我说的是事实,除了她还会有谁?”水无月反驳道。如今最恨封白悦的应该就是这水大小姐了,她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父亲年轻时做过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也不会承认她父亲是畏罪自杀。人总是这样,有时明明是自己错了,却不愿承认。

    陆景行向陆伯使了个眼色,陆伯立马会意,在水无月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水姑娘,府主与陈庄主还有事商量,你还是先随我出去吧。”

    水无月脑袋一转:“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陪陆哥哥。”

    “水姑娘,你还是同我一起出去吧,这些事水姑娘还是不要管了。”陆伯好心劝道。

    “这事还与我有关呢,我为何不能管?陆哥哥,你就让我留下了吧。”水无月又抓住了陆景行的胳膊,轻晃着。

    陆景行再次将手臂抽出,说道:“水姑娘自重些。”

    “水姑娘,得罪了。”陆伯拽着水无月的胳膊就给带出了房间,屋内也总算安静许多。

    “陈庄主请讲。”陆景行在案几前坐下。

    “那晚大约是在鸡鸣时分,庄子里的人都已入睡。我当时还在书房处理事务,就听见惨叫声,开门一看,整个庄子一团乱,当时已经有不少人已倒地身亡,还有不少被歹徒追赶着四处逃窜,但凡会武的都是一番血拼,而有的甚至死在了梦中,鲜血染红了整个庄子,到最后也只剩下我一人活了下来,就连妻儿都未护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陈庄主却是落了泪。

    “能一夜杀那么多人,岂非一人。陈庄主可曾看清那些人的长相?”陆景行问道。

    陈庄主摇了摇头,仿佛又想到了些什么:“那些人用的武器倒不像是一般的刀剑,服饰也甚是怪异。”

    “那这事就与封白悦无关了,我会尽快派人去查的。至于水姑娘的话,陈庄主还是不要被她误导了才好。”陆景行清楚凌潺与封白悦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他不想因为此时使凌潺受到牵连。

    凌潺醒来时,已经日落西山,雀儿这一个午后哪都没去,一直守在凌潺身边。

    “我不是让你做自己的事吗?怎么一直守在这。”凌潺掀起帐幕下床来,对雀儿说道。她在陆府住了那么久,早已习惯不需要人伺候。

    “我担心二小姐有什么需要,所以就没出去。”雀儿如实说道。

    一觉醒来,凌潺觉得整个人轻松不少,一番梳洗后对雀儿说道:“我想你在屋子里也待闷了,我带你四处转转。”

    春景无限,山坡更是生机一片。花草树木含着芽孢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怡然自乐,不知名的鸟儿在枝丫间轻跃,饱含着无数眷恋,携带者对白昼的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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