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信现公门招疑虑,燕还枝头化凤凰

    第十三回:信现公门招疑虑,燕还枝头化凤凰 (第2/3页)

妃扣头,王妃立马搀起颜蘼,道:“妹妹不必——妹妹身子还未好,先回床躺好,有事吩咐丫鬟便好。”

    两人在说话间,有丫鬟前来报信,道:“王妃,宇文尚书前来了。”

    王妃一时间激动起来,道:“父亲来了?父亲整日忙于刑狱政事,已有好多时日未见……来人啊,快与颜姑娘梳妆打扮——”

    颜蘼还未反应过来,王妃便坐在床边,握住颜蘼的手道:“今日我父亲前来,我想与你给我父亲做个义女,如此你便有了父亲,也有了姐姐。”

    “如此便多谢姐姐了。”颜蘼道。说罢,便有丫鬟搀扶起颜蘼进了王妃里屋。王妃面庞抑制不住她的激动与愉快,对房中的来报信的丫鬟道:“尚书在何处去?”

    “在前院会客室与王爷议事。”丫鬟答道。

    王妃道:“你在此守候,等颜姑娘梳妆完毕后,请姑娘到前院会客室中来。”说罢,王妃领着屋外院子里的两个丫鬟一同去了前院会客室。

    会客室中,宇文尚书道:“贤婿,事情有眉目了。”

    “岳丈是说昨日密审已有线索?”定南王道。

    宇文尚书道:“今晨我进府衙时,见到皮侍郎在焚烧一些稿件。我问他为何焚烧稿件,他说是些陈旧家书与他平时所写的诗稿,这些稿件占了他的书案,故焚了这些纸张。见我来时,他好似有些慌张……”

    “焚烧书稿,朝中好多官员都会如此做,书案有限,公文累得太多,平时私人信件不够放,若不重要可又怕被人看到家书,便起火烧了。”定南王道。

    宇文尚书道:“官员焚烧稿件倒是不少见,可他手里稿件大都是拆封了的信纸,还有些诗稿,除此还有些有标注的信封,唯独一个是未有标注的信封。”

    “未有标注?”定南王疑问道。此时他已猜到岳丈心中所想——皮侍郎想与此事有关,便借焚书稿之机烧了那封可能泄密的密信,但他心中却还是疑问满布——若是密信,皮侍郎又怎会如此不谨慎将其放在刑部自己批阅公文的书案上?

    定南王问道:“敢问岳丈,昨日你与其余三位大人回刑部之后,各自做了什么可曾记得。”

    “贤婿留意之事我也有留意,那日回到府衙之中,唐调管与钟副调管皆填了提审卷宗,将二人押解至机要牢房中便回了自家中。皮侍郎又差人去巡捕房中取了班房内的江湖典籍,想查阅前几日暴死牢中的歌姬来自何处,是何派的江湖中人。如此我也留下,翻阅有关的提审记录,提审记录中只有那两人交待的作案细节与所说的上线雇主,那雇主是龙壁关中百商居的掌柜,可我等派人去查了,百商居的掌柜早已无了踪迹。可巧的是,那夜提审也是皮侍郎所为。”宇文尚书道。

    定南王思索了一会儿,道:“那皮侍郎查出那歌姬是哪派人士?且小婿看卷宗上所写的暴死缘由未有记录,仵作未查出死因?”

    宇文尚书摇了摇头,道:“来了七八个仵作,验了尸身,无外伤与内伤痕迹;又验了脏腑,无中毒痕迹……真是见了鬼了。皮侍郎倒查了一夜典籍直至今晨,他说典籍中只记载了川蜀之地曾有以暗器杀人劫掠钱财的歌女,那歌女已于去年秋被问斩了,且那歌女不会使乐器,只会唱曲,不似那两个歌姬。我于亥时离开府衙之时,皮侍郎还在查探,他之后我未有注意,可今晨却有了他焚稿之事。”

    “那今晨皮侍郎可否有离开过府衙?”定南王问道。

    宇文尚书道:“他与我告了假,因昨日熬了一夜,有些困倦,回府休息至午饭后再来。”

    定南王沉默了,他又陷入思索当中——皮侍郎的种种举动让他的嫌疑很大,岳丈口中的密信这么一说,也有迹可循了,昨夜有人秘密送来的。除此,那次夜里的提审,最有嫌疑与那两个歌姬下手的人也就非他莫属了,但是,为何两个歌姬死因怎会如此不明?这两名歌姬为左相府上的蒲沐所抓获,颜蘼口中也提到他们是申烈手下的杀手,但提审后左相为何没有过问?难道左相也知道了些秘密,可出于安全,未与自己说?中秋夜左相曾规劝过自己等重整大内之后再向皇上说予详情,自然,左相是臣,自己是皇亲国戚,若宫中之人反咬一口,左相自然吃不消。定南王知道已现有的证据也无法证实皮侍郎为自己所想的内奸,他还需得到更多有利的信息。

    “贤婿——”宇文尚书提高了声响,这才把定南王从思绪里拉出来。“贤婿在思索什么?”

    “岳丈恕小婿失礼,小婿在想此事疑点颇多,虽有些眉目,可不能妄下定论。”定南王道。

    说话间有丫鬟进会客室里来传信,告知定南王与宇文尚书王妃已到了会客室门口,想有事与宇文尚书说。

    宇文尚书道:“哈哈哈……快请王妃进来。”

    丫鬟引王妃进来,宇文尚书立马喜笑颜开,道:“好女儿——”

    王妃立马给宇文尚书行礼,道:“女儿给父亲请安了——”宇文尚书立马向前搀起王妃,道:“好女儿……好些时日,为父甚是思念你啊——本想今日与王爷说完事后,去后院看看你,哪知你却上前院来了。”

    “许久未见,父亲苍老了许多……”王妃道,说罢眼中打转着泪水。

    宇文尚书道:“我的外孙都快五岁了,我岂能不老?说到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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