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回:公堂内群雄诛邪,寡门外震星表意

    八十八回:公堂内群雄诛邪,寡门外震星表意 (第2/3页)

    段干诡风持黑龙直接砍向那黑兕股部斩断其尾,黑兕一个急刹,嚎叫声再起,直震得公堂上桌案抖动阵阵,蒲沐也顿觉耳边响动立马捂住双耳。黑兕猛得转过头,其脖颈处血已流了一地,可仍未倒下。其前腭贴地,大角左右晃动,猛地向段干诡风攻来——段干诡风再施展轻功,躲过那黑兕的冲击,之后回转身子,使出十成力将黑龙掷向冲出公堂的黑兕。

    黑龙直接嵌入其脊背,使之前肢一弯,整个躯干前倾硬生生在地板上滑出一道重痕。众人四下散开,在院场内与这黑兕拉开一片空地。那黑兕又起身,四处环顾,走动已渐渐减慢,其两处伤口的血止不住往下渗,身体时不时颤抖。其环顾了几圈后,头也渐渐定住,身子也未有移动。

    众人此刻还不敢上前,郭玉道:“看其已失血过多,想来命不久矣,我等稍候片刻再上前观望——”

    段干诡风见事端已平,便叫上蒯正平扶着李德飞一同先去进去疗伤。少时,那黑兕倒下后便没了生气。蒲沐、李德飞伤口已被包扎,蒯正平也正为自己右手腕上了药,包扎起来。郭玉环绕了那黑兕一圈,低头端详一会儿,疑惑地走回公堂,道:“这黑兕如此通灵性......究竟是为何,在东陵山顶竟有三只异兽与我等争斗。这易鹏飞是去哪找来如此多的异兽?且不说这三只,那丛林当中的猿猴似乎也能听懂天道贼人的言语,难道天道中有人能探寻异兽?亦或者是......”

    蒲沐道:“亦或者他们当中有人知晓驯兽之道,而懂得此法之人,正是易鹏飞。”郭玉道:“蒲兄所言也为我心中所想,只是这驯兽之法,在江湖之中,自古便少有人懂得此道。据月龙阁志史居记载,江湖之中,除了西南蛮族与关外后辽之外,未有任何门派、帮会有驯兽之法。而这两地中有不少村寨、部族都有驯兽之法,可使虎豹豺狼听得人令。”

    “那这些村寨为何要使这驯兽之法?”白杨疑惑道。

    郭玉道:“西南驯兽之法,据志史居与太学史料所记,来源说法有二。一来是西南蛮族部落村寨与骠国接壤,骠与暹罗素有战事。暹罗有象兵屡得优势,故骠遣使者分批前往暹罗,暗访习得训象之法。随后骠也以象兵戍边,故两国战事锐减,后世之辈鲜有因疆土而战。后骠国之中驯象法流传于百姓家,百姓以象驮物与中原西南边境互通商务,西南蛮族也是那时学会训象,并将此法与之前打猎时训犬、豹之法结合,故能训得虎豹豺狼,獐鹿麂羊,使之也如象一般听得人言。二来,则是说这知晓驯兽的西南蛮族为当年孟获后裔,自诸葛武侯平定南蛮之后,其亲族有一支因不服南蛮与蜀汉修好,故离开南蛮至高黎贡山南部怒江下游居住。其与当地摆夷为争领地有过一战,战后双方依江河、大山为界划分领地。西南蛮族因领地多于山脚、山腰,故常年受到山中虎豹豺狼袭扰。故族中有人欲以之前创立象兵之法驯养虎豹豺狼,以兽战兽而护族,如此便纷纷进山盗走野兽幼崽,而后自行饲养使之能懂人言,听人号令。蛮族以此不仅抵御了野兽侵袭,还战力大增,故又欲再起战,试图夺取摆夷人的坪坝作为其居住地,哪知摆夷人有象兵,双方交战惨重,之后的事,史料之中便无记载。”

    “后辽远在关外,西南也抵我朝边陲。据易鹏飞遗孀所言,曾救下他们夫妇的人从海外归来,这些人不用多想,正是天道贼人。易鹏飞那时还未及弱冠,甚至也就十五上下,若说那时便有了天道,那少说天道已布十年局。为何曾经在江湖中未有出现懂驯兽法之人?”白杨道。

    李德飞道:“白兄此话何意?”

    “其遗孀那恐还另藏乾坤,只是不知还能否探访得到什么。”白杨道。

    蒲沐道:“若是能知晓这对夫妇从闽西跟着天道的人去了何处,恐能推测出易鹏飞驯兽之法是从何地而得的。只是不知那妇人可否会将易鹏飞与天道之事告知我等。”

    李德飞道:“从那妇人口中探出个中原委自是再好不过,也免了我等在这如此大费周章推测。只是这妇人对朝廷早怀有恨意,否则也不会与其丈夫入了这天道。不过若诸位狠得下心......罢了——此法不可。”

    “李兄言下之意,是以其两个女儿胁迫其说出天道之事。”郭玉道。

    白杨厉声道:“此法坚决不可,我等难道已束手无策到要拿两个无辜的孩子才能击破天道?”

    李德飞道:“我正是觉得此事有悖道义才未有开口,确实不妥啊。不过眼下我等若不能如此做,便就是两条路,一则是再去与那妇人说话,竭力从探出些细节。二则是我等再从这些卷宗,这幅图,还有目前这些七零八落的物件之中再访出些端倪。两条一起走,兴许也有些用。”

    蒲沐道:“王爷的灵柩摆在山上,如今来看,这副棺木便是在嘲笑我等。”

    众人不解,白杨问道:“蒲兄怎会无端地说出此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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