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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了吗,真是药材中掺和了毒药吗?是何种毒知道吗?”秦挽依问道。
“不知道,只说有毒,至于什么毒,我也不得而知。”秋炳程皱着眉头,这几日,似乎一直困在这里,没有解开这个谜。
秦挽依略微沉吟:“那谁最先发现这事?是一开始就指证秋家吗?”
“这事一直压着,我也没有办法探听,当日七王爷的人,进了秋府就抓人,我也没有来得及遣人打探。”
一问三不知,秋炳程这儿的消息,未必比她打听的多。
“你怎么能断定,这事就一定是他们的所为呢?而不是秋家的仇人陷害呢?”
秦挽依不知道秋炳程哪里来的自信,在一切都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就能断定是钟麒煜或是钟济潮的所作所为。
“除了他们,没人有这个能力和胆量。”对于这一点,秋炳程没有松口,“生意场上,难免会得罪些人,但我秋炳程从来不做赶尽杀绝之事,也没有和谁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你觉得谁的可能性大点?”
秋炳程既是过来人,也有这样的猜想,起码心中有底,不然不会盲目瞎猜,要知道,对方可是太子或者王爷。
“秋家未出事之前,我曾听闻,因为沽州瘟疫一事,不知道怎么牵扯出横州当年一场被掩埋的瘟疫真相,五王爷力挺追查到底,皇上震怒,已经令范将军之子范烨风范少将军追查,这次牵连到的官员,正是工部尚书李堂,而李堂就是太子的人,最令人怀疑的是,供出李堂之人,却是他的下属。”
秦挽依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但知道一个尚书若是落马,那么,对钟麒煜而言,无疑是一种严厉的打击。
难道因为这样,就将手伸到沽州,也要断钟定奚一臂?
虽然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但碰上了,还是有些发凉。
可明知已经出事,钟麒煜为何还要兵行险招?
万一被揪住把柄,难道不是会危及太子之位?
还是说,钟麒煜有十足的把握?
还有什么下属,难道是钟定奚他们深藏多年的一步棋,这得何等深的城府,才能做到这一步啊。
毕竟她是相府之女,她爹站在太子这边,万一出事,她也不能逃脱。
“那横州这事,是真是假?”既然已经问了,索性问到底,这事,已经不仅仅只与秋家有关了。
“横州当年的事情,我曾听家父说起,确有其事。”这一回,秋炳程给的答复很确定,“当时,曾有人向我父亲购置药材,后来却又不了了之,因为家父特别叮嘱此事不宜宣扬,所以我的印象很深。”
“空穴来风,未必没有缘由,既然查了,想必会确有其事,皇上又派烨风查案,必定很看重这事,姑且认为,太子有动机吧。”秦挽依不得不承认眼下的情况,“那秋老板觉得,这是太子的可能性大些了呢?”
“烨风?你与范少将军认识吗?”秋炳程耳尖地抓到什么。
“额……有过一面之缘而已。”秦挽依忽略其中的关系,在京都,除了任飞,也只有范烨风这个朋友了,两人都是面冷心热。
秋炳程也没有深入追究:“其实,我反而觉得是七王爷的可能性更大。”
“爹,为何这么说,平日里,七王爷从秋家收的税还不少吗?”秋文宣实在想不通,何以会过河拆桥呢。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不是想来不关心的吗?”秋炳程不答反问。
“家里出了事,我还能无所事事吗?”秋文宣虽然不喜欢,但也有逼不得已的时候。
“七王爷也不是不可能,既然已经断了太子一臂,何不趁热打铁,即便不能将太子推倒,至少也能再断太子一臂,这么一来,太子之位不稳,总有哪个王爷取而代之,这一招,也算狠辣。”秦挽依如是想着,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一推论,果然分辨不清,究竟是谁从中作梗。
“我正是这个意思,他们兴许羽翼已丰,正好秋家成了他们争斗的牺牲品。”秋炳程道,露出一些沧桑,仿佛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的家业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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