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除恶士无心受剑伤

    第七百五十九章 除恶士无心受剑伤 (第2/3页)

一声,室门打开,一只手抚摸她头发,低声道:“别哭,别哭,爷爷的伤不碍事。”手势和语音都甚温柔。

    李月娥抬起头来,见计老人脸带微笑,心中一喜,登时破涕为笑。

    计老人笑道:“又哭又笑,不害羞么?”李月娥把头藏在他怀里。从这老人身上,她又找到了一些父母的亲情温暖。

    计老人皱起眉头,打量周桐的尸身,心想:“他跟我无冤无仇,为什么忽下毒手?”

    李月娥挂怀关心,轻声问道:“爷爷,你背上的伤好些了么?”这时计老人已换过一件长袍,也不知他伤得如何。

    他听李月娥重提此事,似乎适才给刺了这一刀实为奇耻大辱,脸上又现恼怒,粗声道:“你罗唆什么?”听得屋外那白马嘘溜溜一声长嘶,微一沉吟,到屋后柴房中提了一桶黄色染料出来。

    那是牧羊人在牲口身上涂染记号所用,使得各家的牛羊不致混杂,虽经风霜,亦不脱落。

    他牵过白马,用刷子自头至尾都刷上了黄色,又到哈萨克人的帐篷之中,讨了一套哈萨克男孩的旧衣服来,叫李月娥换上了。

    李月娥很聪明,说道:“爷爷,你要那些恶人认不出我,是不是?”

    计老人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爷爷老了。唉,刚才竟给他刺了一刀。”这一次他自己提起,李月娥却不敢接口了。

    计老人埋了周桐的尸体,又宰了他乘来的坐骑,马皮、鞍镫、蹄铁也都埋了,没留下丝毫痕迹,然后坐在大门口,拿着一柄长刀在磨刀石上不住磨砺。

    他这番功夫果然没白做,就在当天晚上,董霸天和赵撼海所率领的豪客,冲进了这片绿洲,大肆掳掠。

    这一带素来没盗匪,哈萨克人虽勇武善战,但事先全没防备,族中精壮男子又刚好大举在北边猎杀为害牛羊的狼群,在帐篷中留守的都是老弱妇孺,竟给这批来自中原的豪客攻了个措手不及。

    七名哈萨克男子遭杀,五名妇女给掳了去。这群豪客也曾闯进计老人的茅屋里,但谁也没对一个老人、一个哈萨克孩子起疑。

    李月娥满脸泥污,躲在屋角落中,谁也没留意到她眼中闪耀着仇恨和悲哀的光芒。她却看得清清楚楚,父亲的佩刀悬在董霸天腰间,母亲的赤练双剑插在赵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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