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

    大侠 (第2/3页)

火刚刚平息几分,却见一个枯黄的东西,圆滚滚的从那小胖子的衣襟里掉了下来,滚落到了他的脚边。

    老刘头定睛一看,只见那是一个裂开嘴儿,脱了仁儿的栗子毛皮,经秋日里干燥了几个月,原本密密麻麻泛绿的细小刺儿,已经干枯成一个个小刺猬一般,此时落到脚边,老刘头才恍然大悟,这最后一个胖小子,是想着用什么办法对付他。可是猜想到已经晚了,却见那小刺猬似的栗子皮,如下冰雹一般,从小胖子的怀里往出抖,零零碎碎都落在了他的脚边,然后那小胖子大叫一声,撒腿便往窝棚外头跑了,留在窝棚里的老刘头,光着一只脚,想要追赶,却又怕跑的急了被刺扎了脚,只能叉腰立在窝棚里,对着跑远的几个鬼头,唾沫横飞的骂了半晌。

    不过像以上这种事情,不过是几个人侠义史上,极其不起眼的一个小插曲,正儿八经的大事,还是去慈门镇上,罗姑婆的女儿的夫家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祁金福那里,为他降妖除魔,因为这祁金福有灾祸,他那未婚妻也就是罗姑婆的女儿的小姑子整日里愁的哇哇大哭,小姑子天天哭泣,惹的刚生产完的罗姑婆的女儿心烦意乱没了奶水,罗姑婆的女儿没了奶水,导致罗姑婆女儿的孩子饿了肚子,整日里也是嚎啕大哭,孩子一哭,又导致罗姑婆的女儿食不能咽夜不能寐,整个人以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消瘦了下来,惹的罗姑婆这做亲娘的,心疼不已,天天抹眼泪。

    如此一来,这事情牵扯如此广大,以苏钰为首的,几个守卫一方安宁的大侠,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坐视不管,所以几个人商量一番,诓了三师傅说和先生学念书,和先生说同寨主学枪法,和寨主说给二师傅挖草药,给二师傅说跟三师傅学刀法,其实已经拉帮结伙一路小跑,朝着慈门镇去了。

    到了慈门镇上,几个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除了那祁金福,那天还出了另外一档子事情,就是村子里一个年轻的寡妇从外村娘家回来时,在快到村子口的一块儿野地旁,也被鬼魅占了身索了魂,解下腰带来在一棵叶子红透的柿子树上,披头散发,吊死了。

    说起这李寡妇,听闻长的一般,体态却生的格外风流,村里的风评并不怎么好,据邻居说每天夜里,都能听见有男人敲她的门,还有人说这李寡妇的男人之所以死的早,就是因为被李寡妇那妖精榨干了阳刚,所以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像李寡妇这种人,狐媚子蛇蝎心肠,遇见鬼魅也算是糟了报应,只可惜了那祁家的小子,大好的青年,竟也有了灾秧。

    苏钰等几个鬼头,对这类留有风韵的八卦艳事向来听的比任何书本都要仔细,好好打听了一番,才朝着那祁金福的家中去了。

    按以往的经验来说,若直接表明他们是来降妖除魔的,那祁家人看看几个孩子,一定不肯相信,所以苏钰几个是爬了墙头才溜进了院子,隔着窗纸门缝看到了屋里疯疯癫癫的祁金福。

    似乎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受了惊吓一般,那祁金福独自坐着,忽然浑身发抖嚎啕大哭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脑袋朝门口看了看,见是几个眼睛放光的半大孩子,哭声便逐渐不那么干脆了,叫喊几声,又一个人躺下了。

    苏钰眯起眼睛,看了看书生,见书生点点头,几个人慢慢退开,又爬墙头出了院子,然后在狗洞里将卡住的竹临拽出来,围在一起商量起来。

    “这其中有诈!”唐折肯定的道。

    书生和苏钰点点头,大奎不解的问道:“什么诈?”

    “眼神。”

    书生和苏钰同时回答,苏钰点点头,书生接着道:“他一听有人来就哭的厉害,但一见是我们几个孩子,眼神就即刻有些不屑,也就放松了伪装,若是真疯了,一个人在没有受到惊吓的情况下,眼神不会在瞬息之间,变化的这么快,除非他心里,还有十分明确的判断力。”

    大奎恍然大悟,“他为什么装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脑瓜子狡猾的几个对视一眼,书生从地上捡起一截树枝,快速的画了几下,还标记出了时辰地点,一招手几个脑袋抵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了起来。

    慈门镇上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好奇的回头看上一眼,想要看看究竟地上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这般吸引孩子的目光。

    入了夜里,天空黑压压的,似乎憋了一场寒雨,苏钰抬头看看四周景象,不由得点了点头,觉得天公作美,这夜色和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格外应景。

    一处青瓦的农家院里,被家人喂罢晚饭的祁金福躺下不久,忽的听到了外面有嘤嘤的,女子哭泣的声音。祁金福吓的浑身一颤,抖着胆子朝外一看,不知哪里一处灯光照来,照见了爬在他窗户上的,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身影。

    祁金福吓的尖叫一声,扯破了嗓子朝着门外喊道:“来人啊!有鬼啊!鬼啊!”

    哭喊的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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