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玉楼金阙
第十七章 玉楼金阙 (第1/3页)
“当年娇艳海棠,明月似君郎。梧桐渐染,清秋已白,陌上双双。谁晓相思情落处。柳梢头、角色人间。自此流年,杳杳锣鼓,魂归何乡。”
京城满地玉楼金阙,声色犬马间暗地里官场的勾结叛变总能在某个不知何时的夜晚流露在醉酒的官员口中,而那些靠着腰枝细柳活着的庸脂们却远比清贫为官,廉洁正直的官员们活的更上层些,她们中的某些知道最靠近山顶天下的权谋计策。
“恭喜恭喜,这花枝坊也不知得罪了谁,竟一夜之间被大理寺抄了,如今风鸢姐姐可是整个京城烟花酒楼的主人了。”
往日里那些不常见的,在生意场上才碰得上照面的主人们今日倒是齐聚在这京绣阁中,一个声的巴结风鸢,她们送来了坊间最出色的几位姑娘们,倒是知道些做人的道理,也看得惯在这红尘中不知何时会倒下,何时会站起的命运。
“各位说笑了,以后我们大家的生意啊,自然是一起做的,风鸢没有各位怎么能在这偌大的京城站得住脚呢?”
风鸢姨母从不是个热络交际的人,她也看惯了人心淡漠,亲人离世,友人远去的人生,她如此交际也只是为了穆若颖日后能在这酒楼更好的行事罢了,既然妹妹已经离去,那穆若颖自然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也是心怜着穆若颖的身世,却又知道她何其坚强的人。
“这不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吗?今日风鸢姐姐酒楼新开张,您也来照顾生意吗?”
客群中有个眼尖的人一眼便认出了站在中间等着姑娘们到来的浪荡公子哥是那花枝坊的常客,吏部侍郎家的公子,杨昊笙。他等的应是流雨,花枝坊的花魁,如今也被风鸢招揽在了京绣阁中,即是老主顾又怎么会有不来的道理。
“是笙公子啊,快上座,待流雨啊上了这台面,我便安排她来见您。”
风鸢听着在场客人的言语,便在人群中认出了杨昊笙来,早在酒楼新开张的前几日,穆若颖便夜间来过,风鸢挑了些花枝坊来的姑娘们,与流落红尘无地可栖的红尘女子们。这些在江湖中闯了多年的姑娘们,自然也知道树倒猢狲散,如今谁是主人,穆若颖许了她们优渥的条件,待日后功成,她们可每人那些银两去杨、杭两周做些生意,不必一辈子耗在这烟花之地,不得始终。
待所有的宾客上座,穆若颖张罗着的姑娘们也都等了台面,比起当初的花枝坊,可说是更盛一筹,风鸢姨母其实有一道独家的酿酒方子,喝了那酒的人都容易卸下心防意乱神迷些,对于这怀里的娇娇女子们也就无法不说了。
“流雨见过笙公子。”
自古这公子哥们,尤为是度过些书的公子哥都爱这风流院中最清冷寒凉的一枝花,流雨便是如此,与杨家公子认识五六载了,却还是尤为生疏,第二年杨昊笙甚提过要赎流雨的身,却被流雨拒绝了个干脆。流雨倒是这红尘中少有的剔透玲珑,她早知若她允了,她今日早就不是杨昊笙的心尖人了。
“流雨快起,我爹爹早从西域拖商人购了些葡萄果物,都是些新鲜玩意儿,我想着拿来给我的美人尝尝,博她一笑也是好的。”
西域各国做生意是不假,如今这却不到葡萄繁殖的季节,没有一个商人会傻到将极少的存货老远的卖到京城此等富饶之地来,如此看来,这吏部侍郎与西域关系匪浅,至于这哪位大王,杨家那不问朝政的傻儿子恐怕也不清楚,但凭这些,就够穆若颖揣度的了。
至于那东二厢房的是听闻着京绣阁传闻的铁骑将军,本是凑个热闹的雅兴,他是个上阵杀敌的粗人,也听不得什么淫辞艳乐,颇觉得没什么意思。倒是这坊阁中的姑娘还值得他回味上几分,他历经沙场,胡夷姑娘见惯了,偶尔这中原女子的风雅兴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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