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回:不同

    第四百三十一回:不同 (第2/3页)

意,于是亲自将人扶了起来,柔声道:“我听闻你伤的很重,怎么这样不小心?伤着哪儿了?”

    “战场上刀剑无眼,受伤也是常有的事儿,皇爷不必太担心了。”余知葳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寒战——受了重伤出血过多,气血不足之人畏冷,这是常识。

    贺霄赶紧将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囫囵罩在余知葳身上:“这都几月了,还穿的这样少,也不怕冻坏了。”

    把斗篷罩好了,又把手伸到底下去,去牵余知葳的手。他先前手里捧着手炉,手正暖的热乎乎的,这么一窝余知葳的手,竟然将他冻了一个哆嗦:“诶哟,手这么冷。”

    他赶紧将手里的手炉塞进了余知葳的手中:“快握着暖一暖,冻成这个样子,他们都说你伤才好了些,还没好彻底呢。”

    余知葳握着手炉,委委屈屈地看了贺霄一眼:“先进去罢。”

    贺霄心里也难受,带着余知葳赶紧进了寝殿。

    手炉在手冻得冰凉的余知葳手里,有些过分的烫了,但余知葳却没办法抛开它。这沉甸甸热乎乎的手炉捧在手上,却让余知葳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她想起来了点不该想的事儿,想起来当初在东南前线,一艘伪装成商船的战船上,余靖宁握着自己的冰凉的手,将自己搂在怀中。

    他手上的温度是柔和的,轻而缓的渡到了自己手上,而他的手背,被寒风吹得冰凉。

    都说了要恩断义绝,可她还是忘不了他。

    想到这里,余知葳竟然不争气的觉得自己想哭,委屈极了。

    不过她不打算往回憋。

    方才她刚进寝殿的时候就环视了一周,果真惊蛰和冷长秋将寝殿之内打点的很好,如今寝殿当中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若要说些私房话,实在是便宜。

    她将手炉往桌子上一搁,回头一把抱住了贺霄的腰,哭出声儿来。

    贺霄被余知葳身上的冷气冲得又是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就搂了回去,发现哪怕穿着戎装的余知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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