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回:不同

    第四百三十一回:不同 (第3/3页)

,也是小小一只,能被他整个抱在怀里。

    瘦的就只有一把骨头。

    “我真怕这次就回不来了。”余知葳小声啜泣了半天,终于说出一句话来,这话带着浓浓的鼻音,贺霄听了,一颗心都被人说的碎了。

    到底是少年时的心动,哪怕后来掺杂了太多不明不白的政治纷争,可回忆起来,总是与旁人不同。

    更何况,少年时的回忆,总是会被时光漂洗的极尽温柔。

    于是贺霄陷进去了,也跟着余知葳哭了起来,狠狠地将余知葳搂向自己:“我也好怕……”

    虽然这是余知葳期望的,但她还是被这过于热情的拥抱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想护住肚子。可是这时候由不得她动作,于是她只好一点一点顺着贺霄的背,慢慢地顺着,她往日见着了小猫,也是这样顺它们的背,总是能把那些弓着脊背冲她“哈”的猫儿摸的来舔她的手。

    果真,贺霄被摸了一阵,终于放松下来,只是哭得抽抽噎噎,难以自已。

    余知葳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上,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说话:“我好想皇爷,皇爷想我吗?”这话是用气声说的,吹得贺霄耳朵边上痒痒的,连同心里也是一样。

    余知葳面对余靖宁的时候,恐怕永远说不出来这么露骨的情话,他们两个人只会互相折磨,从前以后都不会再有的合欢跟报仇一样,说的情话都是要赴死的悲壮,连临别一吻都是仇人相互折辱一般,从来不会这样温暖和软,特特来拿钩子钩人。

    果真,贺霄就被她这一句话给勾了过来,松开了余知葳,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先吻了眼睛。

    而后沿着她流眼泪的地方,一路吻了下来:“子昙,我在呢……”

    余知葳脸色忽然惨白,被人捅了一刀和这也就是差着个伤口。

    吻……眼睛吗?

    她像当初勾着余靖宁的脖子将他扯下来那样,也将贺霄扯了下来,另一手顺手就将帐幔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