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胆敢暗恋当朝太后

    我竟然胆敢暗恋当朝太后 (第3/3页)

隆武三年生人,庆安元年的时候,她也才不过十八岁罢了。

    可国难当头,谁管你是不是十几岁呢?

    棺椁下葬的时候,天上又落雪了,娘娘就那么站在雪中,两肩落满了雪花,也不知道拂去。那年的冬天格外冷,可娘娘看起来却穿得单薄。

    她不冷吗?

    我一直盯着她看,直到棺椁下葬的时候,我才看见她嘴唇嗡动,说了几句话。

    读她的唇语,勉强能知道她在说些甚么。

    “大哥哥。”她道,“下雪了。”

    这时候我就很想冲上前去,为她拍掉身上的雪花。可是这时候与当初在城楼上混乱的场景不同了,那时候我们皆是大衡子民,没有甚么分别;但今日我却得忌惮着我们身份有别了,她是大衡年轻的太后,而我只是翰林院中的一名七品编修。

    都说进了翰林院,下一步就该是预备着入阁了,我们这群丁酉榜的更是非比寻常,全都是一个人当十个人用。

    四方要平定,山河要重整,海禁要重开,四方军队更是要重新编制洗牌,哪一个都不是好做的活儿。这些事情,总不能靠那个还在吃奶的娃娃来做罢?

    于是所有的担子就都落在了娘娘肩上。

    我就能经常在文渊阁中见到娘娘,我还是不敢看她。娘娘似乎眼睛不大好,熬夜的时候常是两眼通红,她身旁的女官惊蛰得常用热帕子给她敷一敷。

    哦对了,这女官后来嫁了个内侍,就是后来的司礼监掌印冷长秋。有人说娘娘这安排算个甚么事,就算对食能成亲,也没有这般耽误人家姑娘的。

    我觉得吧,要是不清楚内情,还是不要瞎猜得好。总之,那娘娘这么安排,定然有她的道理就是了。

    李知笑我:“你还真是娘娘忠心的拥趸啊,咱们都是新派的,也没见谁跟你似的。”

    我正色,告诫他党争误国,现今分甚么新派旧派。

    “成成成。”李知摆手,“我算是服了你了。”

    他懂个屁,我心中如是道,我不就是心疼娘娘。

    她怜惜百姓苍生,可谁怜惜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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