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何深是薛青,薛少将

    84.何深是薛青,薛少将 (第3/3页)

岭的,他不怕孤独吗?这里什么也没有。”

    “怎么没有?这附近的果子林,包括这下面的田地,都是薛少将曾经带新兵蛋子开垦出来的。嫂子,我悄悄告诉你,听说是薛少将家里没人,又一直将部队当家,所以留了遗嘱埋在这里。”

    “遗嘱?”

    他还有遗嘱吗?

    “我们出危险的任务之前都会写一份遗嘱,我都写了很多份了,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阮辰铭笑了笑,低头忽然看见那条黑色的丝带,他从我手中抽走,喃喃自语道:“怎么这么熟悉,感觉见过一样,哦,薛少将曾经画过这花,被我们老大抢走给我们看过,那天两人还打架了。”

    他随意的丢在我手上,我却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叠了一层放回衣兜里。

    阮辰铭笑嘻嘻的说:“怎么那么宝贝?嫂子你和薛少将认识啊?上次老大都带你上来看他,这要是放在以前,这可是奇迹的一件事啊。”

    我不想听关于薄音的任何事,索性向着坟墓的方向跪了跪说:“等下个月你生日我再来看你。”

    下个月除夕的那天,是他的生日。

    三十四岁的生日。

    这是在昨晚的时候,爷爷告诉我的,他说:“薛青这孩子我一直都有印象,下个月除夕应该三十四岁了吧。庆的八人无论他们的名字或者是这条纹,包括家庭情况我都记得,因为这个行动队级别很高,真正知道的也只有我与你薄爷爷。”

    爷爷是一个不爱管事的人,但如若知道这些事的话,说明这个行动队很重要。

    他们八人主要做些什么事呢?

    而何深又是因为什么而去世的呢?

    对于这些我一无所有,即使我问爷爷,他也说是机密,能告诉我的尽量都告诉我了。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们八人都生活在机密中,共同的做一些事却又做不同的事。

    他们有共同的任务,但每个人也有不同的任务,而何深就是在自己的任务中消失。

    而这任务,除了本人以及薄爷爷,谁也不知道,这个行动队的任务分派者是薄爷爷。

    我下山的时候,阮辰铭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他还提起了许念说:“最近我刚看了一个电影,是许念主演的,我觉得还没有嫂子漂亮。”

    他在奉承我。

    我努力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一直到山下的时候,阮辰铭神情才有些失望说:“还想请嫂子吃包子,可你马上就要离开,真遗憾。”

    “下次。”

    我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这期间我一直都没有给薄音打电话,或者回瑾南。

    但车子刚到钟家老宅的时候,薄音的电话却打过来,直接问:“今天要过来吗?”

    “薄音,我们给彼此一段时间冷静冷静。”

    我的心绪还很乱,我不想去想这些糟心事。

    而他也果断的挂了电话。

    再次见到薄音时是半个月后,他期间再也没有找过我,而这期间我一直在钟家老宅教谈温言画油画,或者去学校交稿子。

    明年四月份的时候有一场萧教授的个人展览,他想要我们六个人的一幅画,作为弟子代表。

    我本来不想选择在断崖画的那一幅画,但我找了许久唯独这幅画最有生息和活力。

    应该说,这幅画充满了我的爱。

    我对薄音那个男人的爱,将他画到了极致。

    一个月见到薄音是因为两家父母私下商量见面,我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们在包间里的时候才打电话让我临时过去,而我爸还好心的解释说:“你妈让我陪她购物,刚好遇见薄文渊,你妈与云辞的妈说了几句,越说越带劲,刚好手一拍,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所以……时光穿好看点过来见公婆。”

    他还不忘叮嘱最后一句,而薄文渊就是薄音的父亲,我爸与他从小长大,关系好着呢。

    我郁闷的看了眼身上的颜料,回到附近的公寓换了一套衣服,出门遇见裴尚溪,他也正打开门,他神情很颓废,眼睛充血,头发乱糟糟的,醉醺醺的模样看起来喝了很多酒。

    我依偎着墙,笑嘻嘻的打趣问:“怎么?没有女人就颓废成这样呢?而且裴家小子,我每次回来怎么就都会遇见你,你是不是阴魂不散?”

    他瞪着眼望着我,这时候他身后出现一个裹着浴巾的女人,很美艳也很尤物,我一愣,连忙尴尬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打扰了。”

    我刚想走,裴尚溪就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在墙上,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

    我连忙伸手推开他,理了理衣服,冷着脸说:“裴家小子,你别靠我这么久,味道不好闻。”

    他神色有些懵逼,我对他身后的女人笑着说:“你带他进去给他洗个澡。”

    女人笑了笑,连忙扶住裴尚溪进去。

    裴尚溪爱玩这事我一直都知道,这不光我知道就连梁影也知道,我想不通梁影为何一直执着裴尚溪这个男人,非他不嫁的感觉。

    而且裴尚溪这样也挺好的,留恋花丛,交往无数个名模,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找刺激。

    如若他真的为我守身如玉,那我有深刻的罪恶感,感觉耽搁了一颗好草。

    裴尚溪心底肯定也明白那个半年之约,只是互相麻痹对方的一个借口,他知道按照我的性子,我们两人永远都不会到爱情的那一步。

    但他也等着薄音丢开我,然后等着来笑话我,笑话我为何不与他这个老男人在一起。

    与严柯离婚的事,他都是这样做的。

    我开车到了爸说的包厢门外有些犹豫,如若我被打电话喊过来,那么自然少不了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