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二章 (第2/3页)

他逞惯了能,连刮骨之痛都能受过来,何况贪念一点色与欲,便以为这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结果,他简直忘了自己是个实打实的享乐主义者,不怕痛且最贪奢,就算在山上的日子,也要怎么舒坦怎么过,无论吃穿住行,都得称心如意,舒舒服服。比如现在,体内像有万蚁啃噬,备受煎熬,他只想能够舒服点儿,哪怕守身如玉二十年,朝夕间功亏一篑。

    因为实在,太催.情了。

    他心如火燎,掐住一把细腰,掌心滚.烫的温度渗透衣料。

    贞白被他锢在双臂间,神态依旧如常,只是行动颇为不便,她被动侧身,从袖中取出一盒银针打开,准备往人耳根处扎。

    李怀信看似精.虫上脑,但神智尚存,隐忍又难耐地问:“管用吗?”

    贞白捻着银针的手一顿:“试试吧。”

    他咬紧牙关:“扎。”

    贞白不做犹豫,一根一根往他穴位处刺,短暂的瞬间,李怀信已经熬得大汗淋漓,埋下头,抵住贞白的肩,待一排银针扎完,仍未感到一丝一毫的松快,太遭罪了,他受不了。然后急躁的,两条腿勾过去,贞白手里正捏着银针,被他猝不及防地一闹,身体失衡前倾,压着对方滚到榻上,差点扎错了地方。

    此刻紧紧相贴,贞白才终于感应到某人身体的某些变化,她愣了一下:“你……好了吗?”

    好个屁,好了他才不干这种掉节cao的事!

    贞白意指上次刮骨伤到的某个部.位,但李怀信显然已经忘了这茬,他闷得快喘不过气,指尖在腰间轻轻一拨,衣襟就散了,袍子从肩头滑下去,挂在臂弯,他去拉贞白,敞着领口,一张脸烧红了,像在颊边抹了团胭脂。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样子,漂亮,风.流。

    贞白从没见过这么撩人的情态,太撩人了,撩得人心猿意马。他低喘着,纠.缠她,一把催.情的嗓子,附在耳边,焦灼地问:“行不行?我受不住!”

    那一刻,让人什么都想答应他,答应他所有事。

    算了,贞白想:随他去吧。

    指尖的银针落下去,贞白手上卸了力,不再跟他暗中较劲,纵容地答:“行。”

    一个字,像团火似的,直烧到他心尖上,然后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他攒了把劲,把贞白掀到身.下。因为性急,也无甚经验,李怀信像个毛头小子,饿得都快吃人了,索性一口咬下去。

    嘴角被撕破,只有一瞬间的疼,贞白蹙起眉,李怀信的牙关一松,伸出舌.尖扫过她嘴角,尝到一丝血腥味。

    如此莽撞,贞白突然有些怕他乱来,迟疑道:“会吗?”

    这种事,即便不会,也能无师自通,他向来天资过人,面面俱到,最后还能难在床.上?

    李怀信没料到贞白会有此一问,心里滋味儿不太好,但没功夫计较,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冲动急躁过,在卧榻上颠来倒去的折腾,汗水濡了鬓角,顺着耳根往下淌,体温却还在攀高,像在沸水里滚了一遭,把皮肉烫得绯红,仿佛下一刻就将溺毙,他迫切求生,死死抓住她,如抓住一根浮木,五指挤进对方指缝里,紧紧扣住,不留丝毫空隙。李怀信追逐着,去寻她的唇,贞白偏头躲开,因为招架不住,嘴角舌头都破了,满口咸腥,他兴致高亢的时候喜欢咬人,像头狼,叼住了就不放,非得磨牙吮血才酣畅。

    贞白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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