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将军坟

    第五百三十七章:将军坟 (第2/3页)

,虽师尊去世半途而废,然基础知识却已掌握,平时号脉诊病什么的倒也问题不大,就比如早前何飞昏迷时他就曾为其号脉探查过,也可以理解为号脉正是陈逍遥最为拿手的看病手段。

    很明显,刚刚他已在心里打定主意,既然分辨不出眼镜男是真病还是假病,那么就干脆用号脉之法探查下好了,毕竟一个人有没有病通过号脉往往很容易辨别,假如赵平不是装病而是真病那么其脉象肯定会与正常脉象不同,而这便他辨别眼镜男是否装病的最佳手段。

    只是……

    手指才触碰到男人脉搏,下一秒,陈逍遥愣住了,表情是赫然一惊,表情由早前的狐疑瞬间转变为惊愕!

    原因在于,通过脉象他明显感觉到赵平脉搏混乱不堪,跳动的既紊乱又毫无规律,根据中医理念,这根本就不是健康人应该有的脉搏!

    看来,看来这眼镜男应该不是装病,既如此,好吧。

    默然起身,转身就走,临走前则朝不知是否陷入昏迷的赵平撂下一句话:“赵前辈你先在此坚持住,我这就去拿招魂幡,等我回来后便背你下山赶往医院!”

    说罢,陈逍遥再不迟疑,旋即按照眼镜男早前要求抛下对方转身就走,迈动双腿朝判官庙仓促赶去,身影很快隐没于前方夜幕。.

    时间一秒秒流逝,周遭寂静,至少在这处靠近庙宇的树林边缘确实如此。

    直到……

    半分钟后,也就是当陈逍遥身影完全消失于前方夜幕时,大树下,‘奇迹’发生了,不知何故,那原本面色惨白陷入昏迷的赵平猛然睁开双眼,睁眼之际身体亦干脆利落一跃而起,其后就这么抬头眺望观察前方。.

    在看这时的赵平哪还有一丝患病的样子?如今的健康无比面色如常,待观察片刻,许是完全确认对方不会回返,然后,眼镜男动了,做了个小动作。

    左手伸向腋窝,取出一枚小石子。

    啪嗒。

    随着石子丢落地面,随着轻响传入耳膜,就见不知何时眼镜男笑了,盯着夜幕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冷笑。

    ………

    阴山某处。

    “呼,呼,呼!”

    累成了死狗,虚成了弱鸡,在这难受无比的状态折磨下,姚付江出人意料的没有选择休息,而是一直保持前进,维持移动,凭借头顶残月一边辨认方向一边费力行走,他不知走了多久,只清楚天空已黑,时间进入夜晚。

    低头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现已来到夜晚18点09分,见状,姚付江愈发焦急,而致使他焦急频频的主要原因来自于恐惧,不错,天黑了,整座阴山彻底被夜幕包裹,这也代表着从此刻起状况会比白天更加危险,虽说并不敢确定夜里山中之螝会比白天活跃,但人类那天生畏惧黑暗的本性还是导致他心虚坎坷,内心发毛。

    除此以外,还有一点值得提及,那就是不管怎么说他也算走了将近一白天,是啊,翻山越岭走了这么久,不料却始终未曾抵达终点,一直没有找到目标,判官庙全无踪影不说连四散已久的两个队友亦未曾遭遇。

    怎么回事?

    这他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通讯器受阴山灵异力量干扰变的无法使用,就算失去远程通讯,可,可走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是全无发现?是阴山面积太大吗?莫非……莫非那二人已经回去了?搜寻无果后选择放弃从而直接下山了?)

    (不可能!)

    仔细一琢磨,摇了摇头,姚付江又快速否定了那莫名浮现的悲观念头,不可能,确实不太可能,毕竟都已在山中搜寻这么久了,原路返回无疑是一件让人极为沮丧乃至不甘愤慨的事,加之回想起上山前陈逍遥那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不管怎么看青年道士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弃,对方也十有八九何自己一样努力寻找着,至于那姓赵的眼镜男……

    这货可就不太好说了。

    ………

    猜测正确吗?

    答案是肯定的,确实如姚付江所猜测的那样,抛出那一向自私怕死的眼镜男不谈,陈逍遥当真没有半途而废,不单没有半途而废,此刻的他甚至可以说距离胜利仅剩一步之遥,成功近在咫尺,只剩最后几百米距离。

    画面转移,转移至至判官庙前方两百米处。

    别看临走时焦急,然自打自从半分钟前抛下重病赵平继而从树林边缘进入荒地起,青年改变了,改变了行走状态,变得屏气凝神,变得小心翼翼,速度开始放缓,每走一步都小心提防左顾右盼。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想玩脱,不愿翻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路过关斩将,结果却在即将胜利的最后的一道阴沟里翻船落水,如此结果换成谁都不会乐意。

    这个道理陈逍遥懂,所以越是这种即将胜利的最后一刻就越要谨慎,万分谨慎。

    哒,哒,哒。

    目前他就这样一边朝判官庙踱步靠近一边不停观察四周,目光扫视荒野,他,不敢大意,不敢放松,归根到底还是或多或少受来之前赵平的无故发病影响。

    是的,陈逍遥可不是一般人,青年亦有一套自己逻辑准则,假如赵平能陪自己一起来的话,那么至少此刻的他还不会谨慎成这个样子,以他对男人的了解,虽说一开始他确实曾怀疑过赵平在装病,因某种未知原因选择装病不前,直到为其号过脉,他才不得不相信对方确实病了,无缘无故身患急症,莫名其妙倒地虚脱,不过,也正因实际结果同推测之间反差过大,反而使得他心中愈发不感,隐隐冒出一股未知不安感。

    暂时不谈无凭无据的不安,随着走动接连持续,不知不觉间陈逍遥亦行进了约百米距离,期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见状,稍松一口气,目光朝前望去,望向对面建筑,果然,因距离再次缩短,月光映照下,庙宇外形愈发清晰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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