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不急

    第117章 不急 (第2/3页)

边的花瓶朝她的脑袋砸过来。

    这事陆瑾笙没对她做过,但程歌苓知道他做的出来。

    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她曾经见到过。

    两年前某天晚上,程歌苓拍戏拍到半夜,她那个时候仗着陆瑾笙的宠爱就随心所欲,反正自己在这部戏里演的也不是一个什么重要的角色。

    当时是凌晨三点,程歌苓刚刚结束上一场,一个小时后还有另外一场戏要拍。

    但那天深夜,程歌苓太想陆瑾笙了。

    所以后头她不计后果地翘班了。

    半夜里,她自己开着车从片场离开。

    她知道陆瑾笙的住址,她直接赶往陆瑾笙住的地方。

    半夜里,她是想给陆瑾笙一个惊喜的。

    只能说那个时候她还太年轻了,她刚被陆瑾笙捧了大半年,陆瑾笙欢喜,什么资源都往她手里砸,几乎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以为,自己或许真的有什么很特别的点吸引到了陆瑾笙。

    因为陆瑾笙格外纵容她。

    所以这天晚上她自作主张大着胆子去他所住的别墅找他。

    也不怪这时候的程歌苓恃宠而骄,她跟陆瑾笙的事情就连陆瑾笙别墅的看门大爷都知道了,半夜里见到程歌苓来,他都是笑盈盈地给她打开了别墅的大铁门。

    门卫大爷还笑眯眯地对程歌苓说,“小姑娘长得果真俊俏,难怪陆先生喜欢,快进去吧,正巧陆先生今晚开车回来的。”

    就这样,程歌苓顺利地进去了。

    她知道大门的密码锁,按了密码没有任何防备心地就进去了。

    程歌苓当时的心情很忐忑,这种感觉有点儿像做贼,但忐忑的同时更多是喜悦和激动。

    陆瑾笙捧她大半年,外界她跟他的一切传闻,甭管传到什么尺度什么程度的,他都一律未澄清过。

    但他从未碰过她。

    亲吻没有,甚至连牵手都不曾有过。

    程歌苓想,他是爱护她才如此。

    而她今晚来,在这种微妙的时间点,他们俩的关系应该会更近一步。

    本着这样的想法,程歌苓摸黑上楼了。

    上楼时,程歌苓还在想,她要怎么找陆瑾笙的卧室呢?

    大不了就一间一间找了。

    然后这晚,她压根没费工夫去找陆瑾笙的卧室,因为程歌苓刚刚上到二楼就听到了某些极轻浅的响声。

    走廊昏暗,但前方影影绰绰间有极其晦暗光从没关的门里面透出来。

    她屏住呼吸走过去,后来声音又更响了些,隐隐约约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但程歌苓没有听得太真切。

    后来啊。

    此后的程歌苓是有选择地去忘掉这段记忆的。

    她小心翼翼本着好奇的心思走过去,从没关紧的房门这地方透出来的景象里,她知道这应该是陆瑾笙的书房。

    等她又更小心翼翼地伸着脑袋朝里面看时,那一幕,程歌苓后来将它埋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书房里那个人的背影是陆瑾笙,而他前方的应该是蹲着一个女人,因为隔得有些远加上有障碍物遮挡,程歌苓看不真切。

    但下一刻,程歌苓看到陆瑾笙伸手拽了一个花瓶朝那女人砸去。

    这一幕于程歌苓来讲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后来的画面她没太敢看了。

    她竭尽全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手心紧紧捂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离开的时候,她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别墅大门,并且让门卫不要说她来过。

    程歌苓一路开车回了片场,一路上脑海里都是陆瑾笙拎起花瓶砸人的画面。

    再后来,她就强逼着自己忘了这个画面了。

    但她只是把这些记忆都塞在心心底深处,经年累月之下,这些记忆它已经跟血肉长在了一起,稍不注意就可能在某个瞬间袭击你的脑袋。

    好比现在。

    程歌苓看着那双矜贵的手工黑色皮鞋,一动不动,生怕下一秒就有东西砸在自己脑袋上。

    然而并没有。

    这双皮鞋的主人坐在床上,被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随意地曲着,似乎能通过着一个简单的举动就看出来他腿上强劲的肌理。

    头顶,陆瑾笙的声音又响起。

    他像往常一样喊她的名字,“苓苓,你逃什么?”

    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叹息。

    程歌苓倏然间抬起头来看他,她抿紧了唇,因着这熟悉的话语还是湿了眼眶,她又开始犯贱了,她听到自己熟悉的声音,她喊他,“瑾笙。”

    陆瑾笙就坐在床边,低头静静注视着她。

    良久,他才又开口,“我问你,你到底跑什么啊?”

    程歌苓这下终于忍不住了。

    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然后猛地起身扑倒陆瑾笙怀中,她的脸贴着陆瑾笙的肩颈,手指紧紧搂着男子的后背,“瑾笙,我怕,我杀了人,我怕……”

    如果程歌苓现在有理智的话,她将会想起来这算是她跟陆瑾笙贴的最近的一次。

    而陆瑾笙呢?

    他难得笑了笑,但眸底泛着高深莫测的光,他将她拉开,看了看床,末了又重新将她放到原地,程歌苓缩在角落里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陆瑾笙说,“怕什么?我该奖励你的。”

    “什……什么?”

    程歌苓不解。

    陆瑾笙又道,“她要是死了,我还会加倍奖励你。”

    男子从开始到现在,语调都不曾变换过一下,可就是这样一他,将程歌苓的心弄得起起伏伏,她好似躺在一个巨人的手心中,巨人不开心和开心时都喜欢将她往空中颠。

    这些话于陆瑾笙来讲是熟悉的,但程歌苓不知道。

    在程歌苓的印象里,陆瑾笙向来寡言少语,跟她相处,多是她程歌苓在说话。

    但这晚,陆瑾笙讲了不少的话。

    程歌苓真的贱死了,她沉沦在男子颠倒众生的面庞上,沉溺在男子那如夜色漆黑的眸中。

    至于陆瑾笙说的内容是什么,程歌苓一知半解。

    她只问了一句话,“瑾笙,你为什么要奖励我?”

    陆瑾笙盯着她,唇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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