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投壶
一百九十、投壶 (第2/3页)
。于是一个个或临水思长,或铺纸挥墨,亦有自认为不擅此道的,与三五好友一道品茶下棋。一时间,无人再关注刚才怼人的林朝歌。
白清行看了一圈,眼底划过一丝满意之色,意外瞥到要来一壶茶水和一叠子点心,挑了一张桌子随意坐下的林朝歌与楚沉,祝笙歌表兄弟四人,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比试很快结束,谜底保密,待离去之时才揭晓,弄得参赛的公子哥心痒难奈,又不能如何,只得转移注意力,谁提议来水调歌头行酒令。
一水之隔的静心亭,女眷由新纳的幕侧妃带领着俩名庶妃做东,赏花游院,或是讨论当下流行的衣衫首饰,讨论更多的还是那位公子生得好,又如何才华出众,中心最多绕的还是长安三公子,纵然白清行已成婚,对他们而言又不是迎娶正妻,魅力自是不减。
提到林朝歌是更多是鄙夷,不屑始终憎恶唾骂,纵然她颜色好如春光,文采斐然,始终遮不住她和他们抢男人的事实。
月心亭的公子儿郎们也是三五成群聚到一块,或谈诗论赋,或下棋投壶,或大言不惭地说些指点江山的评语,都是些书生意气,正在有才气的人大多置之一笑而过。
也有不少少年郎聚在一起,忍不住频频望向静心亭的姑娘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段,难免对异性有了好奇。
有人远远地指着远处一粉色儒裙的姑娘问,“莫少夫人旁边那位就是你们侯府新带回来的表姑娘吗?”
“长得不差啊,林三公子真有福气。”蒋同突然插进来一句,似讽似嗤;“不过好像是安国府世子新纳的姨奶才对”。
这话有点孟浪了,却是事实。
林朝歌眼睛一直注视着湖面,闻言微抿了唇,轻浮的态度难免叫人不悦,倒也认出来那人是谁,长安三大纨绔之一的蒋世子,不过那个姨娘倒是眼热,不过隔得远看不真切,道没有过多继续留神。
“蒋公子慎言。”蒋同旁边的友人示意他看看白清行看看蒋同,拉了拉人袖子,今日是诸位皇子借机邀请他们,纵然他们知道这赏花宴是什么目的,可再怎么样不能得罪人。
“本世子说的是实话,何错之有。”得,又是一个被家里宠坏,不知天高地厚,缺少生活毒打的。
“林兄何看。”白情行冷不防走近,差点儿吓翻林朝歌手中杯盏打湿衣襟,污了新衣。
“还能怎么看,当然是坐着看,总不能站着。”林朝歌小声嘟哝着。
“呵”不知那句完美取悦了他,浅色薄唇溢出轻快笑声,好似蝶舞花蕊,冬日暖阳。
林朝歌有些微愣,随即挽颜一笑,这模样倒有几分在洛阳的日子。
不知人群中谁人提议大家聚在一圈,既然高山流水行酒令已经玩过了,何不搞个投壶比试,一较高下。
“既是比赛,怎能没有彩头!”说话的是安国公府家有名的纨绔,他一向是圈里的活跃者,只见他此时从腰间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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