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她是本王心头肉,而你只是草芥!
029 她是本王心头肉,而你只是草芥! (第1/3页)
一声巨响后,萧赫惊讶地回过头,只见一身雪白的雪狼,颠颠地带着脸色煞白的慕长欢朝他扑来。
“欢欢,”萧赫没理会雪狼,直接出手,用力地将慕长欢扯进了怀中,转头朝着憨态可掬的雪狼吼道,“出去!”
雪狼跟了萧赫这么久,对他的脾气也有几分了解,眼下被他喝得一傻,胖乎乎的大脑袋垂了下来,控诉地看了自家主人一眼,然后摇着尾巴慢吞吞地离开。
“没事吧?”雪狼走后,萧赫紧皱着眉头将慕长欢揽在怀中,低声问道。
慕长欢紧咬着下唇,浑身无力地摇了摇头。
“本王送你回去!”他说着,微微倾身,打横抱起她就朝外走去。
坐在雕花床上的萧溶溶看着这一幕,水葱似的指甲陷进了掌心里,她含着泪张口,哀哀地叫了声“大哥”。
萧赫没有回头,甚至脚下步子顿都未顿,直接走出了寝房……
他一出蘅芜苑,就运起了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往朗月院赶去。
风声从耳边呼呼吹过,慕长欢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揪着男人胸前的大氅,单薄的身子不住颤抖。
很快,两人落在了朗月院正房外,萧赫一面抱人入内,一面冷声吩咐迎出来的江嬷嬷,“快去请白府医。”
“是,王爷!”江嬷嬷答应了一声,移开目光,眼中蕴着浓浓的担心,快步往外走去。
“感觉怎么样?”进了寝房,萧赫将慕长欢放在千工拔步床上,扶着她,沉声问道。
慕长欢张了张口,想说没事,但下一刻却剧烈地咳嗽起来。
萧赫抬手,摸到她半干的头发,猛地变了脸色,沉默须臾,黑沉着脸质问,“你是从朗月院游到了书阁那边?”
慕长欢伴随着咳嗽,剧烈地颤抖了下,没敢说话。
只是此刻,不必她开口,萧赫也看出了她的心虚。
“……你让本王怎么说你才好!”一个“蠢”字在心里百转千回了无数遍,他终究还是没舍得说出口,只伸出手狠狠地将她拥进怀中,额头贴着她滚烫额头,叮嘱道,“以后不许再做这种傻事了。”
慕长欢在寒冷刺骨的冰水里游了一遭,又被雪狼吓了一场,早已有些不清醒,此时听萧赫这么说,下意识地软软“嗯”了一声。
萧赫看她这么乖,哪里还有气,长叹了一声,吩咐青桐出去拿了棉帕子,他让她躺在他的腿上,轻轻地帮她擦头发……
江嬷嬷带白府医过来的时候,慕长欢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人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快替王妃诊脉,”萧赫站起身,吩咐白府医。
白府医恭敬地答应了一声,在床边的锦杌上坐下,取出脉枕,隔着丝帕替慕长欢诊脉。
“如何?”半刻钟后,白府医一收起丝帕和脉枕站起身,萧赫立刻急声追问。
白府医理了理衣袍,起身恭敬道,“回王爷的话,王妃在冰水中泡得久了,眼下又遭了惊吓,导致风寒入体,心神不稳,进而高热不退,老奴先开一副药给王妃,若是王妃三日内醒得来,就没什么大碍。”
“那若是醒不来呢?”萧赫猝然变了脸色,嗓音里带着轻颤追问,宽袖里的拳紧紧攥起。
“若是醒不来……”那自然就只能等死了。白府医一脸为难,颤颤的只说了半句,另外半句却不敢说出来。
“滚下去开药!”忽然,萧赫一个眼风扫过去。白府医打着寒颤忙不迭地退下。
萧赫在白府医走后,又回到床边坐下,他紧紧地握住慕长欢滚烫的手,在心里道,“欢欢,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本王都要你活着!”
很久后,他才放开她的手。交代了江嬷嬷一声,好好照看王妃,拔腿就朝外走去。
朗月院正房外廊下,褚章如青松一般站在那里候着。
看到萧赫出来,他忙迎上前,叫了声,“王爷!”
萧赫摆手,带着一脸入骨的冷意,寒声道,“传本王令,容州城名医有能医好王妃者,本王许之黄金万两,并可差遣本王做一件事,记住,任何事!”最后三个字,他加重了语气。
“……是,王爷!”褚章将主子脸上的认真看得分明,没敢多言,答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接下来几天,容州城所有的名医齐聚北静王府,众人会诊了三天三夜,药开了无数,针扎了无数,但床上的慕长欢却始终没有醒来过。
第三天夜里,萧赫看着慕长欢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再也忍不住,用力一甩袖子,如嗜血修罗一般冲着厅中诸多名医道,“一群庸医,都给本王滚出去!”
济济一堂的老大夫被萧赫喝得白了脸,腿脚抖得如筛糠一般,却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纷纷低了头,鹌鹑似的朝外退去。心里想着,罢了罢了,黄金万两不要也罢,重要的是保住性命。
只有一个大夫没有离开,他身着一袭月白长衫,不像个大夫,倒像个书生,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拱手向萧赫行了一礼,迎着他几乎能够冰冻一切的寒冷眼神,道,“王爷有没有想过,王妃多日不醒,可能不是病入膏肓,而是离魂。”
“离魂?”萧赫挑眉,他一脸审视的看着柳承安,明知他是一派胡言,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柳承安颔首,又拱了下手,“有些人天生体弱,神魂会比正常人虚弱,受了惊吓后便会离魂,这种情况,寻常大夫自是不懂,只能当做昏迷来治,医不对症,结果自然是医不好。”
“那你懂吗?”
柳承安摇头,片刻后又道,“不过,草民听说,容州城郊外广元寺的住持倒是曾帮人招过魂,王爷若是想救王妃,不如请普渡大师来试试。”
“本王知道了。”
“那草民就先退下了。”
萧赫没作声。
等柳承安离开后,他看向江嬷嬷,“吩咐褚章派人去广元寺请普渡大师。”
“是,王爷!”江嬷嬷答应了一声,朝外退去。
萧赫下巴上已经多了一层青色的胡茬,眼底也有些发黑,他已经不眠不休地守了慕长欢三天三夜。
可慕长欢就像没有知觉一般,躺在那里,连眉头都不曾皱过,只是身上体温越来越凉。
萧赫生怕她彻底凉了,只好吩咐人将朗月院的地龙烧到最热,好像他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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