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得知欢欢死讯,处置萧溶溶
035 得知欢欢死讯,处置萧溶溶 (第1/3页)
“兴许是觉得她可怜得很,”乔景端看向大夫人,若有所思道,“偏她又是祖母最惦记的人,交给别人照顾,总不如自己照顾来得踏实。”
“真的?”大夫人有些怀疑,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儿子这般好心。
“不然母亲以为呢?”乔景端搁下茶盏,冷峻的眉眼锐利地扫向大夫人。
大夫人被他看得心跳停了一拍,这个儿子,她向来是管不住的,只得无奈地笑了笑,“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估摸着,以老夫人对阿馆的疼爱,很有可能会将她指给你们兄弟三个谁。”
乔景端浸淫锦衣卫指挥所多年,只一眼扫过去,就看透了自家母亲的心思,挑了挑眉,低沉道,“母亲不喜欢阿馆?”
“怎么会……”大夫人下意识地否认。
乔景端修长的手指托着下巴,接着道,“不想有一个残花败柳又残废的儿媳妇?”
大夫人不说话了,她确实不想。
乔景端眼底掠过一丝讽笑,缓缓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大夫人道,“您说得好像阿馆真瞧得上我一般。”
大夫人被他这句话给说懵了,她张了张口,想再追问,可乔景端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阔步朝外走去。
大夫人:“……”
她觉得心里好像揣了只猫,一直在挠啊挠。
叶馆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何景端会露出那样讳莫如深的表情。
乔国公府,叶馆安安心心地在养伤。
定州,收到褚章飞鸽传书的萧赫却变了脸色。
他一手撑着桌案,怒睁着眼,将手上的密信看了十数遍,都不敢相信这信上所写的内容,他的妻儿已经葬身狼口。
突然,他站起身来,脚步虚浮,踉跄着朝外走去。
“王爷!”门外的韩副将看到主将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忙拱手关心道,“您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身子不适,用不用请军医来帮您看看?”
萧赫惨白着脸,冷肃又绝望地看了韩副将一眼,沉声吩咐,“你继续领兵回京,本王有要事,要回一趟容州,一个月后,上京见。”说完,他拔腿便朝不远处的追云走去,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韩副将看着主将离去的身影,一脸懵然。
不过,看那位的神情,应该是发生了大事。
萧赫朝容州疾奔而去。
此时此刻,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他只想回到北静王府,回到朗月院,看看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子是不是真的不在了……
一路疾驰,不眠不休,原本应该半个多月的路程,他愣是只用了七天就赶到了。
彼时,他身上的衣裳已经快结成冰,脸上的胡茬也凌乱不已。
“吁”的一声,已经到强弩之末的追云在北静王府门外停下。
萧赫翻身下马,落地时,他狠狠地晃了一下,下一刻,有侍卫迎上前请安,萧赫就像没有看到他们一般,径直朝王府里走去。
他疾步奔向后院,进了朗月院,却只看到一团一团的白花和白色的灯笼挂在树上。
“……”这一刻,萧赫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放慢了脚步,跌跌撞撞的往里走去。
只见原本布置清雅的厅堂已经变成灵堂,青桐、紫槿和江嬷嬷跪在一座木棺前,形容枯槁地烧着纸钱。
“王妃,当真没了?”萧赫在三人身后站定,眼里布满血丝,沙哑着嗓子,艰涩地问道。
青桐回过头去,怨恨地瞪了他一眼,带着哭腔道,“小姐……她死的好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用老爷逼迫小姐嫁给你,小姐根本就不会招惹了萧溶溶,她和小少爷也不会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扔到狼牙山喂狼!”
萧赫听青桐这般说着,收在身侧的手握得咯嘣作响,他朝灵堂后的棺木走去,一把将棺盖推开,只见里面盛着一堆白骨,几件慕长欢最喜欢的首饰,萧赫抬起手,探向白骨,一点一点的摸着,嘴角勾起一丝悲痛欲绝地苦笑。
下一刻,身子却朝后倒去,砰的一下砸在地上。
青桐几人吓坏了。
恰在此时,得到消息的伏嬷嬷赶了过来,她带着几个小厮过来,将萧赫扶回了前院,离开前,又宽慰青桐几人,“王爷既然已经回来,就一定会给王妃和小世子一个交代的。”
“你们放心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
北静王府,正房。
萧赫背上的刀伤刚刚痊愈,又熬了七天七夜,这一倒下去,就昏睡了整整两日。
直到第三日,他才醒了过来,守在床边的是褚章和伏嬷嬷。
两人都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萧赫看他们这般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的欢欢真的死了,带着他们刚出世的孩子。
死在了他百般维护的萧溶溶的手里。
“说罢,”很久以后,他才收回目光,看着伏嬷嬷和褚章说道。
伏嬷嬷和褚章闻言,对了个眼神,最后褚章先开口道,“回王爷的话,正月十五,您走后,卑职就带着十八名暗卫守在了朗月院周围,日夜盯着王妃和进出朗月院的人,可王妃似乎很相信郡主,两人来往越发密切……到最后几乎日日都与王妃在一起。”
“卑职不敢在王妃面前嚼舌根子,只能盯得更紧。可谁知,在王妃早产生子那晚,到底还是着了郡主的道。”
“卑职记得很清楚,那晚,郡主身边的安嬷嬷只在朗月院的院子里泼了一碗茶,卑职和那十八个侍卫便失去了意识。再清醒时,王妃和小世子已经葬身狼牙山。”
褚章说完,垂下头去。
伏嬷嬷磕了个头,嗓音低沉,言简意赅,“老奴和褚章的状况一样,也是有下人在院子里泼了碗茶,老奴和身边的人便不省人事。等再醒来时,已经回天乏力。”
萧赫听完两人的话,眼里厉色越发深重。
“本王知道了!”他闭上眼,冷冷地道了一句,下一刻,突然掀开被子下地,带着一身煞气,赤着脚,披头散发地朝外走去。
蘅芜苑,萧溶溶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
为了见萧赫,她甚至用海外的螺子黛细细地描了一番眉。
她的眉色浅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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