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9 (第2/3页)

是有什么线索?”

    计夫顺哪有什么线索?便道:“那好,你们千万别大意!出了什么事,别怪我计夫顺小脸一拉,不认人!”

    从肉兔养殖加工基地出来,计夫顺回了**大院,想和镇长刘全友商量一下工作。刘全友的办公室却还关着门,显然好多天没人进来过了。问了问隔壁的文书小段才知道,刘全友仍在家里闭门思过,接到县委和他的电话后,根本没来上班。

    计夫顺骂了几句脏话,紧接着又不辞辛苦地找到了中兴路刘全友家里。

    刘全友这回表现得不错,关键的时候没往后缩,也没把责任推给他。案发之后,计夫顺想,他是一把手,这次反正逃不掉了,要死死一个吧,准备承担全部责任把刘全友保下来。刘全友却不干,说敢做敢当嘛,背地里硬是往上交了一份认罪检讨书,自己的责任一点没推,还替计夫顺担了不少事。如此一来,患难见真情了,被停职的这十天里,二人热线电话日夜不断,关系前所未有的好。计夫顺赶到刘全友家院门口,敲了好半天门,刘全友的黄脸老婆才把院门开开了,唤住了汪汪乱叫的看家大黑狗,向屋里招呼说,全友,是计书记来了,你就别再装病了。

    刘全友这才慌忙从床上爬起来,慌忙揪头上还捂着的脏兮兮的毛巾。

    计夫顺问:“刘镇,你这闹的是哪一出?咱们不是说好一起出山的么?”

    刘全友笑了:“计书记,我这又有新情况了,正要和你说呢!”

    计夫顺问:“又他妈什么新情况?”

    刘全友说:“花县长告诉我的,绝密!”把头勾了过来,很神秘的样子,“知道为什么又让咱两个倒霉分子戴罪立功的么?日他妈,是没人愿意到咱这儿来受这份倒霉罪!人家一开口就问县上要工资!你说说看,咱凭什么再白干下去?去他妈的球吧!”

    计夫顺哭笑不得:“那你什么意思?又想撂挑子?”

    刘全友脸一绷:“嘿,怎么也得算计工资呀,不给工资咱就白大公无私啊,该病就病嘛!”

    计夫顺抬手揭下刘全友又捂在头上的脏毛巾,扔到椅子上,一把拉住刘全友:“你家伙别病了,咱病不起了,小动物们翻了天了,不狠心镇镇这帮小动物,以后就不好管了,快跟我走,事不少呢!你不是向花县长表态要起飞么,快,我陪你去飞!”

    刘全友挣着,死活不干:“老计,我飞个球!你这同志就继续官迷吧,我是不迷了,撸了我的这个镇长,我到哪里都能拿上一份工资,凭什么在这里受洋罪?!老计,你要听我的,我劝你现在就回城进医院,一天也别在这儿待!谁翻天就让谁翻去!”

    计夫顺严肃起来:“刘镇,你别给我耍赖皮,这临时主持工作的决定不是我定的,是县委常委会定的,你硬赖着不去上班,不是坑我一人么?够朋友么?再说了,组织上还没处理我们,我们也得对组织负责嘛!你刘全友今天真不,我一定找机会收拾你!”

    刘全友磨蹭了好一会儿,又发着牢骚,推上破自行车,跟着计夫顺出了门。

    计夫顺满心都是事,出门后,夺过破自行车,自己骑上去,要刘全友坐二等。

    刘全友坐上去后,又嘀咕起来:“计书记,你看看,这形象不好呢!咱两个一把手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在太平镇街上示众,更像‘倒霉分子’了!”

    计夫顺想想也是:情急之下就不注意政治了,真是很不应该的。便难得接受了刘全友一回意见,下了车,和刘全友一起推着自行车走,很亲热,很团结,也很威严的样子。为了显示自己和刘全友都不是什么“倒霉分子”,见了街上的革命群众依然不断地打招呼点头,像没发生过“基本国策事件”似的。

    革命群众真不错,比平时热情得多,都主动凑上来和计夫顺、刘全友说话。

    如此这般,不知不觉,二位领导到了兔市上。

    真是巧,郝老二正在兔市上闹事,带着几个小地痞强行低价收购兔子,折腾得兔市上乌烟瘴气:只见兔市上各色兔子满街乱窜,各色兔子的主人们也满街乱窜,追拿各自的兔子。计夫顺和刘全友走到郝老二身后时,郝老二正折腾一个卖兔子的农民老汉。先放跑了人家一笼兔子,老汉哭喊着追兔子时,郝老二又提起另一笼的兔子一只只往地上摔,边摔边骂:“日你妈,嫌价低?老不死的东西,死兔子价更低!”

    计夫顺气坏了,冲上去一把揪住郝老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