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蛋黄蟹腿、烤虎虾与接骨木花树莓沙冰

    第二十七回 蛋黄蟹腿、烤虎虾与接骨木花树莓沙冰 (第3/3页)

问我在哪里可以买到手中的那本繁体竖版《英国病人》。

    这次换我跟林心如相视一笑,我举起啤酒示意林心如来讲述这段故事。

    “子彻还在他妈肚子里的时候,他妈不小心喝了一口热水。”林心如有模有样地学着我平时说话的样子。

    Halu看着我俩,表示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那时烫的头。”说完林心如自己一人哈哈大笑。

    “好冷!”Halu瞬间翻了个大白眼。

    “不过讲真的,你是唯一一个最近这几年问这个问题不会惹子彻生气的人。”

    “为什么要生气?”

    “就像有人拿林心如的名字开玩笑他其实心里也会暗骂对方傻逼一样,从小到大总有人拿这说事儿,本人心里可不怎么爽快。”

    “没错。”林心如举杯致敬,我亦如是。

    “所以说邓邓的头发是天然卷吗?”

    “嗯,不太能看出来?”

    “欸?难怪别人会问,从没见过有人能把头发卷成这样,理发店一定对你讨厌透顶。”

    我撇撇嘴:“欸?难怪~”

    “你俩嘴里说出来的总感觉不太令人相信。”

    林心如从手机里翻出一张2年前年会的照片,那时林心如、小黑、我还有汪哲临时组了个小乐队,我是主音吉他手。

    “欸?那个短发的是邓邓?”Halu端起手机反复地看。

    “短到那种程度不太好烫吧?你仔细看,只有他一个人的头发是摆脱地心引力的。”

    Halu又嗔又喜地问我为何从来不告诉她我还会这一手。

    说着话林心如走进了我的书房,就在Halu抱怨着从来没听过我唱歌的时候,抱着我藏好的古典吉他坏笑着走了出来。

    “就唱那首吧!”林心如说完大口灌着啤酒,Halu煞有其事地鼓起掌,还吹了口哨。

    吉他的分量变得有些沉重,6根琴弦也全部松懈,扫一下就能听出严重的跑音。我叹了口气调好弦,用脚打着节拍,拨弄着和弦,嗓音渐渐放松。

    “这歌叫什么名字?”Halu眼眶有些泛红。

    “《夜空的彼岸》,原唱是已经解散了的SMAP。”

    Halu吸了一下鼻子,抬头看着客厅的吊灯。

    “怎么样,是不是听子彻的版本有一种特别的清澈感?”

    Halu半晌没有吱声,过了良久她慢慢地说道:“我好像在很久很久很久的以前听过这首歌。”

    “在夜空的彼岸,明天已在等待着我们”这是整首歌的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