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杞人忧天

    第二百六十七章:杞人忧天 (第2/3页)

了德尚殿就没给于相好脸色看。

    于相自然也不在意,不疾不徐落在他身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言不发的往宫外去。两人都是朝中栋梁,没少往德尚殿跑,这出宫的路自然更是轻车熟路。

    行至外殿,往来的宫人越来越少,左相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道:“于相以为,方才皇上那一番话是何意?”

    今日看似是他们二人为太子去同元和帝求情,实则是元和帝想要同他们说那一番话。眼下元和帝还未到强弩之末,那番“托孤”之言显然是别有深意。

    于相不咸不淡道:“圣意难测,左相是皇上的肱骨之臣都猜不透,我便更是毫无头绪了。”

    左相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了句:“不敢当。”

    于相话虽如此,却也不欲真的和左相撕破脸,默然片刻后又状若无意叹道:“岁月不饶人,眼下咱们都老了。但太子殿下如今正值壮年,正是大展宏图之时,与太子妃也是琴瑟和鸣,正所谓成家立业,不在乎是如此了。”

    左相眼中一亮,明白过来,与于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福安送走左右二相,又悄没声的回了里间。元和帝正靠在椅子里闭目沉思,察觉到动静才放松了紧皱的眉头。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虽说左相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但于相到底还是更胜一筹。这等绝顶聪明又深谋远虑且还谨慎小心之人,实在让人放心不下啊。”

    福安道:“于相即便是在经韬伟略,如今没了太傅之权,便是拔了牙的老虎,皇上何必杞人忧天。”

    元和帝喃喃重复了句“杞人忧天”后竟然笑了,点头道:“也是,太子若连一个于相都压制不住,又如何能保得住我大黎百年基业。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朕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又咳了起来,与方才不痛不痒的咳嗽不同,这一咳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福安眼中也不禁染上几分忧色。

    咳到最后好不容易止住了,元和帝拿来掩口的帕子,上面俨然已经沾满了血迹。他随手丢了帕子,又紧皱眉头揉着胀痛的额角。

    福安并不如何惊慌,手脚利落的上前将那沾了血迹的帕子收进袖口藏好,这才低声道:“皇上可是又头疼了?不若先去歇一歇吧?”

    好半晌元和帝才摆了摆手,复又睁开眼睛,目光沉沉道:“不必歇息了,你给朕研磨,朕这就写一道圣旨。等到南容使臣离京,太子府上就要添两位侧妃了。”

    廖广天称病不入京,只从南省那边推出来个替罪羊,倒是不日就被押送到了京城。只是这人被关进了大牢,一时倒也不急着处置。

    眼下朝廷的重中之重自然是与南容和亲之事。

    南容摄政王此次也是下了血本,其千里迢迢送来的聘礼不亚于皇后仪制,由此可见对彼此两国联姻的重视。

    此次前来迎亲的使臣还是前次来过的马岩,也算是半个熟人了。

    临行之前自然有送亲宴,宴上马岩舌灿莲花,一鼓作气将大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夸了个遍,恨不得大黎的石头砸开里头都有金子,不知道的还当他是来投诚的。

    想来是马岩还记得前次的《锦绣山河图》,如今这般示好倒也情有可原。场面一派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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