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 谁家儿郎刀在鞘

    一百三十三 谁家儿郎刀在鞘 (第2/3页)

觉失态的韦师兄松开了攥着方世衣领的那只手,歉声道:“是师兄鲁莽了。”

    “怪不得师兄。”方世松松衣领一脸苦笑,“若不是昨晚陪着师傅喝醉了酒,指不定比师兄还要失态。”

    “栖山县师爷家的弟子。“韦师兄犹是一脸震惊莫名的神色,“不是说早被松峰山勾结官府给坑害了,官府告示上至今也仅有烟雨楼在逃的几人,师傅之前酗酒不就是为这。”

    “偌大一个栖山县张家,总有些师兄弟能逃出来的。”

    忽的二人听着三声沉闷鼓响从武馆内传出,正是周敢当召集门下弟子于正厅的讯息,上次传来此响还是于数月前栖山县张家噩耗传来时,所有武馆弟子都着了白衣,向南方遥遥跪拜那个已被官府定为匪类的张家。

    武馆内弟子对栖山县张家所知绝大多数都停留在师傅的酒话醉话和一杆撞山枪的武道六层楼张老爷子,还有那师傅喝罢酒后大着舌头骂的最多名字,钱才,钱小六,钱小六你个狗 日的又偷老子铜钱去买糖人儿,钱小六你昨晚又翻来覆去扯被子,钱小六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师傅的酒壶里撒尿,钱小六你快回来师哥不逼你练刀了,钱小六....

    师傅醉酒后所念叨的差不离便是这些,酒醒了后便怔怔发一会儿子呆,而后便吼叫着让武馆里弟子朝海塘去练刀。

    三声鼓响后又是三声,若是再击三声后,与华亭县城内的弟子还未能赶到武馆正厅内便逐出师门,故而几个才从海塘上练完刀回来的准弟子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奔回来,被门槛绊了跤仍是连滚带爬进了正厅,狼狈不已。

    几个入门已久的老弟子早已穿戴整齐负手而立于正厅内,瞧见后来几个弟子浑身凌乱不堪的模样,都有些怜悯之色,毕竟谁还不是从那会儿过来的,吃过这些日子的苦头,往后虽说也算不得轻松,可好歹已算是正儿八经的武馆弟子,不必再担惊受怕哪日一个纰漏就被逐出师门。

    “大师兄。”那韦师兄在老弟子行列中也排在前三,跟那手持棒槌击鼓的大师兄私交也是不差,便嘴唇微动问道,“你可知师傅击鼓叫人来所为何事。”

    身形魁梧的大师兄生了张北地汉子的粗粝面皮,偏生嗓音柔软好似江南小娘:“师兄也不知,想来师傅一会儿便说,韦师弟稍安勿躁,师傅片刻就来。”

    还想从大师兄处打探些消息的韦师兄无功而返,便只得收敛了等着师傅回来。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后又是三声鼓响,正巧是在气喘吁吁奔进来的几个弟子到了几个瞬刹后,大师兄是好人,是武馆上下连洒扫婶婶都知道的,撇过眼偷瞄最后几人进来才敲响了鼓,自然不会再有一人因此被逐出师门。

    几个后面进来的弟子进来才站定,却止不住粗重喘息,周敢当随后迈进正厅内。

    不论春夏秋冬总着黑白灰粗布衣裳的周敢当今日所穿是身白衣,武夫修行到四层楼向上,其实已是寒暑不侵,纵是寒冬着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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