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呼吸

    37.呼吸 (第2/3页)

日同行的两名俊逸少年仍在身旁陪伴,只是那白衣少年有些改变,手中那杆冰寒长枪不见踪迹,背上多了一卷六尺长的白色布条。

    王老汉便如此痴痴得望着三匹骏马出了天门关,直到那俊俏丫头消失不见后,才堪堪回神,刚要将碗中黄酒饮尽,却看见一个熟悉身影,正是那日多给了些银钱的持刀客官,也不骑马徒步而行缓步走向城门,王老汉想起那日多收的银钱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赠上一碗温热黄酒让好心客官暖暖身子,大声呼喊着客官,任凭这王老汉如何呼喊,那持刀少年置若罔闻,随着那一地的马蹄印出了天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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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天门关内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白日里少有阳光铺洒,可能是着天门沉寂太久了吧,一上午的时间,陈长歌三人策马行了七八十里,归途不比来时,来时心中挂念着好友安危,策马时的力度都不自觉的重了几分,那几日只知赶路欲图早早到达,但归途心情轻松了不少,陈长歌怀中揣着好友的亲笔书信还有随身信物心情大好,如今天门战火渐停,项家老爷子见这书信高悬的心也可放下几分了,加上这几日的静悟,原本那种一闪而过的玄妙感觉越发清晰。

    近几日也一直熟悉着听寒一分为二还有合二为一的感觉,索性便取了些许白布将听寒绑在背上,平日里也算方便不少,否则拎着一杆丈二长枪总是惹来百姓的注视目光。

    三人便如此纵马缓行,脚程差不多便不再刻意赶路避免再有什么夜宿荒庙孤宅的惨淡事情,田白意这一旬相处下来也不像之前那般冰凉,偶尔也有些细碎笑意,她这一笑不要紧,可是美坏了柳远山,这厮一见女子笑容便如登春台欢天喜地,总是能把陈长歌恶心的够呛。

    但无论如何,心中愁云散去感觉这冰天雪地都格外可亲,看着偶尔树上惊起的寒鸦、随风鼓荡的霜花也大都觉得满目锦绣银装如画,总有种想要唱一曲塞北雪意的冲动。

    三人并马而行,黑衣白衣将青衣夹在中间,柳远山正喋喋不休向田白意宣讲些在雄州城的旧事,渲染些女子不曾见过的慌蛮景色,说来也怪,那寒冷如冰的田白意格外喜欢听这些旧年俗事和塞北夏日时的景色,柳远山见其喜欢便更加滔滔不绝说得口干舌燥也不停,陈长歌被好友聒噪的犯了,缓了缓缰绳,离那多生一张嘴的黑衣人远了几分距离。

    与二人拉开丈许距离陈长歌耳边终算是清净了不少,刚要享受寒冬雪意里的片刻清净,陈长歌猛然勒住缰绳,白马一声嘶叫停在原地,陈长歌眼神如锋略微侧头向身后瞥去,从背后抽出两截听寒合二为一握在手中,将心神放得极缓感受着身后的气机变化。

    正滔滔不绝的柳远山听闻马鸣声下意识回头望去,只见那白衣少年侃然正色,手中长枪紧握,便勒马停住单手扶住腰间长剑,递了个询问的眼神。

    陈长歌隐约察觉那日在天门关内多次出现的神秘呼吸再次出现,但一闪而逝,丝毫不给陈长歌捕捉位置的机会。

    柳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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