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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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怀起我。”殷红已经包不住眼泪了。“真的值得怀疑,是那姓黄的害的你爸爸,我想那托架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散架。”小雨这时插了一句嘴。殷红说。“那是肯定的,最后这件事下来,我爸爸的事解决了700多块钱,700块钱,那时说来也是大数目了,因为那时的工人一般才20多点一个月的工资。”

    这时他(她)们已慢步的走到了寂静的江堤上,此刻的小雨陪着这外貌看似洒脱,还微带风流的美丽姑娘漫步在灯火通明的江边柳荫下,但是他的心情好像已经融入在了她一起,他替她悲伤也为她心哽,他想:“世界上很多事是用眼睛看不到它的实质的,就像殷红,从外表谁能知道她和她们家有这么多离奇的经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来:“怎么我耍这么大夜都是听他(她)们说话去了,都没有问问她们妈妈在哪里,哥哥结婚没有。”于是他说:“今晚上没看到你妈妈,她走人户了吗?”“我妈妈83年得病就去世了,到现在已经5年了,我妈妈死的时候才刚刚50岁,还不是劳累怄气多了的原因。爸爸死后哥哥他们也不大听话,哎,还是恶人命偏长,那姓黄的瘫了十几年了,到现在都还活着,只是他那样活着也造孽,在轮椅里屎尿都要人服侍。”

    小雨唏嘘着又问:“你大哥结婚了吗?”“没有,他说他不想结婚,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小雨有点不好意思再问,本来他想问她两个哥哥在做什么工作,他想,不要去打听城里人吧,反正人家比你农村优越多了,看看人家屋里的摆设就很不一样的。

    殷红又说:“71年的冬天,我大哥才满十三岁没多久,你猜他做啥?他拿着大水果刀要去杀那姓黄的。”她看了看小雨认真在听,虽然那时已过午夜12点,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倦意。“我大哥是先有准备的,他把刀藏在外面不要妈妈知道,但是当他前脚出去,我二哥就跟了去,那时我二哥才10岁。半路上大哥叫二哥不要去,二哥说:我也是老早就想报仇了,你准备刀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于是他两兄弟就悄悄的去了姓黄的家。”顿了顿她又接着说:“后来才听哥哥他们说:他们轻脚轻手走到姓黄的窗下往里看,看到他们一家人都围在床边哭泣,看到床上却就是那姓黄的。姓黄的周身裹着白纱布在床上伸唤,大哥就想:他一定是坏事做多了已经遭到报应了。因此那天晚上哥哥他们就取消了闯进屋报仇的冲动。”殷红稍微松了一口气。“第二天妈妈在厂里就听说了,那姓黄的在前两天晚上出去喝了酒,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人蒙着头,一顿乱棍打的要死不活的,然后就扬长而去,也不知道他是在外面结了什么宿怨,或者是去**了妇女遭到了报应,真是活该。”

    殷红接着说:“自从爸爸死了,哥哥和妈妈他们都很消沉,大哥那时读三年级成绩很好的,从那以后他的成绩就越来越差了,那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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