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二流侦探

    第一章 二流侦探 (第2/3页)

“是我。”

    扫了一眼马车上的徽印,洛伦佐没有犹豫直接上了车,只不过他没有坐进车厢里,而是坐在了车头和马车夫坐在了一起。

    “那几个人怎么回事?”

    看着地上的尸体,洛伦佐一脸厌恶。

    “偷渡客。最近偷渡客越来越多了,他们大多数是罪犯,以为能在旧敦灵迎来新的生活,可却不知道开始新生活要和自己的过去说再见……他们还保留着暴徒的思维,因此最近惹出了不少事。”

    马车夫挥起鞭子,马车缓缓起步,在泥泞的道路上前进。

    “伯劳不管管这些?”

    “大人最近已经很忙了,有两个帮派因为领地问题即将开战,大人最近在调停,那两个帮派上有着重要的产业,大人不在乎他们是输是赢,但因为他们的冲突那些产业势必会受到影响,他们的命还没有那么值钱。”

    “嗯……看起来是他的风格。”洛伦佐说着点了点头。

    “对了霍尔默斯先生,如果你下次要来请提前吩咐下,我会来接你,能避免些不必要的冲突。”

    马车夫又说道,体贴的像个管家。

    洛伦佐点点头,没有说话,虽然上车不久,但很显然他的目的地到了。

    在一重重破败的建筑后那是一处隐藏起来的城堡,各种碎石堆积而成,挂着破烂的旗帜与铁架,好像某个艺术家的作品。

    下车向着马车夫脱帽致谢,这是他在礼仪课上学很久才会,他懒得思考到底该是什么场合用,但已然成为了他那习惯的一部分。

    走向那诡异的城堡,半掩的大门直接对他打开随后下城区真正的样貌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与外界的破败不同,这里华贵的就像内城区,就像一瞬从贫民窟里穿越到了铂金宫里。

    已经是十月末了,天气转凉,可进去的一瞬间洛伦佐还是感到了一阵燥热,不仅仅是体感,还有内心。

    里面的空间要比外界看起来大的多,各种名贵的挂画挂在淡金的墙壁上,地面是可以映着人影的大理石,带着华丽面具的侍从端着盘子,在各个赌桌上送着酒水。

    中央的高台上悠远的女声吟唱,带动着整个赌场的气氛。

    四周精致的铁笼里点燃着熏香,那味道很好闻,但却带着微量的兴奋剂,让那些还在犹豫的客人赌上全部的筹码。

    这才是下城区真正的样子,纸醉金迷。

    与内城区不同,这里不受管辖,成为了许多贵人销赃的窝点,他们看似在赌博,却是在将财富转向另一个渠道,每天这里暗中的货币交易量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数额。当然也会有很多找刺激的贵族们来到这里,他们都是下城区的贵宾。

    伯劳曾和自己说过这些,根据英尔维格的法律,在这里的每个人的罪行都足够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当然,因此整个旧敦灵的贵族阶层也会至少少三分之一的人。

    没有人阻拦洛伦佐,与外界的那些短命的异乡人不同,在这里的人都是能活很久,他们很清楚洛伦佐是什么人。

    推开一扇扇铁门,洛伦佐轻而易举的来到了地下的最深处,而在这里他见到了此次业务的雇主。

    男人戴着精致的银质的面具,上面雕刻着荆棘与鸟。坐在橡木桌后,整个房间里也充满了熏香,留声机里歌声缓缓流淌,他闭着眼,像个指挥家一样挥动着双手,直到洛伦佐的到来打破了他所沉浸的世界。

    “欢迎!我的朋友!”

    他看到洛伦佐,微笑的欢迎。

    这位便是下城区真正的统治者,所有的帮派对其俯首称臣的伯劳·。

    屠夫鸟·伯劳。

    洛伦佐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他的对面,也没什么客套话直接开口了。

    “那个人身上什么也没有,死前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什么也问不出来,也没有什么线索可查。”

    “嗯?真的是这样吗?”伯劳从桌子下拿出酒杯,往其中倒上他最爱的酒,“洛伦佐,你是我见过最棒的侦探,你应该不止发现这些对吧。”

    听着伯劳的话,洛伦佐无奈的叹气。

    “只是推测而已。”

    “什么推测?”

    听到洛伦佐的话,伯劳提起了兴趣,果然洛伦佐·霍尔默斯从来都不会让他失望。

    “我是根据药贩找到他的行踪。一个下城区的水手,收入不多但每天都会找不同的药贩去买致幻剂。等我找到他时那个水手似乎已经注射了大剂量的致幻剂,言语模糊,加上在内城区附近,到处都是巡警,我没能问出来太多……

    所以我推测他应该是遭遇了什么,某个让他惊魂不已的事,恐惧到他只能靠致幻剂来逃避。”

    洛伦佐的声音很轻,就像在念一个渗人的故事一样。

    “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恐惧的事。”不知为何伯劳很在意恐惧这个词。

    “因为我一枪命中了他的胸口,数十发弹丸打穿了他的心肺与骨骼,即使是吸入致幻剂他也会感到疼痛并清醒。

    要知道人都是怕死的,只要我稍作引诱,他就会在生命余下的时间里,对我的话百般恭敬,我问什么答什么。”

    “可是他没有,一直说着我听不懂的异乡话……虽然脸也被弹丸打烂了,但我看得出他那一脸解脱般的美好。”

    “就好像我没有杀了他,而是把他从某个梦魇里拯救出来一样。”

    伯劳听着这话一愣,他没有理会洛伦佐的推测,而是在意他的行动。

    “是你杀了他?你应该把他活着带到我这里的才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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