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无心伤人人伤重,一时逍遥终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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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无心伤人人伤重,一时逍遥终自伤 (第1/3页)

    “芳菲师姐给女儿取名无悔,可是又有多少人,能真正洒脱到无怨无悔。为了你,芳菲师姐也不知受了师父多少责罚,遭了人们多少白眼,听了多少冷嘲热讽。她忍辱负重,这些年不知受了多少苦楚,却再也没能见过你一面,你可曾自责过?”兰婷冷冷地向张笑川问道。“还有明阳姐姐,她这些年是怎样过来的?你可曾知道!”“兰婷妹妹,别说了!”明阳公主见她说到了自己身上,眼圈红红地说道。“姐姐休要拦我,我今天必须一吐为快,也好让他知道,他究竟做下了多少罪孽。”

    张笑川怔怔地听着,心里想着兰婷怎么变得如此陌生了,明阳公主却悄悄地向旁边去了,李雪瑶似懂非懂地瞅着兰婷诉说。“自你离开之后,明阳姐姐便成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西夏与吐蕃向来面和心不和,几番争战,互有胜败,明阳姐姐与吐蕃王子本就有名无实,自她父王在一次战役中伤重而亡之后,两国关系破裂,他们二人也彻底决裂。明阳姐姐以千金之躯,四处流浪漂泊,试问你,这又是怎样的一种罪过?”兰婷言辞激烈,神情气愤,张笑川默默地听着,她的控诉与指责,他能有什么话说。

    “还有刚刚离去的两个孩子,你知道,在他们身上又发生了什么?”兰婷如诉如泣,声声伤情,句句哀惋,张笑川听着,虽强自镇定,却心潮起伏,不免惊心动魄。

    原来,任无悔与新田一郎熟识之后,越是了解越是相互喜欢,彼此心生爱慕,又心意相通,慢慢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最终,两人日日相见,形影不离。江湖儿女,虽不时时痴缠,却彼此心有所属,情意绵绵,感情自是一日胜过一日。

    新田一郎高兴起来,便带任无悔与美惠子相见。美惠子之前听新田一郎说交了一个朋友叫任无悔,说她如何如何好,只是一笑置之。待与她相见之后,见她生得婷婷玉立,秀丽端庄,略微含羞,却不失礼节,美惠子也微微赞许。待见二人相见甚欢,彼此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美惠子也替他们感到高兴。

    时日已久,美惠子难免问起任无悔师承及家中情况,任无悔说自己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没有父亲,母亲便是师父。美惠子是何等样人,见她言词闪烁,神情极不淡定,料定她所说也不尽然,其中必有隐情。

    又过了些日子,美惠子向新田一郎了解他们认识的详细经过,新田一郎便把他们如何相识,如何进一步交往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等他讲完了,美惠子问道,任无悔与哪位张将军、武状元有仇隙?新田一郎说道,名叫张笑川的那位便是。美惠子听完,心里一动,想起了那个英俊潇洒的少年模样。她想了一会儿往事,出了一会儿神。“母亲,母亲。”新田一郎叫了两声,美惠子的思绪才回到了眼前。“母亲,你与那位张将军相识?”“嗯。”美惠子点了点头说道,“没事了,一郎,你去吧!”新田一郎刚跨出门槛,美惠子突然大声叫道,“一郎,你快快问问清楚,无悔姑娘到底与张将军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仇怨?”新田一郎见母亲神情焦急,显是对此事非常关心,他不明所以,向她问道,“母亲,此事非常重要吗?”“事关重大,你必须要向无悔姑娘打听清楚!”新田一郎见美惠子神色非常郑重,便出门找任无悔去了。

    新田一郎本不欲追问,但见美惠子对此事如此关切,便只好硬起头皮去问任无悔。

    待见到任无悔,新田一郎几次欲言又止,任无悔知道他有心事,便主动问道,“一郎,你今天魂不守舍的,到底有什么事,你有话对我说,是吧?”任无悔盯着新田一郎的眼睛,新田一郎因要进一步追问她的家庭情况,这事违背自己的本心,觉得过意不去,便微微避开了她的眼光。“一郎,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讲的,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听她说完,新田一郎抬起头来愧疚地望着她说道,“无悔,我,我有一句话,要问你!”新田一郎顿了一下,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顺利把话说出口来。

    “你也是要问我的父亲是谁吧?”任无悔料到他问的事情必然与此事有关,神色微微不悦。新田一郎见了,心里着急,连忙说道,“不是的,不是的!”他的心事被任无悔一言点破了,显得有点慌乱。“我只想问一下你与张将军到底有何仇怨,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新田一郎看着她的脸色,不阴不晴,接着说道,“无悔,不是我硬要逼问你,妈妈说此事关系重大,我不在乎你有没有父亲,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吗?”

    任无悔听他说完这一番话,忽现幽怨之情,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本也不欲隐瞒,只是不想说而已,我迟早是要告诉你的,既然你们都想早些知道,我就说了又有何妨!”好说完了这些话,停顿了片刻,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任无悔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一句话,“他便是我的父亲!”“啊!”新田一郎吃惊不小,仿佛是一声炸雷响在了耳边。

    “怎么会这样?”他疑惑地望着任无悔,任无悔原也能料到他会吃惊,接着说道,“今天我便都说与你听吧!”新田一郎怔怔地望着她,她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道,“母亲单独一个人把我养大,她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我们母女不知遭了人们多少白眼。”说到这里,任无悔眼里已经有了泪光。“母亲有太多的苦楚,却无处可诉,无人可讲。看着她经常一个人偷偷落泪,我多次追问父亲是谁?她总也不肯讲。这些年,我渐渐长大了,母亲经不住我软磨硬泡,才说了出来。越长大,我越懂得母亲的不易,我越恨,恨他的没有责任,没有担当!”任无悔说的伤心,带着凄苦、愤恨之色。新田一郎替她擦干了眼泪,搂住了她,任无悔靠在他的怀里,任眼泪决堤四溢。

    新田一郎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事情向美惠子讲,到底美惠子交待的事情有多重要,就这样犹豫着,又过了好多天。

    新田一郎与任无悔正在庭院中有说有笑地散步、赏花。“一郎,你来一下!”美惠子走出门来向新田一郎说道。“母亲,有事吗?”“嗯,我有话问你!”“你先看一会儿花,我去去就来!”新田一郎向任无悔说道。“你去吧!”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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