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七夕快乐、最右我的医生

    No.七夕快乐、最右我的医生 (第2/3页)

进了医院。

    开始了她近两个月的住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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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微

    对一个人产生感情,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无论是好感还是厌恶。

    对于秦念来说,她现在就很依赖陈凌洲,是一种出自病人对医生的信任和托付。

    对陈凌洲来说,这个坚强的小姑娘给他的感受是心疼,让他想要保护她。

    从脑科的张主任,也就是她的表叔那里了解到,秦念是早产儿,身体一直不好,大大小小的手术做了很多次。

    手术后,麻醉药效过去,伤口的疼痛刺激着她,让她无法入睡。

    她的手术是在夜里做的,那晚又正巧陈凌洲值班,透过门外的玻璃他注意到病床上的光亮,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你姐姐呢?”他看到陪护床空无一人,便随口问道。

    似乎是没想到他还在这里,秦念有些意外的放下手机,侧过来看向没有带口罩的陈凌洲,“她回去拿衣服了,我让她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来。”

    警了眼散发着光芒的手机,淡淡口,“睡不着?”

    “嗯。”

    “这几天你会很难熬,疼得睡不着也要休息,实在忍不了可以打止疼针。”陈凌洲建议道。

    “不用了,打完会吐,而且我能忍了。”

    秦念三言两语带过那些在医院里的过往,让陈凌洲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怎么会不疼,肉里钻出一个洞就已经让人受不了了,更何况她身上不止一处。

    即使他和其他几位医生尽力将伤口缩小,却依旧缝了好几针。

    再加上用于遏制恶性肿瘤的微创手术,这样的疼痛,不会是简单的“忍”字可以概括的。

    至此,陈凌洲的表情变得柔和,那是不同于工作时的严谨,也是面对其他病人的温和,是出于对一个小女孩给予的善意和温暖。

    借着手机屏幕散发的幽光,他看见少女毛茸茸的脑袋,还有下面半露的脸颊。

    心下一动,走过去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发,给她一点安慰。

    蓦地,查房的护士走了进来。见陈凌洲在这,有些诧异地看向俩人。

    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陈凌洲不着痕迹地收回半伸的手,语气没有异样,叮嘱道:“她这几天一定不能出汗,你们多注意,伤口发炎会很麻烦。”

    话落便快步离开了。

    护士为秦念掖了掖被子,秦念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姐姐,陈医生多大了啊?”

    为她量体温的护士一笑,“28岁,医科大高材生呢,年纪轻轻就当了主治医生,很厉害吧。”

    秦念没有继续问下去,轻轻应了一声。

    这些信息和她在表叔那里知道的一样,起初来医院的时候就听表叔夸赞过他的优秀,让自己放宽心。

    那时的她没有想要了解他的欲望,可是现在很突然的,她想知道更多有关他的事情。

    秦念住院期间,陈凌洲养出了一个习惯,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习惯。

    每次轮到他值夜班,都会不自觉地走在她的病房门前,看一看里面的女孩是

    不是又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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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处

    待第一次手术恢复得差不多后,秦念又迎来了她的第二个微创手术。

    相比于第一次的疼痛,这一次她已经适应了不少,只是由于位置更偏,虽说是微创,但这次的伤口绝对不是第一次可比的,至少有硬币的大小。

    没有缝合处理,而是采用了弹力绷带将她的伤口紧紧缠绕,好让里面的已经分离的肉重新合在一起,缠得松紧程度可想而知。

    又是一个疼痛到睡不着的夜晚。

    秦念喘了几口气,只觉得那绷带越来越紧,勒得她肋骨都快断了一般。

    呼吸间都是痛苦,实在忍耐不了的她,喘着气看向秦然,“姐,你去问问护

    士这个z带能不能松一松。”

    秦然连忙起身走向护士站,却带回了不能的答案。

    临近夜里十一点,下了手术的陈凌洲回到办公室,护士便向他说起了秦念的情况。于是,连衣服都还没换下的陈凌洲走到了她的病房。

    陪护床上,忙于工作又需要照顾妹妹的秦然已经熟睡。陈凌洲走到秦念身边,低声询问:“紧得厉害?”

    “嗯嗯。”秦念小声的问道,“能不能稍微松一点点?”

    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患有蛀牙却还想要吃糖的小孩,陈凌洲抿了抿唇,“我给你松一松。”

    闻言秦念惊喜地看着他,圆润的杏眼里进发出璀璨的喜悦,双手撑着床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伤口和过紧绷带的双重压力下无法动弹,疼得皱眉。

    陷入懊恼和自我厌弃的秦念让陈凌洲的心微微颤动。

    下一秒,秦落入了温暖的怀抱。

    那是一个带有消毒水味道和清新橘子味道的怀抱。

    陈凌洲没有费力地,就将秦念揽在怀里,中间其实还离了一段距离,但足够秦念失神地看着他。

    “你把衣服掀起来。”

    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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