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抚仙派

    第十章 抚仙派 (第3/3页)

参加贵派大宴。这位是在下师弟,武图方。」说罢,递上那红帖。司马乌尔同样从囊中取出红帖,道:「在下司马乌尔,奉母之命,前来道贺范小姐大婚。」

    白袍弟子仔仔细细检验那三份红帖,看了两、三回,确认均为真迹,连忙向三人行礼,道:「失敬,原来是『飞云剑』叶大侠和『铁桥拳』,武……武……武……」他和武屠夫刚有冲突,说至「铁桥拳」三字时,登时面有难色,说了几次,仍是道不下口。

    武屠夫嘿嘿冷笑,轻轻捋髯,咧嘴道:「甚么铁桥拳,那便是往昔事了。古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江湖皆知我这粗人既是得道,这道便是我辈之路,管他是屠夫路,还是高人路,就是何人唾弃于我,我也问心无愧便是了。」

    白袍弟子听他愈说声音愈冷,频频点头道:「是,是,武、武屠夫……说得是。」他目光一转,望向司马乌尔,心中不免感到奇怪,忖道:「能收到咱们抚仙红帖的,多半是大有来人的江湖侠士。这位司马少侠的大名,并不在掌门给予的名册,我更是听也没听说过,恐怕这位是哪方豪族、高手后人也指不定。」

    他续道:「三位有请。」另一名弟子从凉亭走来,正要领路,岂知一个娇滴滴声音道:「等等,等等!你龟爷爷的,我、还有我呢。」却是袁月。

    白袍弟子脸上无奈,冷声道:「妳不行。」

    袁月气问:「为何我不行,我不是没帖子,不过是忘在里头,我有帖子,那三个也有帖子,怎么他们行,我就不行啦?哼,不过是多了三条烂东西,有甚么好神气?」

    司马乌尔三人闻言,顿时会意她话中之意,纷纷大感窘境,别过头去,也不知这般情状究竟该回些甚么好。

    白袍弟子大脸一红,斥责道:「胡闹!女孩子人家,怎地能这般粗俗之话?违礼背法,妳爹娘是怎么教妳的?」

    袁月哼了一声,指着抚仙大阁,道:「本姑娘出生没爹没娘,只有一个老爷子,他就是本姑娘的爹。我说你这人可真奇怪,不让我过去,又要有找我爹教训我。」

    这袁月顽劣跳脱,司马乌尔三人可是亲眼见识过的,知她若是一动起嘴巴,好似万剑齐出,可谓犀利无比,这白袍弟子哪里能招架得住?

    叶道源见白袍弟子不得动手,被辩得哑口无言,神色间大是为难之色,油然一股痛彻心切之感,只觉这位弟子和自己应付师弟之情状神似无比,忍之不住道:「袁姑娘,咱们既然都要进这抚仙的大门,不如同行如何?妳要寻妳爷爷,咱们要找白掌门,路都只有一条,咱们一同走,这位抚仙朋友也好放人进门。」

    袁月眼珠子咕噜一转,瞧了瞧司马乌尔三人,又瞪了白袍弟子一眼,道:「好罢,如若能进门,这样也好。」

    白袍弟子闻得这话,两眼一瞪,道:「这⋯⋯这怎么、怎么⋯⋯唉,既然如此,四位有请,唉,唉!」不知为何,他说这话之时,神色愧疚,频频唉声叹气,一幅难以言喻之状。

    见领路弟子又要上前,袁月骂道:「用不着你们这群臭乌龟鸡婆,哼,我清楚路怎地走,我带他们三个去就行啦。」

    两名白袍弟子深怕这袁月又起了什么脾气,倒时可又有苦头吃,因此不敢得罪,连连低头称是,放四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