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梦里不知身是客

    15.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2/3页)

主意,我想毕业之后去报社工作。”

    “可是,这孩子我见过,真的很好,你嫁他,不委屈。况且他,”

    “我不怕委屈,只怕我不喜欢。”“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前所未有地认真,明明语气是真诚恳切的,我却从中听出一种至死方休的决然气概。

    母亲的表情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也好。”挽着我回家去。

    大抵梦总是光怪陆离的吧,明明只过了几秒,我心里却知晓,这是又一个休沐日,“我”仍是去了老松树那里。

    白衣少年仍在。

    “我,我上次被母亲拉去同亲戚们叙旧了,实在走不开,来得很晚,没有找到你,对不起,我失约了。”

    “没事便好。”他惜字如金。你不来的时候我盼着,你失约的时候我气着,又担忧着,生怕你出了什么事,而自己又同这老树紧密相连,难以分离,不能去寻你,等着等着急的狠了只能摔树枝,你来的时候我又笨拙着,手忙脚乱,慌慌张张,不知应该怎样逗你笑,同你闹。

    “我”怔怔地看着悬星,心里有些酸涩,透过于宣的眼睛,我看到松树被灼烧得漆黑一片,只余些许残存的火星,仍在死心不改地明灭。

    “你可以离开这棵树吗?”于宣突然问了一句。

    “离开?去哪儿?”

    “我看见这树,不,不是看见,是预知,它会被砍倒,沐浴在火海里。我见你与它链得紧紧,想着你会不会也受到影响。”

    她担心我,有人担心我,“它不会,我也不会。”这里香火这么旺盛,定然不会瞬即破灭的,我笃定地信任着这份无趣的安宁可以永垂不朽,暗暗的希冀却在不经意间破土而出。

    “是真的。”于宣语气郑重,含着一丝隐隐约约的悲伤。

    悬星有些叹息,“我离不开的。”多年以前,当生命绽放新绿,春风拂过蔚蓝苍穹时,我便于此和老树共生,时代的足音碾过滚滚浪涛,驻足于此,缓步向前,没有人看见过我。

    “你可以!”于宣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绽放着光彩,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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