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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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海镖局。苍海镖局的守备非常森严,我不敢进去,所以不知道她去那儿到底是去干什么,不过想来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路川还待追问,却听姚娴冷笑道:“我说我们一提起苍海镖局她怎么变貌变色的,还一个劲地说好话,原来那里有她的野汉子啊。嘿嘿,我真是错翻了眼皮,这个败坏门风的东西,我非杀她不可!”说着就要起身。

    路川父子对望了一眼,头皮都发麻,这才多大的功夫,都第二遭了。

    只见路修远皱眉道:“娴,你别这么冲动嘛。”

    路川更是起身拦住母亲的去路,笑道:“是啊娘,您还没说这苍海镖局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有您这次去京城到底是干嘛去了?”

    “真是气死我了!”姚娴重重一拍桌子,重新坐下,只是运气,却不说话。

    见此情景路修远说道:“今年后半年江湖上传得最多最广的两件事,其中一件便是在京城新开的苍海镖局,一直以来南方镖局多而北方少,敢在京城开镖局的少之又少。”

    路川不解道:“爹,京城多达官贵人,照理说镖局应该很吃香才对啊?”

    路修远摇头道:“就是因为达官贵人太多,江湖人才更难生存。若是没有足够硬的后台,如果不把上上下下都打点一遍,谁能看着你独吞这块肥肉不眼馋?”

    路川默然,路修远继续说道:“而且京城紧挨山东、东北,这两地是走镖之人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山东的响马东北的胡子,那都是吃生米的,不是讲情面的江湖中人。可走镖之人讲的是七分情面三分手段,说不好听这就是吃江湖朋友赏的一碗饭。若是只有一家如此,一咬牙,打过去也就打过去了,但如果遍地都是还如何行走?重镖吃利多,可一旦出事,总镖头提着脑袋都不够赔。”

    路川思索道:“如此说来,终究还是开镖局的人非同寻常吧?”

    “不错,开镖局的共有五人,三阳剑客高永宁,兰峰剑客何天源,雪人剑客徐国志,茫涌剑客施艾敏,还有中和剑客巫振英。”

    路川闻言愣了半晌,随后苦笑道:“难怪叫苍海镖局,苍山十九峰,洱海十八溪,点苍派总共三十七位剑客,有五位聚在一起,开个镖局确实是绰绰有余了。五宗十三派的弟子竟然跑去保镖护院了,哈哈哈……”

    笑了一会他突然正色道:“爹,我舅舅的这五位好师兄弟到底做了什么?若只是镖局开张,恐怕您和我娘还给不了他们这个面子吧?”

    “其实镖局之事我们并不知情,他们开张也没有知会我们。是你姜世兄送来消息说你舅舅之死可能与这五位有关,我们这才去的京城。”

    “可有什么线索?”

    “没有,他们与翁蕾亲近,对我和你娘似乎有些冷淡,镖局的生意很忙,在京城我们就见了一面,有关你舅舅的事,一个字都没说。”

    “那您觉得呢?”

    “我觉得他们至少都是知情人。”

    路川沉吟道:“如果是在我舅舅生前,或者是闵老还在朝的时候,他们在京城开个镖局也不怎么奇怪,但眼下点苍派在京城没有半点势力,这镖局倒是轻轻松松就开起来了,还开得热火朝天,或许……他们不止是知情人,而是参与者呢?替刘瑾,帮着十绝杀了我舅舅,有刘瑾撑腰,京城就没旁人敢染指镖局的生意了……若是再借翁蕾的身份,扯出我舅舅的关系,在江湖上也就畅通无阻了。区区些许吃生米的毛贼,哪能架得住点苍派的剑客一划拉呀?真是……好算计!”

    路修远警惕地看着儿子,生怕他再来个第三遭。也怪不得他害怕,今天把三个性如烈火的人凑到一块了。

    不过今天路川倒是冷静得很,只是低着头运气,却没有再多的动作。

    路修远这才松了口气,便问道:“川儿你呢?西南一行可有收获?”

    路川长出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说道:“路上发生的事您应该都听说过吧?”

    “嗯,昨天等你的时候我们听小叶说过了。”

    “那我就光说说我发现的事。首先,害我舅舅的主谋一定是刘瑾不会有错,而下手之人,应该就是关外十绝。关外十绝,被我爷爷在大雪山达摩洞杀了艺绝、鞭绝、力绝三人,在京城杀了棍绝、盾绝二人,剩下五人当中,两人在《孝武剑侠录》中有提到过,应该就是我舅舅在锦衣卫狱深处见到那两位番僧,我猜可能是掌绝和腿绝。剑绝,原本我猜可能是崆峒山香山观的老道飞星子,也就是我四哥谭鹤鸣的师父,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四哥就是十绝弟子中的小剑绝了。可是前天我发现,小剑绝另有其人,假扮我煊姨的那位就是使剑的。她的剑法十分驳杂,有些招数我没见过,感觉……有些奇怪……”

    “奇怪?如何奇怪?”

    “我是觉得作为十绝弟子,她的剑法应该更加精纯一些才是,应该是像我四哥的道心剑那样……才对。她的剑法,初次对敌或许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可要是见过一次再交手,她可能还不是我的对手。因此我猜,会不会剑绝已经死了,因为没有师父传授,她才会把剑法学成这样。”

    “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那就只剩刀绝、毒绝了。”

    “爹,刀绝前辈到底跟咱们家是什么关系?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地位为什么会一直暗中保护于我?而且一跟就是三年。”

    “话说起来就长了,那是成化四年,当时我只有三岁,朦胧记得快过年的时候,你爷爷从京城回来,旁边跟着一位独臂的男人,肩膀上缠着布带,血腥味非常难闻。他们俩不怎么说话,但每天早晚两次,都是你爷爷给他换药。我好奇看过一次,不过从那之后血我就有些受不了了。就这样他在咱们家里过完了年。开春之后,柳絮飞舞的时候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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