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二章 (第2/3页)

到江西来,为的不是江湖上的事吧?”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江西,直接去找你们大寨主得了。”

    “那当然最好不过,上山,还能看看我冷龙岭的兵马,到底能比锦衣卫强多少。”

    “能比锦衣卫强?你这么了解锦衣卫?”

    “了解谈不上,不过确实见过。”

    “你是为官之人?”

    “唉……佞臣当权,这官就做不得了。”

    “要我说现在能做官的才是能人,见刘瑾势大就辞官不做的,那叫懦夫。”

    “莫大人是在说李相爷吧?”

    “不错,若是人人都像李相,哪里能有刘瑾的权倾天下。”

    “可李相就是李相,天下只有一个李相。”

    “天下也只有一个杨一清。”

    “莫大人来就是为了杨大人吧?这份人情我们冷龙岭记下了,不过我们大寨主已经去京城了。”

    “去京城他也救不出杨一清。”

    “……莫大人开个价吧。”

    “你能拿得出来的东西我都不稀罕。”

    “这我知道,但大人既然能跑一趟,想必也有看中的东西吧?”

    “不错,我来就是冲着冷龙岭,冲着路川来的。”

    “莫大人放心,在下一定会转达到的。”

    “但愿如此,杨一清现在锦衣卫狱中,暂时还能保住他的性命,但时间长了可就不好说了,想救他速去求两个人,一位便是李相,另一位名叫张彩,官拜吏部尚书。”

    “不知该如何去求,还请大人明示。”

    “李相的为人天下皆知,无需厚礼,但要你们大寨主亲自去求,若是觉得空手不好去,可带些古籍墨宝。至于张彩,原本我觉得让你们求他是件难事,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哦?此话怎讲?”

    “你喜欢的东西他都喜欢,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其次才是金银,最后才是书卷字画。只需把你这儿的东西带去一些即可。若是由你带去自然最好,你俩是同好嘛,但要是你病重下不来床,就另派一位能言善辩的饱学之士去吧。说到这儿了我再问句闲话,你舍得吗?”

    “既然是为了救杨大人,舍得也得舍得,舍不得也得舍得。”

    “对你们冷龙岭,张一清就有这么大的分量?还是说你们兄弟情深,为了寨主的伯父甘心倾尽所有?”

    “杨大人不是我们寨主的伯父,杨大人无后,我们寨主乃是他老人家的继子。”

    “呀……我竟不知还有这层关系,难怪啊……”

    “各家自有各家的秘密,外人不得而知,就算你们费尽心思安插眼线又能如何?”

    “你……这话是从何说起的?你们冷龙岭铜墙铁壁一般,我们哪里能安插进去人手?”

    “看来你们厂卫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你莫要挑拨,厂卫的消息都是从锦衣卫来的,要不是我哥,就凭那三个老阉货能有什么本事?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去年年底,我们六寨主派人传来消息,说冷龙岭有内奸。我们四寨主已经开始调查了,不过还没查出来。既然你说不是你们厂卫,你觉得会是谁?”

    “湖州假路川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我们五寨主就在湖州。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十绝弟子或许跟你们想的不一样。”

    “你是在怀疑我们五寨主?这是不可能的。”

    “我就只能说这么多了,再说也都是废话,有这功夫还不如回京,去跟你们大寨主聊聊的实在。告辞!”

    “莫大人慢走。来人,送莫大人!”

    莫钰走后,那位神秘男子看了看左右的佳人,长长叹了口气,何为割爱,果真就像是割自己的肉一般疼啊。

    足足看了有半个时辰,他不是在看人,他是要把她们的音容刻在自己心里。

    “松手吧,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不送你们去不行啊。”

    有女子泣道:“天下女子千万,何必非要我们姐妹?”

    “天下女子千万,为何我又唯独看上了你们呢?”

    “与其让我在别人怀里痛苦余生,还不如就死在这儿吧。”

    “住手!”

    有女子惊呼一声,血滴滴答答,就滴在她身上,是那么滚烫,那么炙热。

    男子就像没有痛觉一般,紧紧握着那把匕首,“你们听我说……”

    女子泣不成声,“我听,你说什么我都听,你先把手松开……”

    男子随手将匕首远远扔了出去,用带血的手摸了摸女子挂满泪痕的脸颊,柔声道:“听我说,你们只是暂去京城小住,权当是……游玩吧,过不了几年……用不了多久……很快,我就会去接你们回来。所以这段时间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

    天底下好色之徒到处都有,但能像他这样真心对待每个女子,又能让女子痴心于他的,纵观古今,恐怕也就只有柳永了。

    柳永生在一个典型的奉儒守官之家,自幼身受儒家思想影响,养成了功名用世之志 ,然而,放荡不羁的浪漫才是其本性,他一旦出入“秦楼楚馆”,接触到“竞赌新声”,就会全部显露无遗。因此,科举落第后青楼就成了他最常去的地方,在烟花巷陌,都市的繁华、歌伎的多情,使他仿佛找到了真正的自由。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他是鱼,情是水,艺伎是鱼,词是水,二者相逢正可谓如鱼得水,据传,他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无亲人祭奠。唯有这些情人相好念他的才、情,凑钱将他安葬。每年清明节,又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这种风俗一直持续到宋室南渡。

    又软语温言了一会,将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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