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栾鸳的解释

    第166章 栾鸳的解释 (第2/3页)

愕然,珞元之这次见自己,竟没有像先前那般轻佻,与他起口舌之争,反倒是一声不吭地就这么走了。

    “言大公子,您可是也来此赏夜景的,若不嫌弃,可否跟小人呆上一阵?”身侧的栾鸳主动跟言文阙搭话。

    他语调清冷妩媚,却是个男儿身,听得言文阙眉头不禁一皱。

    言文阙刚要发作,想说自己不是那珞元之,怎可跟一男倌在夜里独处,成何体统,但话到嘴边,他却止住了。

    一会儿他还要倚仗这个男倌走出这里,现下实在不好跟他面上闹得不愉快。

    言文阙正了正神色,压下心头的不悦,耐着性子问道:“你有何事?”口气十足的别扭,俨然一副不愿与其深谈的态度。

    栾鸳也不介意,依然带着温和大方的笑意,说道:“言大公子似是对珞二公子有很深的误解,您定是认为珞二公子他是一个整日沉迷于酒色,不学无术的轻浮纨绔子弟吧?”

    言文阙一怔,有些意外栾鸳跟他说的竟是这个。

    他听后也不回答,栾鸳便继续道:“那日在宿忧馆,珞二公子与小人并未行不妥之事,言大公子应是知道,当时室内并不只我二人,若真有什么龌龊行径,也不应是在那般的情形下。”

    言文阙心里自是知道栾鸳说的并不假,但他面上不耐之色却更甚:“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珞元之与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跟自己有何干系?

    栾鸳像是未察觉出言文阙的不耐情绪般,笑着继续道:“珞二公子看上去花心,不忌男女,处处留情,但他却是我宿忧馆内最洁身自好的男客。”

    言文阙听着这话,不由发笑,他眼中带上一层淡淡的讥讽,看向栾鸳。

    都进了宿忧馆这种风流场地,竟还标榜洁身自好。

    夜色太暗,栾鸳并未注意到言文阙的神情,他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在宿忧馆中,珞二公子未曾与任何男倌有过情色上的牵扯,他总是与我们保持着适度的距离,守君子之礼,不逾矩半分,每次前来,只谈诗词歌赋,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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