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狗!?
7.狗!? (第2/3页)
尽快找到一个平衡点,莫要伤了和气才好。
……
那天从医院走后陈靖安就到部队领罚去了,心里气得慌,但是不憋屈,为自己的媳妇儿孩子受的罚,他认。
念在他平时表现好,而且事出有因,给他外派到野外训练去了,当时南栀出事的时候说好的,一个礼拜处理好家事回来领罚。
南栀出院,回家,他都猜到了,临走前安排了部里,南栀有什么事照看点,她要是回北城,派个人送她,到了北城家里有人接。
他把这一切都归至于南栀是媳妇儿,这是他的义务。可他却忽视了,他打心底里的担心和疼惜,纵容和失落,或许可以被称为一个叫爱的抽象事物。
陈靖安和南栀一直没有联系,生活看似又恢复了从前,可有些东西却怎么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入秋后,天气逐渐转凉,南栀早早便换上了厚衣服。自打流产以后,叶晚棠对南栀是分外关注,哪怕有一点头疼感冒她都搞得十分紧张,于是在叶晚棠的精心调养下,南栀非但没有因为流产更加消瘦,眼看着还圆润些。
入了秋就快到陈靖安生日了,南栀本是不知道的,奈何婆婆终日在自己耳边嘀咕,南栀便知道,陈靖安是十一月六日的生日,妥妥的天蝎男一枚。
自己丈夫的生日,总要送点什么,就算陈靖安不在意她的礼物,婆家也是在意的,她在北城,就算是做做样子也是要送的。南栀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礼物,不免想到从前寝室的一个姑娘,一到冬天就给男朋友织围巾,一条围巾织了四年,到毕业了那姑娘都没送出去这个礼物。
南栀以前只当是个看客和这姑娘说笑,一转眼,她倒成了那个姑娘。她笑笑,挑了一个电动打火机,纯黑金属材质,不算贵重也不算敷衍,送给他刚刚好。
路上回来恰巧碰到个卖毛线的,南栀鬼使神差的买了些,买完还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番。
转眼到了陈靖安生日这一天,打火机早在几天前南栀就往沈城邮寄了,倒是这个围巾,怕是只能赶在过年的时候了。她拿着长针比来比去,好在自己这方面手艺不佳,不然织成了也送不出去。
陈靖安读大学时就是在沈城,如今又是在沈城任职半年,大学不少留在沈城的也都见过面,赶上过生日,同学们都乐得因此聚一聚,人家张嘴了,陈靖安总不能不去,赶上没事儿也就过去了。
陈靖安大学时的同学自然都是学医的,基本上都是本硕连读刚毕业没几年,基本都在医院工作,也就只有陈靖安特殊,大三考了军校,这些年一直混部队了。
来的人不多,算上陈靖安七个人,四个同班同学,一个同学的女友,也是师妹,还有一个就是周念禾…
陈靖安看见周念禾时候立马皱起了眉头,丝毫不给人家留情面。陈靖安和周念禾的事,在座的没有不知道的,可毕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俩人一直僵着也不好,大家也是好心,周念禾又诚心示好,大家也就帮着给个台阶下,谁料这陈靖安不领情。陈靖安向来不是好脾气,可是良好的修养使他从来没让别人下不来台,这次还是他们印象中少有的一次。
除了刚开始有些尴尬,一顿饭吃的还是很愉快,同窗情谊,无以言表。几巡过后,几个大男人都喝的上了头。
陈靖安和周念禾全程都没有交流,还是结束的时候,周念禾非要开车送陈靖安,陈靖安自然是拒绝,几个老同学倒是帮着周念禾说了几句。都是明白人,谁也不能把自己喝糊涂,不过是觉着这小师妹卑微可怜罢了,都劝着陈靖安得饶人处且饶人,没必要不是?
几个人说完也就散了,就剩下陈靖安和周念禾在车前僵持,自打在沈城再相见,陈靖安就对自己爱搭不理的,这是她难得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错过。
周念禾拿着他的车钥匙,他没法子,喝酒本来就头疼,和周念禾僵持让他更头疼,语气不太好,“小林你送周小姐回去吧,我坐地铁。”
“陈靖安!” 周念禾在马路上大嚷,完全不顾及形象,“陈靖安你非要这么对我吗!”
她哭嚷着,活脱脱像一个弃妇。
陈靖安并未回头应和,倒是周念禾冲了上去拉扯他,她一边嚷一边拽着陈靖安的衣服,一瞬间二人成了路上的焦点。
旁人看来,大概是负心汉和作精的故事。
陈靖安驻足,强忍着怒气,冷冷地问,“你要干嘛?”
“我们不能好好的谈谈么?心平气和的,你就不能好好的听我说说话么?”
陈靖安看着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耐着性子,“去车上说。”
周念禾跟着陈靖安上了车,林海开车,陈靖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回院里。”
又说了一句,“说吧。”
这句话是对周念禾,冷漠至极。
“靖安… ” 周念禾哭哭啼啼的,从前,陈靖安最吃这一套。
“我知道你怪我,怪我当初不顾靖平哥的前途,可是靖安,我的家境你知道的,如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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