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回忆
第十章 回忆 (第2/3页)
候难得的温柔笑意,都会让他的心犹如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
可惜他遇过那麽多莺莺燕燕,从未正正经经的将那个人放到心里过。
所以只要误会挽月,他就会毫不留情的看着她,以一个高傲者的姿态看着她,冷漠又决绝。其实他心底慌乱不已,不会表达,他才只能用冷漠伪装自己的慌乱。
在挽月看来,是他不相信她。
殊不知,他不知该如何去处理才如此。在生意方面得心应手的人,情爱之事,他反倒笨拙极了。
一直到尾夏,顾修然出现了。
他没理由的就是讨厌顾修然,觉得他表面一套实则背后又一套,所以在看到挽月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会小孩子一样宣示主权。
挽月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时间越久,这个观念在他脑海里的印象就越深。
故才有了没完没了的纠缠。
“挽月,你究竟爱不爱我?”
这时挽月大多数都不理他,被缠得烦了,就将笔一丢,插着腰说:“刘玄玉你有完没完,我还要赶戏本,哪个姑娘家家会把爱啊爱的常挂在嘴边,腻不腻呀?”
刘玄玉不高兴,孤零零的坐在一旁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挽月看不下去了,只好磨磨蹭蹭的说道:“爱,我最爱的就是我们家玄玉了。”
刘玄玉眼里黯淡下去的光忽然又亮了起来。
能怎样呢。
朋友们没有一个人记得他的生辰,挽月确是记得一清二楚,还在那日给了他一个惊喜,载满烛灯的纸船,一路向他而来。
她拉下他,踮起脚尖吻在他额头上,然后自己耳朵红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她,便想这辈子就是她了。
这才眼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顾修然,容不得挽月不回答说爱他。
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
皮影戏的事,让他心境来了场狂风暴雨,雨落不止。
他想不明白,挽月为什么要和顾修然出去,又为什么要骗自己。
当晚,他辗转反侧许久都不得入睡,想着以后再也不理她,可又忍不住去看她,闹别扭的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
陆央央说:“她本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之人,早提醒你了,你偏不听。”
刘玄玉冷下眸子:“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她的一点不是。”
谁都不能说。
陆央央不屑的嘁了一声:“就算我不说,那些事就不存在了吗,你随便去找戏班子里的人打听一下,顾修然是不是天天来找她。”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
确实不能证明,可后来兜兜转转,在刘玄玉看到那件衣服时,他难过得不能自已。
挽月也解释不清,几乎快要语无伦次。
他其实有些不太记得当时的场景,只记得秋日的风刺骨,连他的心都凉透了,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挽月一个人留在那里独自面对风雨,自己则走到大运河最繁华的街区,沿着喧嚣声一直走。
一直走到后半夜。
回去时身体温度骤然升高,大夫来说感染了风寒,需要静卧休息。
这向来硬朗的身子,却病倒了,也不知道真是因为风寒,还是那心结。
没过两日,传来挽月被戏班子赶出去的消息。
刘玄玉从床上惊得坐起,引来好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才勉强问道:“怎么回事?”
那家丁边给他抚气边道:“那边传来消息,说前两天就被戏班子赶了出去,之后就不知所踪了……诶,少爷你去哪儿?”
刘玄玉此刻也顾不得病了,他怎么可能愚笨到相信挽月真的做了泄露戏本的事,后来置身事外的仔细一想,那事情针对性尤为明显,像是提前设计,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挽月。
只是,他过不去的心结,是那件定制的衣服。
让他吃醋的快要发疯。
可是眼下也顾及不了这么多,想到挽月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外面漂泊,他就什么也顾不了了。
于是拖着带病的身体,在偌大的京城片刻不停歇的找。
茶馆,客栈,戏园子,就连深处小巷子他也不放过,可是不是,都不是!
开始家丁觉得他疯魔了,吓得不轻:“少爷,您不能再这样了,你的身子撑不住了呀。”
“她一定是生我气了,所以才躲起来了,一定是这样,我必须找到她!”
刘玄玉一意孤行,在京城漫无目的的搜寻着。
有一日,他寻了许久,身子不堪重负的发软,便进了一旁的吃食店,打算随意休息一下。
那掌柜认出是刘家公子,立马笑吟吟道:“刘少爷已经许久没有光顾小店了,怕是忙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吧。饿了还是渴了,要不先上座?”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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