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莫名

    第二十七章 莫名 (第3/3页)

人推倒留下的,我看啊,就是有人嫉妒笑笑得你的宠爱最多,所以才这样。”

    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挽月刚要起来打抱不平,没想到兰姨娘却抱着蒋年忽然开口:“笑笑胆子大,心性高,哪会那么容易受人欺负,还有这话说的,姐姐你会任由笑笑被欺负一样。”

    兰姨娘自从生下了蒋年以后,似乎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

    薛婉本想横她一眼,奈何北平候在场,没有发作,而是笑道:“兰姨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像以前,小榕就总是欺负笑笑,是不是呀?”

    这话像是一个玩笑,说家常那样说出来,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可不是一个玩笑,尤其她还看着蒋忠榕,似乎要他回答。

    蒋忠榕无奈的放下酒杯,是与不是都没法说出来。

    因为无论说什么,薛婉都会继续刁难他,尤其现在北平候在场。

    “年纪小,打打闹闹是常事。”

    这话一出,连北平候身后的长风都惊讶了,他从未见自家主子出言为别人打抱不平过,今儿倒是稀奇了。

    薛婉见北平候帮着蒋忠榕说话,不高兴,但也没在说什么,而是推了推蒋笑笑:“今日你生辰,去敬北平候一杯酒。”

    蒋笑笑正有此意,闻言赶紧拿着新的酒盏,往下面走去。

    “北平候,我,我能敬你一杯酒吗?”

    少女衣饰十分惹眼,腰间挂的铃铛随着脚步一动一作响,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了红晕,低头含羞的看着他。

    十五岁,真是个嫁人的好年纪。

    蒋忠榕不知道自己快要将酒杯捏碎,满是寒光冷剑的盯着蒋笑笑,一股念头笼罩在他头顶,他却不自知。

    北平候接过,喝了一口。

    蒋笑笑欢喜的欠了个身子,回身跑了。

    旁边的蒋忠榕啪的摔下酒杯,就走了出去。

    宴会上热闹,偶尔出去几个人是不会过问的,只会以为喝多了出去醒醒酒。

    但是挽月却看到了,她正和桃春喝得起劲,看到蒋忠榕出去以后,便也起了身,拉着桃春出去了。

    “挽月,少爷干嘛去了?”

    “谁知道,生闷气了吧。”

    “这是咋了。”

    挽月看着蒋忠榕消失的背影,失笑道:“或许是年少的……悸动?”

    桃春还是一脸疑惑,直到感觉到跟着的方向越来越不对劲,才出声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不是很清楚了吗?蒋老爷的卧房。”

    这宴席刚开始没有多久,自然院子里面冷冷清清,挽月很快带着桃春抹黑溜进蒋老爷的屋子里,并打了个火折子在角落里搜寻着。

    “你要干什么挽月?”

    “别问了,你一会看看不就知道了。”

    挽月蹑手蹑脚的找到香炉子,打开来以后,慢慢把自己怀里的东西丢了进去。

    “这味道……有很淡的麝香?”

    “是,因为有花香所以很难闻出来。”

    桃春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要让大夫人……”

    挽月嘘了一声:“这事还得看运气,先这么办,这是我特地制成的香料,平时只能闻到花香,根本闻不出掺杂在里头的东西,好了先走吧,好戏还要静待一段日子才开场了。”

    桃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反正不管怎样,只要这样少爷能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

    挽月欣慰的点点头,猫腰离开了屋子。

    月光如霜,沉静的投在叶隙之际,萧飒的身影独自站在拱桥之上,望着脚下的湖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挽月路过的时候,匆匆看了一眼后,余光又瞥见一个白衣男子从桥那头走了过来,她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

    蒋忠榕专心看着水中的月亮,忽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还以为是挽月又要故意吓他没好气道:“我知道是你,你这把戏玩了两年了,你真当我还是小孩啊。”

    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蒋忠榕还以为挽月生气了,刚要扭过头,便听到一声:“你不是吗?”

    他差点脚一滑,栽到水里面去。

    “候,侯爷。”蒋忠榕尴尬的回过身子,头疼的挠了挠脖子:“我还以为是挽月,失礼了,侯爷没有在宴厅,怎么跑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醒酒。”

    蒋忠榕不禁想要笑,这家伙还真是惜字如金,自己要不多说一些,恐怕就要交谈不下去了。

    两个人肩并肩站着,之间空了一大段距离。

    蒋忠榕主动挪了一小步,立即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让他不禁侧头问道:“侯爷,没有想到你今日真的会来。”

    “你让我来的。”

    见北平候一本正经,蒋忠榕更加觉得好笑:“侯爷府离这里并不近,说起来还真是有缘,竟是就这样见了两次面,斗胆问一句能否知道侯爷名字。”

    北平候:“秦宵,还有,见过三次了。”

    三次?哪三次?

    蒋忠榕疑惑看着他,却见他目光如水,丝毫不起波澜。

    ……

    入夜,宴会总算结束。

    蒋老爷有些醉,被薛婉搀扶着回了屋子。

    “老爷,喝口水。”

    薛婉抱着他的头,细细的喂了一口水进去,又用手帕擦着他的嘴角,而后说道:“老爷,家医说我已经可以怀孕了,虽然我现在的身子还是弱,但是老爷还想要一个孩子吗?”

    “嗯?”

    屋里香熏得气氛旖旎,再加之烛火摇晃,两人之间逐渐开始暧昧起来。蒋老爷沉稳的抱起薛婉,压在床榻之上,说道:“总觉得你今晚格外迷人,不过什么味道,好香啊。”

    那薛婉头面没来得及卸下,闻言顺手摸了摸,娇笑道:“瞧老爷猴急的,先让我把这个撤了吧。”

    “不用,就这样吧。”

    蒋老爷说完,重新压下,干柴只需要烈火,一点就能燃成,只是下一秒,薛婉意乱情迷之际,身上的重量突然不在了。

    她迷惑的睁开眼睛:“老,老爷?”

    这衣服都褪完了,两个人几乎是赤裸相对,薛婉甚是不解,这是怎么了?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