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恐怖的敛丧尸蛇

    第三百五十章恐怖的敛丧尸蛇 (第2/3页)

掩,隔着门缝,那股幽香横贯而来,更是沁人心脾,勾魂摄魄。

    阎罗祖师恍惚进入了昔日与幼小的绫罗嬉戏玩耍的场景中,皱纹纵横的脸上难得浮现出喜悦之情,为了担心打扰到绫罗睡觉,她小心翼翼将门缓缓推开,悄然走入。

    只见楼内两处对开的雕花小窗都开着,一阵阵微凉的风儿从两边直灌进来,落地窗纱被吹得纷纷扬扬,漫天飘洒。

    阎罗祖师直皱眉,心中抱怨不知是哪个侍女如此大意,这么大的冷风,岂不是要冻着了自己的绫罗吗?

    她正要发火,却听见楼梯微微响动,随之,一抹艳丽的猩红闪过,只见一个人,依依婷婷的从楼梯上下来。

    她娇艳的脸庞挂着一丝醉心的笑意,一头乌发拖拖曳曳,在风中如碧波般起伏荡漾,红裙曼舞之中,她斜依在楼梯扶栏处,翘起几根晶莹如玉的手指拨去眼前的一缕乱发,微微眯着一双似醉未醉的眼睛,静静的瞅着阎罗祖师,一言不发。

    阎罗祖师看见她,虽然满心的疑惑,却有一种莫名的欢喜浮上心头。不禁柔声问道:“你……你是谁呀?怎么会在这里呀?你看见我的孩儿在哪里吗?”女子依然是满眼秋波动荡的瞅着她,并不直接回答,而是深情款款道:“我为了找到你,翻山越岭,横渡大海才来到这里呢!怎么了?你不记得我了吗?”阎罗祖师听她这样说,不觉寒冰般的心肠也有些哀伤,她慢慢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在她凝脂般的脸蛋儿上细细摸索,嘴里喃喃道:“你?你?我只觉得对你好熟悉啊!可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也许……是我离开京华之地太久了吧……”那人也抬起一只玉笋般嫩白的手附在阎罗祖师的手上,细细摸索,轻声细语道:“可能吧!我们已经离别地太久,太久了!你可能已经把我忘了!可是我却天天夜夜想念着你呢!”阎罗祖师脸上一阵抽搐道:“你……你难道是……苏绣庄的李郎吗?”说罢,那女子正想答应,谁知阎罗祖师摇头道:“不是啊!他……是一个中年人了,有妻有妾的,怎么会是他呢!”女子并不说话,只用一双幽深的眼神瞅着她,等她来猜。

    阎罗祖师想了想又道:“你是……碧红春酒坊的王郎!他……”刚刚说到此,又急忙摆手道:“不对,不对,他虽然年轻,却一天天酒气熏天的!你……怎么会是他呢……”突然,阎罗祖师脸上挂出一丝笑容,拍手道:“我猜到了!你……你是刘郎!做枢密院客省使的刘郎!他也如你这般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对不对?是他,对不对?”阎罗祖师摸索着那人的脸,寻找答案。

    红衣人见她说出如此多的人来,也不敢轻易认可,只故意微嗔道:“你怎么有这么多的郎君啊?听得人不免惆怅黯然呢!”阎罗祖师摇头叹道:“我本来就是逐水的烟花!笑场之上,人家花钱,我便是人家的!哪一个不是我曾经的郎君呢!你……难道不是吗?”说到此处,她脸色突然更变,伸出两只手在红衣人脸上细细摸索着,嘴里又喃喃道:“对!我想起来了!这世间只有一个人他不是!他没有到过那卖场为我花过钱!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穷苦书生!你是我的……我的……”说到此,两行残泪滴滴答答滚落下来,嘴唇微微颤抖着念道:“十里东风,袅垂杨、长似舞时腰瘦。翠馆朱楼,紫陌青门,处处燕莺晴昼。乍看摇曳金丝细,春浅映、鹅黄如酒。嫩阴里,烟滋露染,翠娇红溜……你只说我姓柳,而依依婷婷的样子,又娇弱如柳,让你心动,因此特意给我写了这首词!你可还记得吗?我的吴郎!”说罢,一下扑倒在红衣人怀里痛哭失声,红衣人轻轻抚摸着她不断抽搐的脊背,手指本欲往她穴道抹去,但犹豫再三,不敢动手,只得又柔声道:“柳姑,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别哭了,你看我们不是又重逢了嘛!今天,应该高兴才是啊!”阎罗祖师在她怀中抬手擦一把泪水,才起身笑道:“你说得对!今天我们团聚了,应该高兴才是啊!”说罢,又抚摸着红衣人的娇嫩脸蛋叹道:“当年,你和我在花灯锦簇的夜晚相遇,我看你抱着几幅字徘徊在桥头,饥寒交迫,甚是可怜,我给你一串铜钱,你却执意不要,我要买你的字,你偏偏也不要钱只愿用它来换我肩头的一缕纱巾!我也不知怎得,竟然答应了!从此后,你便天天手里捧着纱巾,跑到我的楼下守望……刚开始,觉得你傻傻的样子很可笑!也不知和姐妹们凭栏笑话过你多少次!可是你天天来,或早或晚,无论刮风下雨,每天都来!时间久了,没有人再笑你!而我更不会再笑你!反倒每日里张望着,盼着你来!再后来,我便时常偷偷出来与你相会,绿柳湖畔,烟波楼前,就是我们最常去的地方,在那里你打着拍子,我载歌载舞,吟唱着你为我写得那首《花心动柳》。我们那时候是多么喜悦,开心!”说到此,才停下,望着红衣人道:“吴郎,你还记得吗?”红衣人忙点头道:“记得,你的歌声婉转,舞姿翩然!回想当初,恰如昨夜一般!怎能忘记呢!”阎罗祖师点点头道:“难得吴郎你还记得!那就容我再给你歌舞一次,寻一回过往的喜悦!”言罢,让红衣人依然打起节拍,自己边唱边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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