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专横

    第28章 专横 (第2/3页)

“不让是吧,我出去看,你还能挡我三百六十度了。”

    手臂突然被抓住,她没有开门的时机,人便被扯入了怀中。

    还没暴躁开骂,后背被压在了门板上,一个狂风暴雨的吻,几乎将她吞噬。

    “唔,唔,放,唔……”

    他差点以为,她不见了。

    吻的她没了功力,吻的她嘴唇起了皮,排泄了些许血丝,他才垂怜的勾起她的下巴,细细舔舐她的唇瓣。

    骆扶雪身上发热,内心却发冷。

    骆扶雪自己都以为自己是朵奇葩,她在说什么鬼啊。

    可她疼痛啊,她昨天多无助害怕啼饥号寒他晓得吗?

    过去齐心想找个男子滚床单,可昨天她多害怕被那两个男子蹧跶了他晓得吗?

    她疾速的逃跑的时候,脚多疼他晓得吗?

    如果不是遇到她哥,她死定了他晓得吗?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糊了殷蒙满身。

    他也不嫌弃,任由她哭,任由她闹。

    屋外不远处,颜荣嘴角抽抽:“我妹通常便如此?”

    殷熬正忧愁自己接下去的科罚,淡淡道:“比这厉害,把殷蒙吃的死死的。”

    “那汴沉鱼呢?”

    殷熬轻笑:“不一样,一个是怜,一个是爱,你以为一样吗?”

    颜荣一怔:“你呢,你对汴沉鱼呢?”

    殷熬刹时变了脸:“以后是兄弟,这种话便不要说。”

    颜荣自知失言:“对不起。”

    “算了,看来殷蒙扶雪要回去了,我先出去等着。”

    屋内,骆扶雪哭累了,也不闹了。

    殷蒙打横抱起她,大庭广众之下将她当心呵护着,抱上了马车。

    马车上,她躺在他怀里,偶尔坏心眼的撩起他的袍子擤鼻涕。

    他都放纵着。

    他一说,她便又想哭,太他妈委屈了,可又以为自己委实矫情过分了,白了一眼:“你试试,能走,你放我下来。”

    “都快到了。”

    骆扶雪仰面一看,可不,到了,不是裕丰楼,是他的天心楼。

    被抱着进屋,当心的安放到床上,退去鞋子,看着她斑斑驳驳的脚底,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吭的站起,去拿药箱。

    骆扶雪享受着被奉养的劲,可让人涂脚底板这种事,委实也不是一种享受。

    她忍的崩溃,不由得大笑起来:“别别别,殷蒙你的愧疚和好意我心领了,我自己来,真的,你再涂,我脚底板大约治好了,我血管要笑爆了,拿给我,我自己来。”

    殷蒙迟疑一下,骆扶雪夺了药瓶过去。

    不敢让他涂了,她真要憋笑憋死了。

    自己盘着腿涂,涂了几个伤口她倏地挺直腿,脚底板在他眼跟前晃两圈,记仇的很:“你欠我的,说了马上来接我,你这马是刚接生,逐步养大的吧。”

    她是个滑稽的人,便是现在如此的时候,说的话既让他惭愧又让他想笑。

    坐到她跟前,看着她的脸,他老实的赔礼:“是本太祖不太好。”

    她描述起来他和徐莫庭的关系,殷蒙听着委实做作。

    “是。”

    骆扶雪继续做抠脚大汉,开始涂抹第二个脚指头的缝隙,倏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会责罚殷熬吗?”

    骆扶雪忙丢掉瓶子,半跪在床上。

    本是因为这个姿势说话舒适,他却误解成了她如此有节气的人为了殷熬要给他下跪。

    表情蓦地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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