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布洛涅-普拉琴战役
第四十章 布洛涅-普拉琴战役 (第2/3页)
片。许多人的脸部中了匕首,眼球和飞溅的血水喷到其他人的脸上。
不等他们从惊吓中缓过来,披坚持锐的修托拉尔已经撕开人墙,在血肉间掀起腥风血雨。
格里菲斯一直冲进叛军的核心,杀死了好几个勇敢的头领,剩下的人彻底崩溃了,和中路叛军一样狂叫着四处逃窜。
……
被洪水狠狠冲刷了一遍的男爵领地满地狼藉,到处都是倒伏的树木和溃烂的农田。今年想必是要绝收了。
万幸的是,男爵庄园的城堡竟然没有垮塌。叛军虽然在大家拒守城堡以后攻进了庄园,但是这些天一直都被袭扰所困,无法展开全力进攻。
所有的魔法科学生和修托拉尔都幸存了下来,就连负伤的拉纳和库拉拉也能下床走动了,高高兴兴的在庄园外和援军汇合。
“拉纳!”
格里菲斯一个大意没看住菲欧娜。女孩看到自己的修托拉尔全须全尾地活了下来,直接向他的怀里扑了过去。幸好索尼娅反应快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索尼娅,看到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格里菲斯亲眼看到索尼娅平安才放下心来。
“能再看到你们真好。”索尼娅捂着嘴,激动的快要哭出来。类似的危险事情在几个月里发生了两次,她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你的表现非常好,格里菲斯。”这个时候,一个戴着假面的年轻男子走了上来。他穿着霍蒙沃茨的学院服,声音、体型感觉像是伊修斯,但是气质却截然不同。
“子爵阁下,”格里菲斯恭敬地行了一礼,“发生了什么事?”
“感染,水土不服,要回到拜耶兰以后找大夫看看,”伊修斯摇摇头,“经历了这么一场大变,有点成长也很不奇怪嘛~”
你管这叫成长?感觉气质老了快三十岁简直换了个人。格里菲斯奇怪而警惕的凝视着子爵,觉得有说不出的异样。
只不过现在没有时间研究这个。兰斯的主力很快就到,大家还没有脱险。
……
3月23日上午11:10,虽然菲欧娜战斗群已经将贵族子嗣们解救了出来,但是形势依然危急。
指挥叛军中路的法师带着一部分部下逃向了兰斯的叛军主力,他们汇合后的兵力已经抵达了渡口南边的普拉琴矮丘,人数看起来非常多。
城防军们被交给他们的当地军官去召集和编组。所有的修托拉尔和霍蒙沃茨同学聚集在一起,讨论接下来的方案。
“我们的队伍全乱套了,只有米约和华伦海顿的中队情况比较好,”拉萨尔有些无奈地说道,他的第一中队在冲锋时乱成一团,现在才归建不到三分之一,“每个中队都混了别的中队的人,复杂的命令很难执行。我们也没有力量去阻挡叛军占领附近的阵地。”
伊修斯指了一下普拉琴矮丘的方向:“我看到那里集中了不少叛军,而且看起来训练有素,他们会直接对渡口发起攻击,是吧?”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很清楚,渡口西南方向的矮丘和村庄是非常关键的阵地。守住那里,布洛涅渡口才能安稳的把大家撤回东岸去。
但是,兰斯的主力来的很快,河岸边已经出现了潮水般的人影。他们趁着修托拉尔们给城堡解围的空隙,轻轻松松的拿下了那里,兵锋直指逃生的唯一出口。
稍有不慎,大家就会从一个小包围掉进一个大包围里面去。
兰斯的大队发出隆隆的轰鸣声,向着这边滚滚而来。仅仅是直视两倍于己的敌人,城防军们就觉得两股战战。
“我们也作战,吗?”索尼娅有些心虚地说道。再用一次大范围攻击魔咒杀死同为人类的敌人,在场的很多人估计会心理崩溃,更不要提在这样的战场上施法极有可能失败并反噬施法者。
很多同学望望渡口的平底船,满眼期待却闭口不言。
只要上船就能安全离开。但是,抛弃军队逃跑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空气一时间都变得凝固了。
“没有必要,”格里菲斯平静的视线扫过大家,慢慢说道,“我们已经完成了主要任务,除了教授以外大家都平安无事,我们可以抛下这些城防军渡河回去,平底船足以装下我们。”
“不行,这怎么行呢!”索尼娅很严肃的反对,“我们不能把为我们战斗的士兵抛下不管,他们有家人,和我们一样是活生生的人!”
“他们可以沿着河道向北面跑,”格里菲斯又胡诌了一个提议,“如果继续战斗,兰斯会切断渡口,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要遇到无路可退的风险。”
“少量的军团兵和城防军无法阻击叛军大队,渡口一定会丢失。”拉萨尔也附和道。
“我们,会战败吗?”大家犹犹豫豫地问道。
“战败未必,但是我们极有可能会失去退路,所有人都会有危险,”格里菲斯回答道,“我再次建议大家立刻撤离,如果有所顾忌的话,我可以留下来和城防军并肩作战,坚持到大家离开。”
他的语气很平静,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不行,不行!”索尼娅生气了,“格里菲斯你有什么打算就直接说出来,不可以这样!你要是留下的话我也不走。”
“行啦行啦,别玩这一套了,”伊修斯笑了起来,挥手让大家安静,“修托拉尔,准备作战。我们必须一战。
“我们来自拜耶兰,将来会成为家族和军队的领导者,如果这么简单就弃军潜逃,等到了需要我们上阵的那一天,还有谁敢和我们一起作战呢?
“所以,今天的战斗所有人都必须参加,想要乘船逃离的可以现在提出,但是我个人建议别这么做,比起肉体死亡,名誉毁灭的社会性死亡要可怕的多。”
这个理由几乎把所有人都说服了,或者说,镇住了。
贝尔蒂埃甚至认真想了想:“那么,我们要不要把船烧了,以示我们和城防军并肩战斗的决心?我看挺多战例是这么安排的。”
一旁的诺娜听了差点骂他。
伊修斯微微笑着,神秘的假面下有森冷的精芒闪烁。他注视着格里菲斯:
“格里菲斯你真是个体贴的好人啊,一开始就替大家把逃跑的理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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