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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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打交道的人也多是赤贫阶层。这些人往往思想极端,对一切持否定态度,深陷其中的大卫,也跟着变得越来越偏激,认为都是社会的错,继而陷入一个越来越下沉的怪圈。
反观伊凡,在通过财富积累步入更高圈层后,他接触的人眼界更宽广,也会为他带来更新的知识、信息更新迭代,实现良性循环。在节目中,伊凡带着大卫去参加过几次富豪聚会后,大卫的谈吐、思维模式明显变化。
就像印度的种姓制度一样,在今日印度低种姓群体同样有机会实现逆袭,但大多数人跟着大环境一起沉沦,永远被拴在固有位置上。
黑人群体也是一样,多数黑人表示自己沾染毒瘾、加入街头帮派等,是因为从小耳濡目染的原因。如果不过这样的生活,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而有机会改变命运的黑人们,则多数搬离过去的社区,也是为了摆脱环境对自己及家庭的影响。
在讲述贫富家庭互换的中,每月只能花170英镑的利蒙一家与月开支达1500英镑的费德思一家互换人生一周。百万富翁费德思住进贫民窟,最大的感受就是环境太差,不仅有人在半夜大喊大叫,而且警笛声已经成为日常生活的背景音乐。
试想一下身处一个周围都是瘾君子、罪犯、小偷的环境中,想要保持自己不被他人拉入泥淖,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吧?
有意思的是无论国内还是海外,这些展现贫富交换、挖掘贫富差距深层原因的真人秀在10年前一度火爆,如今则悉数销声匿迹。不光内娱综艺对有钱人极其友好,海外的《公主我最大》、《比弗利娇妻》对于富豪的刻画也逐渐变得单薄与片面。
与这种改变相伴相生的,是大众的媚富心理日益浓重。细想起来,贫富交换的潜台词还是探讨由贫而富的通路,而如今彻底的炫富型内容在社交网络风行,或许因为富有越来越值得意淫,贫穷却越来越难改变?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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