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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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我们》则触摸北漂的现实疼痛,群租房、中关村市场、过道摆地摊、挤公交地铁等画面,使观众产生镜像式共鸣和认同。
作为警醒问题式的电影,《少年的你》和《悲伤逆流成河》都对残酷青春文学的影像化呈现,予以重新定位与时代校准。奢靡浮夸的影像风格,被现实主义化的冷冽审视取代。
电影完成叙事母体的迁移,《悲伤逆流成河》将一个年少意气迷茫反叛的故事,重塑为对人性阴暗、校园霸凌、亲情淡漠的控诉,叩问了社会良知,唤起共情心理。
《少年的你》则将重点放在校园霸凌的刻画上,对原著后半部分的推理予以弱化。
尽管在人物设置上,依旧囊括疼痛文学、言情故事和女性网文的标配。但《少年的你》和《悲伤逆流成河》都更有意的将角色,置入校园欺凌的复杂发生机制中,为人物行为提供合理动机。
普适性的人物形象,增强了故事影射与情感代入。陈念和易遥不再是有着特殊经历的生命个体,而代表着一类人:因家境贫穷、文化差异、形象外貌等非主观因素遭到误解和欺凌的群体。
社会议题的加入终于让泪点片摆脱文化快餐属性。对造梦的心生厌倦,让观众对现实的回归倍感亲切。
然而这种回归,又是非常不彻底的。类似《少年的你》和《后来的我们》那种赏心悦目的痛感,在现实主义的包裹下却难掩与生活的疏离。
可以拒绝长大吗?
泪点片似乎不约而同给予消极回答。
《少年的你》用意外死亡解决校园霸凌,《后来的我们》用平淡婚姻去反衬旧爱深沉,《狗十三》的李玩从一个抗争的孩子变成一个懂事的孩子。
泪点片的观众画像显示:不仅女性角色在泪点片里挑大梁,女性观众也贡献最多的票房和眼泪。
《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书写女性的欲望与追求。宋媛媛与张哲凯住在一起十年,两人在一张床上睡觉,但是却是同居不交往相爱不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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