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九章 神敏时刻直封神,诸圣退避震古今

    第一五五九章 神敏时刻直封神,诸圣退避震古今 (第3/3页)

小受化身的狂暴巨人一收剑,漫天蛇血如雨而落,将它染得遍体血红。

    “咚咚。”

    脚畔是从蟒身炸碎,化归人体,滚碌而来的一颗脑袋。

    蛇夫人!

    她满脸是血,面目痉挛,无力地吐着蛇信子,发出了满是苦楚却没有意义象征的呻吟声。

    “嘶呃呃呃……”

    巨人驻足原地,背身对着众人,徐徐抬起了脚。

    “我说过,太宰慈,你护不住。”

    漫天只剩死寂,只有巨大脚掌在血色朦胧的视野中,于蛇夫人脑袋之间无限放大。

    “嘶——”

    不!!!

    轰隆一声,脚掌踩下。

    较之于巨人一脚而言,那小小的人类形态蛇夫人脑袋,连爆鸣声都听不到。

    空间奥义阵图是时旋展而开,狂暴巨人侧身而回时,掌心一抬。

    其上,赫然多了一颗半圣位格!

    “死、死了?”

    见着那玩意,十二圣君仿齐齐被电着,猛一激灵,望向那血色巨人的眼神中也多了恐惧。

    杀死一尊半圣,其实并不一定要完全灭其肉身、灵魂、意志,甚至是斩其第二半圣化身、第三半圣化身。

    当连半圣位格都给打爆出来时,一切便已画上了句号,毫无疑问再无转机可言。

    毕竟……

    “死亡,并不是终点,更不代表着结束。”

    隆的一声,卡在众人思绪纷乱之时,狂暴巨人完全转过身来,猩红双目间的瞳珠一转,视向巨人太宰慈。

    继而一越,落到身后方十二圣君身上。

    “嘭嘭嘭嘭嘭嘭嘭……”

    十二圣君,顿时个个身上炸开血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四面八方蹿射而去。

    “血祭道转!”

    “血影遁行!”

    “邪神遁!”

    “禁道行!”

    “……”

    十二色血遁,在狂暴巨人一个眼神之下,如天女散花直接炸开,好不璀璨。

    毕竟个鬼啊!

    当被那一双眼睛盯上时,十二圣君思绪齐齐断掉,脑海中连各自是个如何死法都有了,还敢悲她个什么蛇夫人?

    论攻击受爷有一把有四剑能切开万物……

    论防御受爷跟太宰慈大人打半天毫发无损……

    论速度方才蛇夫人身解三十六段就是最淋漓尽致的诠释……

    论身他修古武!

    论灵他能战北槐圣帝意念化身!

    论意这厮般若无无解、彻神念无敌、更有气吞山河之可叠加势!

    直至此刻,过往情报上所有以文字或图画呈现出的战斗力,被血淋淋的场景赋予了生命,在记忆的深处重新烫出了赤金色的烙纹——如此醒目!

    徐小受……

    受爷……

    这样的人物,生在这样的时代,本就是对古今天才的降维打击,又怎么能以区区炼灵不及半圣境的评价,对其有着轻蔑的妄想呢?

    神亦也只是炼灵太虚,他弱吗?

    魁雷汉迄今未封半圣,他弱吗?

    八尊谙修为一跌再跌,他弱吗?

    口头上的调侃逐渐成了习惯,十二圣君乃至影圣、太宰慈等老圣,各皆不愿意去正视十尊座曾有过的盖压一代的战斗力。

    以至于就算有当年的十尊座道穹苍在请圣令中附随给出的情报上,对徐小受作以“有十尊座之姿”的评价,众人也不屑一顾。

    现今……

    记忆归来!

    一个神敏时刻,当场封神!

    十尊座还是十尊座,受爷真的是爷,他只需要一个眼神,半圣不跑,甚至真有可能直接圣陨!

    “呵。”

    “十二圣君?”

    “无胆鼠辈!”

    徐小受见着十二位半圣作狼狈逃窜状,无语摇头,但也没追。

    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对手,能跑是最好的。

    别打着打着又冒出一个蛇夫人,对自己进行百般状态削弱,届时胜利的天平将往对方倾去。

    有水鬼、桑老等作标记,除非神之遗迹突然关了,否则十二圣君一个都跑不了!

    他回望向太宰慈,倒也不急着进攻。

    时值今日,极限巨人都榨不干自己。

    但方才一式神敏时刻极限爆发,徐小受使出了十二分力气,那几乎将自身灵元抽干。

    只是斩道的炼灵修为,确实还是有些拖后腿了。

    索性龙珠内还有平时积攒的大量力量剩余、元气满满和转化等也一直在运转,更兼有人间道和吞噬之力在作候补……

    徐小受续航拉满,根本不怕再战。

    太宰慈再强、防御力再高,那又如何?

    待一阵,他能再开神敏时刻,将战斗胜利的筹码,一股脑梭哈在自己这一边上。

    于是当下,狂暴巨人也只是平静擦抹着身上的蛇血,见桑老等人吓得呆住不会骚话,便谑声再行施压:

    “太宰慈,我竟强至于斯,一眼之下,十二圣君退避三舍……”

    唉,这些话果然还是得由旁人说起才好,李富贵啊,你在多好,你是最懂寡人心思的了……徐小受很快收敛了波澜心神,下巴一抬,倨傲道:

    “你,为何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