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此时此刻好想念他

    第155章 此时此刻好想念他 (第2/3页)

清醒思考该怎么逃离。

    她不明白今天怎就那么不幸,偶然选中附近的一家医院,都能撞上喻霜降。

    喻霜降不是不知道自己怀孕么?她又怎么会在医院蹲她?

    车子径直开到一段山坡上,垃圾车上挂着两个坠子,随着崎岖不平的道路晃荡着。

    苏晚筝视线被那坠子吸引住,抬头望上去。

    那两个坠子里分别挂着照片,分别是这阿姨和两个人的合照。

    一个是扎着羊角辫身穿红衣的小丫头,一个是梳着平头身着蓝棉袄的小男孩。

    原来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苏晚筝心尖忽而一丝歉疚。

    忍不住看向旁边的女人。

    视线掠过她粗糙长满茧子皱纹的双手,以及颤抖不已的嘴唇。

    她手落在自己小腹上,苍白薄唇抿紧,鼻尖如无数刀锋划过那般凌厉刺痛。

    孩子,这一世是你来得或许不适合,投错了胎。

    妈妈……对不住你。

    被喻霜降追赶上注定是凶多吉少。

    可她不能因为自己,而剥夺两个无辜孩子的母亲。

    苏晚筝打量了下四周,打算找寻一个隐秘树丛多的地方逃跑栖身。

    “啊!啊……”

    妇女还惊恐无措地指着窗外,想告诉她后面有人追捕。

    苏晚筝脸颊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握住那妇女的手背,指了指坠子上的照片,微笑说:“宝宝们,很可爱。”

    她笑容温暖平和,就仿佛看到自己的孩子那般。

    以后还会有的。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慢慢收拢五指,颤抖着嘴唇不让那笑容落下来。

    妇女满脸怔愣,睁着惶然的双眼看她,满脸不解。

    苏晚筝四下搜寻,从挡风玻璃前抽了张面纸,沾着血迹的手指写下三个字:0606,岛屿东侧的树丛。

    字字笔锋力道极强,狠狠写下这几个字后,用抽纸盒压在挡风玻璃前。

    这样一来,路过的人就能看到玻璃窗上的字迹。

    0606是她的生日,只有席江燃能懂。

    她不能写得太隐晦,若被喻霜降的人看去,阿姨会有危险。

    当然,前提是足够幸运能被席江燃看到……

    海岛上游客繁多,她不敢抱有太大期待,但总比自己一人等死要有希望。

    手指扒紧车门,她压低声音对妇女道:“阿姨,能答应我一直往岛上开吗?”

    “啊……?”

    那妇女满脸疑惑看向她,显然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晚筝灵机一动,拿起地图,手指绕着整个岛屿画圈:

    “去岛上,明白吗?一直在岛上开,我有朋友会看到求助信息。”

    那女人似懂非懂地愣在那,动作迟缓地腾出一只手接过地图。

    在苏晚筝交出地图时,她已忽然打开身边车门。

    妇女吓住,连忙想停车伸手去抓她。

    苏晚筝却满脸冰冷,劲风将她长发吹起凌厉弧度,几乎遮盖住那张瘦弱的脸,她大声吼道:“不要停车!”

    妇人吓住,咿咿呀呀地张着嘴巴,眼睛看向后面相隔不远的车子,满眼担忧。

    然而下一秒,在快速行驶的车门打开时,苏晚筝已经瞄准经过的一片茂密树丛,快速一跃而下!

    “啊!”

    妇人受到巨大的惊吓,恐惧地想停车,忽然车身传来砰砰巨响,是子弹砸上钢铁的声音。

    她想踩刹车的脚步犹豫,忽然想起女孩下去前对她用力摇头的画面,以及夹在挡风玻璃下的那张纸。

    妇人咬紧唇瓣,担忧看一眼消失在树丛里的女人,一踩油门,加快速度往前开。

    “喻小姐,苏晚筝跳车逃进树林了!”

    喻霜降看到了方才发生的一切,冷声呵道:“停车追!”

    苏晚筝身体重重砸进柔软的草里,身体接触冰冷地面时,有种五脏六腑都要呕吐出来的感觉。

    她强行克制着扯裂的痛楚,手脚并用爬起来,艰难迈开步子往前走。

    身上到处是伤,每走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疼痛,白色长裙早已变得破烂不堪,沾满可怖的穷深红色。

    虽然不知道这片小树林通向哪里,可这里偏僻得几乎没有游客,根本没人能来救她。

    她揪着那抹残存的意识,大口喘息着往前跑。

    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树影斑驳,朦胧雨水不断冲击在脸上。

    她往前跑着,只剩鞋子踩进水潭的空荡声音。

    浑身却冷如数九寒天,双腿仿佛机械般不知疲倦。

    她是当着喻霜降的面跳车的,后面的追兵很快会赶到。

    苏晚筝吃力扭过脖子往后看,身后树影叠嶂,大片深浅的翠绿,逐渐将身后的街道覆盖。

    ……

    第四个电话给喻家,终于是接通了。

    “哎,是阿燃啊?”喻宙浑苍又几分疲懒的声音传来,“新年快乐啊,阿燃,你不是在岛……”

    “喻霜降在哪?”

    对方明显态度不善,轻漠的声音压过来。

    没任何问候,不像席江燃平时态度。

    喻宙多少嗅出些许事故的气息,还是慢着性子问:“阿燃,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别着急。”

    “喻先生,这么多年敬你一声长辈,事事恭着对你礼貌,但你们喻家若以这种方式逼我,甚至恶劣到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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