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八品兰花
八 八品兰花 (第1/3页)
叶儿住的房间不大,如她的人一样,布置得素雅而舒适。
向阳的房间,窗下摆着盆兰草,墙上挂几副她自己画的风景画,油画中有中国山水画一样的韵致。
她是个喜欢旅游的姑娘,书架上摆着几件别致却简单的小玩具,明显是叶儿从各个风景区仔细挑选回来的。
两件挂在正中的面具祝童的注意,一只是凶猛狰狞的蓝色恶鬼面具,鼓眼暴睛眉骨隆起,尖刻的立刀眉,鼻羽阔张且呲牙咧嘴,看上去散出令人生畏的煞气。另一只是白色的,和蔼端庄的神人冠嵌圆镜,留胡须三绺,柔和的蚕形眉下双眼微闭,脸带微笑,一副和气可亲的善良样子。
“这是在凤凰买的,好玩吗?”叶儿看祝童注意面具,取下来,带上恶鬼面具,低吼两声。
祝童兴,即使是在吓人时,叶儿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他拿起另一只面具,入手非想象中那么沉重。
敲几下,应该是木头刻的。湘西是傩戏流行的地方,这两只都是演傩戏时用的面具。
师父也有这样一只面具,那是个由铜或者是金为材料的小玩意儿,被老骗子挂在胸前。整个面具以神鸟凤凰组成。
祝童小时候玩过两次,但是长大后就再没见过;所以他不能确定究竟是什么材料;不过那只由凤凰为图案的面具背面阴刻着不少篆字。两个人仓皇出逃时老骗子身上没有那只面具,想来应该还在山东小镇上。
老骗子常说:如果我不在了,有时间去看看你师妹,如果她们有困难,暗中帮一把就是对我的报答。
祝童答应过,却一直没去过,主要还是因为烟子,师父死后,烟子就一直与他在一起;祝童感觉带着烟子到那个小镇是不合适的,至于为什么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因为老骗子对烟子的冷淡吧。
在叶儿的笑声里,祝童忽然想到:虽然自己一直对老骗子不太尊重,其实心里把他作为父亲一样敬重着,他说的每句话,都时常在脑海里回响。
这只面具背面没什么花样,前面也没有镶嵌宝石之类的东西。
太阳快落山了,祝童也没发现什么,而渐渐叶儿有些不安,她害怕黑夜的降临。
祝童想到她身体内神秘的蛊虫,突然有个想法,把苏绢叫进来:“我想做个实验,看苏叶小姐身上的病是从哪里发作;所以,今天先不放鸡蛋,等我检查完后再用鸡蛋吸取毒素。”
既然是为了治疗,苏绢同意,叶儿明显的有些害怕,还是咬牙点头了。
“有一点要说明,检查的过程中可能会有对苏叶小姐冒犯的地方,所以。”
“她是病人,你是医生,如果怕冒犯,医院里的妇科就没法开了。”苏绢爽快的打消祝童的顾虑。
“那么,苏叶小姐,我们现在就要把你捆起来。”
祝童说完就后悔了,叶儿眼含泪花乖巧的躺在床上,苏绢从床下拿出几根软带,也含着泪把她的双手双腿都绑住。
看来,以前她就经常承受这样待遇;怪不得叶儿曾经自杀,祝童对于她能承受一个多月的折磨,已经十分敬佩了。
苏绢在火车上就说过:叶儿吃任何安眠药都没有用。
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西边,叶儿微微抽搐着,嘴里发出呻吟。
祝童握住她的手,低声倾听她的喃喃细语。
“肚疼,下面一点,疼——哦,别动,就是那里,一碰就疼。啊!背后,腰——是,啊,又到前面了,还是那里。”
叶儿不停说出自己的感觉,祝童的左手隔一件单薄的内衣在她身上移动着,感受着。
那是一种很模糊的感觉,叶儿身体内有一股气息样东西,围绕着带脉快速移动。它似乎有生命有意识,在寻找向上的通道。
带脉附近有三条上升经脉,最后它进入冲脉,升起到胸前位置停滞下来。臭气从叶儿呼吸间涌出,胸急速起伏,苏绢连忙拿个毛巾塞进她嘴里,求情似的看向祝童。
祝童没有再次让叶儿睡去,把一只白皮鸡蛋刺上七星小孔,让苏绢撩开叶儿单薄的内衣,把鸡蛋固定在双乳之间后,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记住所有感受,一会告诉我。很快的,半小时,你能坚持。”这次没给她嘴里塞鸡蛋,明显那会被她一口咬碎的。
叶儿点点头,眼睛里渗出泪珠,与汗水混成一处。
祝童一手放在叶儿胸前的鸡蛋上,一手放在她肚子上,感受着气息被鸡蛋吸引,慢慢进入鸡蛋内。这时,他真有做医生的感觉,对手掌下的身躯没丝毫杂念。
气息的源头找到了,正在叶儿小腹部,是个珠子样的东西。祝童把另一枚鸡蛋上扎出七星孔,掀开内衣放到叶儿小腹上,用手轻轻碾压着。做这一切时,他感觉十分正常,放下内衣后,叶儿小腹部洁白的肌肤才使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年轻异性的身体。
三十分钟过去了,叶儿终于恢复正常。
“以后可以省一个鸡蛋了,只在腹部放一个就行。如果怕恶心,就在嘴里含一个。”祝童检查过蛋青后,对有些羞涩的叶儿说。毕竟,被一个年轻的男人抚摩小腹部,是件不无暧昧的事情。
叶儿去卫生间洗澡,祝童站在阳台上,这里安静。
苏绢在厨房做饭,她丈夫接儿子回来了,正在另一个房间里写作业,在阳台上能专心思考。
叶儿还算幸运的,她肚子里的蛊虫看来还在成长中,如果变成活形。
祝童不敢想象那个场面,他对于蛊的知识只在听师父零星提得,至于怎么彻底解决叶儿的痛苦,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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