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山野果

    遍山野果 (第2/2页)

也就已经没了。

    6一7月份葛宫红了,那种象草莓的野果实在太多,我们就当零食随手采随手吃,也不清洗。

    有时看到有蛇爬过留下的液体泡沫,那还真不敢吃。

    我在摘葛宫的时候还真碰到过蛇,惊慌的跑得很远,吓得不行,当晚就发烧。

    母亲总会用一种祖传的办法,给我“请”回吓走的灵魂。

    不知是心理引导还是其他奥秘,每次都很灵光,一“请”就好。

    我很怕蛇这种动物。

    那时经常能看到蛇。

    有一次我在一个翻水站的石沟里看到一大群的蛇,好象在开会,齐齐的抬着头看我。

    我拼命跑回家。

    告知母亲后,她却平静的对我说:

    “不用怕,蛇怕人的。下次碰到不要跑,不去惊动它就没事。”

    确实,从小到大,没听到过村里的人被蛇伤害的事。

    母亲还说:“看到群蛇结队,是好兆头,这辈子会发的。”

    我将信将疑,到希望是真的。

    梦里经常梦到被蛇咬的情形。

    秋天的野果那就更多了,有毛粒、判查、野毛反薯…

    “野毛反薯”就是野生的柿子,摘来后要捂一星期再吃。

    “毛粒”是一种象月季花灌木的果子,取出里面的籽,洗去细细的毛,味道很甜。

    “判查”更象苟杞,开始是青的,慢慢变红,熟透了就成了黑色,很好吃。

    现在村里的山上柴草茂密,少有人上山。

    而且山地里都种了果树,没人再去采野果了。

    都说回不去的是故乡。

    我说回不去的更是野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