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本自重横行(六)

    男儿本自重横行(六) (第2/3页)

岸将军,一个乖巧可人,一个坚毅沉着。站在一起倒真像天生一对,驿站中的人心中也羡慕,纷纷赞叹道好个郎才女貌,殷勤伺候有成人之美的意思。十有八九都猜出来这个“高公子”可能就是东帅高鼎林的儿子,但却不知道令狐慧怡是谁。

    用过早饭,驿站早早为二人准备了一架三十辐马车,里面放好了驾贴,钱粮,药物,换洗衣服,以及弓箭等防身之物。新任驿丞嘱咐几句,说着打算派遣一名小厮伺候驾车,高畔心想有个人反而阻挡他和令狐慧怡独处,摆摆手说不必。

    走到令狐慧怡面前,莞尔一笑,拦腰抱起,女孩儿大惊,捶打高畔胸口,大笑声中放进车厢。

    翻身跳上马车,双手一带缰绳,暴喝一声:“驾!”骏马扬尘,转瞬已离开一箭之地,留下脸上溅满尘土,犹自吃惊的众人。

    高畔大笑声中,不忘高叫:“小爷长在东军,御马,小爷是你们祖宗!”

    大成东军三十万,沙场皆重骑!

    马车飞快掠过城内,令狐慧怡挑帘而望,街道两旁全是备战的军士,要不就是身着布衣的平常百姓,提着些短剑弓矢之类,再不济也是锄头斧头,人人面北而行,都说成人尚武老实,大战之际,能够自发的为国效力,这在顺国是绝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妇女孩童,老人残人,除了实在不能下地行走的襁褓耄耋,几乎人人可战。在这其中,一个国家所深藏的持久力和强大混一的综合国力,是庙堂之上的衮衮诸公永远无法计算的。

    大凡开战,他们总会去计量兵士素质,数量,粮草,军械,后援,统帅能力,乃至于地形,天文。顶多在心底留下一杆士气如何,人心向背的秤,却不会真正更深层挖掘一个民族的性格,气运。这些,没有人估算,也算不出来。当然令狐慧怡也想不到。

    自从南成高宗娄垣全润改制后,任用商平子,景授一干变法大臣,行三十年而变法大成,成国,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传仁宗,孝宗,宪宗,武宗,思宗六世百五十年,国力越来越强,终于在娄钧手中奠定了统一南北两国的基础。可是这战事压根就不对劲,按理来说应该是成国打的顺国节节败退,怎么现在好像是反过来了,娄钧再荒唐,也不可能让北军坚壁清野,守而不攻;赵镇关于圣旨之事,更是对高畔只字未提,而且阴差阳错不让他和张平国会面,其中牵涉太多,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一辆马车,载着游子归乡的心,遥遥离开了北境衡州城。

    娄钧继位了,那太子娄铉呢,是死是活?况且新皇娄炳正值壮年,刚刚御极不过三年,怎能说崩就崩;更巧的是,娄钧继位时候被南成朝廷视为未来国之柱石的三人都不在,一个是易难,一个是风岩,另外一个就是他高畔了。

    坐在马车上缓缓徐行的高畔越想越奇怪。何芷岳翔的事已经够让他感到吃惊了,可这毕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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