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夫妻之夜
第八十一章 夫妻之夜 (第2/3页)
这男才女貌……不,个个都有才有貌,若是伤了和气,那多不好。所以我和夫人这说得来了,或许夫人也就能理解伯元了呢。”直到这时,杨吉才渐渐说出了心中本意。
“没想到啊……竟然被你绕了进来……”孔璐华冷笑道。想着自己从来自负聪明,却也不能尽数洞悉人心,心中也未免有些不快。
“当然了,夫人讲故事可比伯元强多了,他那个人啊,成日正经正史的,说起这些故事,总是说别人是错的。有时想想,也确实烦人。不过我和他毕竟认识十二年了,他这个人骨子里还是老好人,家里的人,都恨不得照顾的百病不生呢。”杨吉又补充道。
“杨大哥,你可别说笑了。夫子他对我啊,从来只是像对着个木偶人一般,家中有夫有妻,全了乾坤之位,他也就满足了。剩下的……哼……”
孔璐华这样说,其实有一半也是对杨吉的“跳反”之举尚不服气,可不想杨吉之后的话,竟比自己想得都深。杨吉又道:“夫人,您入府之时,伯元的授业恩师胡老先生,也参加了婚礼。那日他曾与我说过些伯元的事,焦相公呢,也和我说过他的想法,我听着他二人之意,伯元对夫人您,其实是有些害怕的。他有三个不便说之处,第一是认识您太早了,想着您像是个焦相公一般的朋友,有些事自然要拘谨了。第二是夫人是大富大贵之家出身,他……”
“你只说第三个吧,这两个我知道。”孔璐华也想着在杨吉身上扳回一局。
“这第三个嘛,是胡老先生说的,他说伯元看书看得多了,一时有些看傻了,说他最崇敬之人,便是您的先祖,说您的先祖在他看来,不是凡人,是佛祖、玉皇大帝、老君爷爷那般的神仙。所以他看夫人,便也和看着观世音菩萨一般,反倒是越来越紧张,倒不像是看其他家人了。唉,伯元这个人本来就是如此,有时读书读多了,我看也不是好事。”杨吉道。
“原来如此……”孔璐华心中念着,渐渐地,她心中也有了新的主意。
一时二人也无其他可以交谈之事,杨吉说自己还想去西湖游泳,便辞别了孔璐华。而对于孔璐华而言,这天也是个大吉之日。之前阮元成婚,便已将婚配之事上报朝廷,这日朝廷的封赠终于到了杭州,孔璐华作为二品命官之妻,被册封为夫人。此夫人为清代二品官员的诰命夫人,却已经不是寻常口语中的夫人可比了。
这日阮元公事也不算多,入夜之后,翻阅了数篇学署中集录的淮扬诗作,想着唐代诗作结集,有《河岳英灵集》之称,这淮扬诗集自可因循典故,称为《淮海英灵集》。一时总集之名定下,也放松了许多,便早早回了居室。看孔璐华神色时,不禁有些诧异。
原来这日入夜,孔璐华已卸了钗环首饰,正坐在床上,等着阮元归来,发髻早已松开,一丛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细看之时,发梢微湿,而孔璐华的身上,也多了一阵浓郁的香气,灯火掩映之下,肌肤上的隐隐水滴,也清晰可见,看来妻子竟是沐浴熏香已毕,温柔的身体,在一层素衫的包裹之下,显得格外动人。
看妻子神色时,只觉她玉颊之上,隐隐映着晶莹的光芒,两道清秀的黛眉舒展开来,如远山一般曲折好看,更兼樱唇莹润,双目含情,竟似化了淡妆,美丽迷人之态,让自己一时不愿移步。看了良久,阮元才渐渐凝神,笑道:“夫人今日,神色却与往日大不同了,是……因封赠的缘故吧?还是,夫人另有喜事?”
“封赠之事,我当然开心了。不过嘛……夫子,你且看着我,夫人这般样貌,还算好看吧?”孔璐华温柔的笑道。
“那……那是自然了,夫人本就是名门闺秀,这一打扮啊,真是……真是如仙子一般好看呢。”阮元道,可忽然之间,他也隐隐想到,夫人在自己心中,原本就是仙女一般的人物,不禁开始紧张起来。
“那你多看看我嘛,夫子,我……是夫子的妻子,是要和夫子做夫妻的人,夫子你说,是这样么?”说着,孔璐华也渐渐将双臂搭在了阮元肩上,阮元看着年轻美貌,又另有一种大家气质的娇妻,又哪里能说出半句不敬之语?也随即笑道:“夫人自然是我的妻子了,这做夫妻,也是……”说着说着,隐约之间,也体会到了孔璐华的心意。
“夫子,我无需瞒你,你的心思,我都已经清楚了。其实夫子所想,却是与先人之意,大不相合了。我虽是衍圣公府出生长大,可父亲自我幼时,即教诲与我,先人之道,本在教化于天下,却不敢贪教化之功,亦不敢因教化之行而居于人上。我家虽名为圣裔,其实也是血肉之躯,饮食男女之事,与外人并无不同。我既然做了夫子的妻子,夫子就不该再像对待朋友一般对待夫人了,夫子想来,是不是也有道理呢?”孔璐华柔声说道,她细嫩温柔的声音,便如暖流一般萦绕阮元耳畔,更兼幽香层层,令人说不出的快意,阮元心中,却哪里还有半分不愿?一时之间,最后的为难之处,也于无形中渐行消解,再无窒碍了。
想到这里,阮元也轻轻握住了孔璐华的双手,笑道:“夫人之意,我又怎能不知呢?只是夫人入府之时,似乎还对夫妻之事,心中有些误会。若是我当时用强,定又要让夫人不快了,这也怪不得我啊?”
“是吗?看来夫子对夫人的心意,了解的还不够呢。”孔璐华笑道:“那日我贴着你的身子,便是已经告诉了你,我……我早已是你的妻子了。是你不知心中作何念想,才又过了这大半个月。再说了,这夫妻之事,哪里……哪里有妻子在……在丈夫前面的……”说着,轻轻从身后摘了一丛秀发,贴着身子垂到身前,在阮元面前渐渐折出一道弧线,又落了下来,笑道:“夫子,你说我是把头发放在身前好看,还是都垂在后面好看呢?”
阮元知道,自己毕竟是男子,夫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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